这显然是一件密室,点着异常明亮的灯火,屋里子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暧昧来,正中间是一张大床,大床的四周,还摆放着各色奇怪的道具,有的是铁链,有的是带着羽毛的鞭子,还有一些铁制的椅子,甚至还有一架秋千……
一个男子坐在床边的一张书案前,在看什么东西。
焦衡走了过去,径直走到那男子身后,一把撕开了他的衣裳,一口咬在那男子的肩膀上,牙齿辗转在那人的皮肉里磨合,那男子转过脸来,脸上却并无多少痛苦的表情,反而多了几分压抑着的兴奋,在灯火的辉映下,这男子竟然是姬涟!
姬涟声音异常的温柔,“怎么了?是不是谁惹你生气了?”
焦衡松开了嘴,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而姬涟的肩膀上则开始慢慢地渗血,姬涟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就这么裸着肩膀,露出半边的胸膛,焦衡的火气下去了一点,“没什么,就是被唠叨了几句……”
姬涟将身子往前靠了靠,焦衡眼神幽暗了几分,上前摩挲着姬涟的胸膛,“好人儿,你这么乖,这么好……”
上一刻还这么缠绵,下一刻,焦衡就突然紧紧地捏住姬涟的喉咙,“这么好的人儿,可不要做出什么蠢事惹我生气,否则,杀了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知道了吗?”焦衡的眼神凶狠而又执拗。
姬涟却全然不曾紧张和慌张过,就算被焦衡捏住了喉咙,依旧笑容淡淡,“我不过是个比蚂蚁还卑微的存在罢了,这样也能让你为了我动怒?”
焦衡的手松开,却不曾离开,在姬涟的脖子上来回摩挲,“你知道我为你动怒就好,不要让我因为你出错……”话还没说完,焦衡就将姬涟身子扳了过来,将脸靠在了姬涟褪下衣衫的后背上,呢喃着,“来,让我爽一回……”
在他看不见的姬涟的脸上,划过一丝无法言喻的悲伤和绝望,还夹杂着些许痛苦,随着身子的摇动而渐渐模糊……
傍晚,姬澈和宋玉刚刚回到平国公府,立刻就有人上来回报,“世子爷,老祖宗让您即刻过去,府里来贵人了!”
姬澈立刻警觉起来,“谁?”
那人应道,“只说是长乐侯世子爷来了,还带了一位贵客。”
姬澈便回头看了看宋玉,“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走吧,咱们去见见。”
宋玉无所谓地耸耸肩,“来就来好了,迟早要来的,见就见好了,谁怕谁?反正我痞子一个,无家无室的。”
姬澈这才和宋玉一起往松鹤院去了。到了正房,早早林嬷嬷就迎了上来,“世子,老祖宗让奴婢在这候着,告诉您一声,三皇子来了。”
姬澈点点头,“猜到了,走吧。”说罢,回头示意木生退了下去,自己和宋玉进了正屋。
正屋里,老祖宗坐在正面的榻上,一个穿着普通青衣的年轻男子坐在她的下首,正在亲切地同老祖宗说话呢,那青衣男子的下首,坐着的便是长乐侯府的世子焦衡,姬涟则坐在二人对面。
姬澈和宋玉走了进去,先一步到了那年轻男子跟前,便要行跪拜之礼,被那男子一把扶住,“澈兄,莫要客气,此番便衣前来,实乃亲戚走动,切莫多礼,照着家礼来就可。”
姬澈这才作罢,二人给老祖宗见了礼,给焦衡见了礼,归了座。老祖宗笑道,“难得三皇子今儿拨冗前来,老身真是太高兴了,多年不见他,他倒长这么大了。”
三皇子也笑道,“一直想着老祖宗您呢,只是听说您在庄子里养身子,就没敢打扰,今儿冒昧前来,还望您老人家别嫌我鲁莽才是呢。”说罢,对焦衡说道,“让你带来的药材呢?”
焦衡拍拍手,一个劲装男子走了进来,手上捧了三个匣子,奉了上来,三皇子说道,“这都是极好的药材,万金难求,正好也是我有缘遇见,想着便带来给老祖宗补身子,老祖宗可千万要体谅我的一片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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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容易过敏,一米的手对风和花粉过敏,已经开始长风疹了,真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