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子愣了一下,这人怎么了,突然这么严肃起来,姬澈却没有再说话,回身自己上床去了,九娘子看着他躺在床上的背影,心里暗暗发笑,难道他还真的生气了不成?
九娘子自己进了净房打算洗漱,却瞧见净房里一片凌乱,便唤了银芽进来收拾,自己则简单地洗漱了一下。银芽快手快脚地收拾着,瞧见浴桶边的托盘上的茶盏,正要拿出去倒掉呢,九娘子瞧见了,“唉,别倒了,给我喝一口,刚才就想着喝水的,这会儿口渴了,且让我喝了算了。”
银芽笑道,“奶奶这会儿怎么还省起来了?这茶奴婢瞧着也有些凉了,奴婢给您倒热的来吧,回头让练嬷嬷知道奴婢给您喝了凉茶,她又该训奴婢了。”
九娘子也笑道,“不妨的,别让她知道就行了,赶紧给我喝一口就是了,省得还得去现泡,麻烦不是吗?”
九娘子这么说了,银芽便也不再坚持,将姬澈未曾喝的那杯茶拿了过来,九娘子手上正绞着帕子呢,便就着银芽的手,喝了一口温茶,“这茶什么味儿,怪怪的,算了。”九娘子只喝了一口便不再喝了。
银芽拿回茶盏,在自己鼻子边上闻了闻,“没什么味儿啊,奴婢知道银丹今日给爷和奶奶熬的是莲子茶,要么是莲子味?”
九娘子摇摇头,也没放在心上,“算了,你下去吧,我也就要歇了。”
银芽这才收拾干净了净房,告辞退了出去。九娘子从净房里出来,换上一身舒服的棉布衣裳,这才也上床去了,在这过程中,姬澈一反常态,一直侧着身子背对着九娘子,也没有跟九娘子再说任何话。
九娘子吹灭了床头的灯,只留了外头的一盏灯,躺下来的时候,看着姬澈的背影,想了想,便也没说什么,背过身去,二人就这么背对背地睡了。
而寅黄,被木生从正房里拖了出来,直接被木生扔到了澈院西面的一间空房间里,没有灯火也没有被褥,木生将寅黄扔在了炕上,解开了她的穴道,然后就出了门,拿了把锁,将门给锁上了。
寅黄一开口,声音便已经是哑的了,“爷,您不能这么待我啊……爷……”说着,从炕上翻了下来,爬到门口,伸手拍门,然而门已经被锁上了,这西边的院子又空无一人,只有冷寂凄清的月色和空荡荡的院子映衬着寅黄低哑的声音……
寅黄拍了半天也累了,趴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抽泣、哭咽,累极了,这才慢慢爬回到没有被褥的炕上,蜷缩着身子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九娘子刚刚起身,还没服侍姬澈起来呢,练嬷嬷就敲门进来了,向着九娘子使了个眼色,九娘子便跟着练嬷嬷到了外间。
“奶奶,昨儿晚上,寅黄那丫头得罪爷了?”练嬷嬷轻声问道。
九娘子点头,“怎么了?”
“木生将那丫头扔在了西院里,奴婢才刚去瞧了瞧,那丫头许是冻着了,头上身上烫得很,奴婢也不知道该不该给请个大夫来瞧瞧,就自己给把了把脉,奶奶,以防万一,您还是叫个大夫来瞧瞧吧。”练嬷嬷小心地问道。
九娘子沉吟了一会儿,“嬷嬷,您的意思是……?”
练嬷嬷犹豫了一下,才悄声说道,“奴婢摸着,寅黄像是喜脉呢……”练嬷嬷也不敢太过肯定,模模糊糊地说道。
“喜脉?”九娘子差点没跳起来,“怎么会?难道……?”想到这里,九娘子就像是吃错了东西一般,顿觉恶心起来,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平嬷嬷哪里瞧不出来,赶紧劝道,“也不准的,奴婢也不是大夫,不过就是像而已,还是叫个大夫偷偷瞧瞧才是。再说了一个丫头而已,生死都捏在奶奶您的手里,更何况是这么个事,要弄掉实在是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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