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突然摆出这么严肃的嘴脸好不好?”名俊熙挠挠头又转向外面说,“逵达,停下来。”
夜凝夕没有说话然后跳下马车,名俊熙连忙追上去急切说道:“你别生气啦,我真的只是想看一眼而已,绝对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我没有跟你生气,我只是不想跟一些只会偷鸡摸狗的人说话而已。”夜凝夕冷冷说道,脚步还是下意识加快了。
“你说谁只会偷鸡摸狗呢?”名俊熙追在后面忿忿不平责备,“夜凝夕,你别越说越过分!你可别忘了,你还顺手牵羊,偷了我的竹筒!”
“我那是明抢!”夜凝夕回过头郑重说道。
名俊熙轻扯嘴角笑了笑说:“这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有意思吗?”
夜凝夕转过身来睨了他一眼戏笑说:“我不是五十步,你也不是一百步,你比我差远了。我最讨厌偷鸡摸狗的人,要做就做大一点的!”
“什么意思?”名俊熙拧紧眉头迷惑问道。
“你懂小毛贼跟江洋大盗的分别吗?”夜凝夕若有意味问道。
名俊熙侧目睨了睨她阴险的嘴脸苦涩说道:“夜凝夕,我怎么觉得你突然变得很狡诈,你该不会引诱我去犯事吧?”
夜凝夕理所当然点点头,继而走到他跟前轻声低念:“你常偷一些死物,试过偷活物吗?”
“什么意思?”名俊熙忽地心猿意马,心头禁不住扑通扑通地跳,他噎了噎唾沫继而凑到她耳边轻声呢喃,“你该不会引诱我去把你偷了吧?”
夜凝夕极度无语地翻了翻白眼,她邈邈嘴无趣说道:“我自己不会跑吗?还用得着你偷?但是,我爹现在进宫陪小太子读书,你敢悄无声息地把他偷出来送到我面前吗?”
“……”名俊熙禁不住抹了一把冷汗,表错情了!
顿了顿,名俊熙又沉下脸满带严肃郑重申明:“首先,我恒王压根就不是小偷,你不要一再诋毁我!第二,我对男人没兴趣,对你爹更没兴趣。”
“直接说‘不敢’就好了。”夜凝夕努了努嘴转身走去。
“谁说我不敢,我今晚就偷给你看!让你见识一下谁是小毛贼谁是江洋大盗!”名俊熙愤愤不平凌厉说道。
夜凝夕满带得意暗地窃笑——激将法成功了!
突然一股冷风吹来,街上的行人竞相逃走,夜凝夕缩紧眸光放眼看去,随后五六个黑衣人落到她的跟前,名俊熙微愣了一下惊怯地看着他们。
“抓住她!”其中一个黑衣人吆喝一声,其他的人立即围上来向夜凝夕袭去,后面的逵达连忙拔出剑来冲上去。
夜凝夕横扫一脚将谨慎的黑衣人扫倒在地,随后两把锋刃左右刺来,夜凝夕躬身躲闪,逵达随即挥剑上来挑开黑衣人的剑。
“夜凝夕会武功?”战战兢兢躲在一旁的名俊熙惊乍低念了句,眼看着三个黑衣人围攻她,他忙抓起路边摊货的布匹砸过去。
随后又来了两个黑衣人将逵达踹倒在地,随后屋檐上撒下一个网将夜凝夕和名俊熙罩住,继而黑衣人将他们捆在一起继而架上马车走了。
“主子!”逵达腾跳起来连忙握剑追上去,剩下来的两个黑衣人故意阻挠他的去路。
马车一个劲沿着山路赶去,名俊熙不停想要解开缠在身上的绳网,可是缠得太紧根本徒劳无功,他又急切扭头看了看同在马车里的夜凝夕。
夜凝夕却表现得异常冷静,没有多余的挣扎也没有惊叫大喊之类的。名俊熙撑了撑绳网再看向她问:“他们把我们带到山上做什么?”
“这应该是雪谷山。”夜凝夕透过偶尔被风卷起的布帘向外看去说,“山顶是一个绝壁,如果从那里摔下去,必死无疑。”
“……”名俊熙猛然瞪大眼睛,他吃了一口寒气向着外面叫吼,“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们是谁吗?我是恒王!是恒王!她是瑞王妃!你们活腻了是不是?赶紧放了我们?”
赶马车的黑衣人听到恒王二字,眼底顿时闪过一丝诡异的亮光,马车霎时停了下来。
“喂……”名俊熙惊乍地念了声差点没扑了出去,两个黑衣人随即挽起布帘睨进来,名俊熙噎了噎唾沫强打凌厉叫喝,“你们好大的够胆,竟敢谋害皇亲国戚,活得不耐烦呢?没听说过瑞王吗?没见过我恒王吗?谁派你们来的?谁让你们对瑞王妃不利的?”
“把他们扔下去!”另一个黑衣人走过来厉喝一声,名俊熙愕然的眼眸一瞪再瞪,随后两人就被押出来,解开绳索之后,他们就把他俩从山谷推下去了。
“啊……”两人沿着山坡一路向下滚去,“吖……”夜凝夕撞到树干上就停下来了,名俊熙侧身而过拐了她的脚滚到了一边去。
“痛死了……什么人……”名俊熙艰难地爬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腰又看向靠在树干上的夜凝夕,他连忙爬过去拈开沾在她头上的干草急切问道,“怎样,摔到了吗?”
“你说呢?”夜凝夕扶着自己疼痛不已的脚哭笑不得低念,“名俊熙,我夜凝夕上辈子欠你了是不是?自从认识你后,我这只脚就从来没有好过!”
名俊熙皱了皱眉头伸手去碰她的脚,夜凝夕愠闷拍开他的手不允许他碰,名俊熙咧起嘴角笑笑说:“我们是前世的冤家嘛,这点缘分自然少不了。”
“别给我瞎扯!”夜凝夕不爽道了句,她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