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诅咒大胡子上厕所忘带草纸,吃泡面没有调料包,一边走到大门口开了门,坐电梯下了楼,逛出了小区。
小区外是一条街道,行人还挺多,我看到不少人还对我投来了异样。
哼哼,帅哥嘛,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我昂头挺胸,向前走着,隐约之间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你再不听话,我就叫那个穿黑衣服的神经病去我们家玩,晚上跟你一块睡。”
“哇!”接着我听到一个小孩哭了。
“走快点,别去看那个神经病,听说被神经病盯上了他就会跟着你的。”我又听到一个年轻姑娘的声音。
“哎……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啊,看着眉清目秀的,就这样毁了,哎……可惜啊可惜……”我还听到一个老太婆在叹息。
我很好奇,向四周看了看,看看他们说得神经病在哪里?可我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他们说的神经病,而不少人与我目光相对,马上移开了,我想他们应该是在我的英俊帅气面前感觉到自愧不如了吧。
本来一条看去人流比较拥挤的道路,在我经过的时候人群会自然而然的空出一条小道让我经过,我想难道是我不经意间王霸之气侧漏了?
我觉得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解释得通,这个时候,我感觉我就是天地间的主角。
挺了挺胸膛,我继续游走在这群凡夫俗子之间,走了一段路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找雇主,该不是要我碰到人就问:哎哎,那个谁,家里有没有闹鬼,要不要寻求帮助。
这样的话非被人骂是成神经病不可。
哎……我走了一段路,还是找不到门路,于是我找了个路边坐下,将黑袍的连衣帽戴在头上,将头低得很低,让人看不清我的脸,我再拿出了黑袍人留给我的瓷碗放在身前,进行了我第二职业。
“哐当!”没想到我才刚坐下不久,就听到了硬币丢入瓷碗发出的清脆声响,盯着瓷碗中还在不断晃荡的一块钱硬币,原来这也是一个挺有前途的一个职业。
嗯……一块钱,可以买两包旺旺雪饼。
我还在继续等待着,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瓷碗,可是刚才的一块钱进入后,过了好一段时间瓷碗都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那一块钱硬币还在瓷碗里孤独地躺着,看着怪可怜的。
“哥哥,给。”我听到前方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我慢慢的抬起头,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在阳光的照耀下反she着晶莹的光泽。
我再循着冰糖葫芦看去,看到一个眉目清秀,看上去只有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扎着羊角辫,穿着花衣服,胖嘟嘟的小脸很是可爱,不过我却看到小女孩的双眉之间发黑。
印堂发黑?
小女孩的旁边,此时站着一名打扮时尚,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的女人,正微笑地看着这边,看来这女人是小女孩的妈妈,对于小女孩好善乐施的行为她应该是乐意看到的,不过我发现,这女人的双眉之间跟小女孩一样,也是发黑。
雇主?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没有伸手去接小女孩手中的冰糖葫芦,而是看向那个女人,为了不错过这单生意,我还是直截了当地对她说道:“我是一名道士,我看到你们印堂发黑,最近是不是有沾到不干净的东西?”
我看到那女人听了我的话后面se一变,我就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
“你看得到?”那女人问我。
我点了点头,还是直接地说:“跟师傅学过几年道法,懂得一些驱鬼捉妖的本事,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如果他们真遇到了脏东西,我觉得我也没必要再拐弯抹角了,这番话应该可以打动这个女人了。
“有,有需要,大师,如果你真能帮我,价钱方面可以好说。”那女人说。
“捉鬼除妖,本来就是我应尽的责任与义务,价钱方面……嗯,价钱方面还是到时候再说吧。”我说,“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详细谈吧。”等事情确定下来之后,我才接过了小女孩手中的冰糖葫芦,人家小女孩拿在手中也蛮累了,我也该为她分担分担。
我拿回瓷碗放入黑袍,一边起身一边将冰糖葫芦放在嘴里咬了一颗,酸酸甜甜的,就是这个味。
我心里也跟着甜了,终于找到一个雇主了,看这女人好像还挺有钱的样子。
“大师请跟我来。”女人对我说,语气还很恭敬,这也说明她急切需要帮助,报酬方面应该也可观一些。
我点了点头,跟着女人来到一辆红se跑车前,女人将小女孩抱上了后座,然后为我亲自打开车门,我上了车,女人才走到驾驶室位置打开车门上车。
车子发动,眼前的景象在快速倒退,我觉得我这时候不能东张西望,要故作高人的样子,否则这单生意可能就有泡汤的危险,于是我端端正正的靠在车座上,慢慢闭上了眼。闭上了眼也不能像睡着了一样,要假装是在思考问题的样子。
像以前那个黄大师,光从外表来看,还是有一副大师风范的。
车子大约行驶了半小时,我在车速慢慢减下的时候缓缓打开了眼,自我感觉好像未卜先知一样。
我看到车子驶进别墅区,然后在一幢别墅前停下,女人对我说:“大师,您先下车吧,我去车库停车。”
“嗯,好。”我打开车门,下了车之后我看到坐在后座的小女孩,于是我将她也抱下了车,小女孩甜甜地对我说了一声:“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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