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问问,宁天变成大变态了,是不是因为他看着宁天从小长大,宁天受到了他的影响有关。
应该是有点关联的。
我心里想着。
随后我看到黑袍人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些绿se的药液在手中,然后脱掉田毅明破碎的衣衫,往他身上抹去。
这时我看到,凡是黑袍人手掌抹过之处,田毅明的伤口奇迹般的恢复了,好像那部位根本就没被伤过一样,而且新皮肤看上去还比以前白嫩。
这个药液真是太神奇了,等他弄完后,我也想问他要一瓶。
看着田毅明身上的伤一点一点恢复,直到最后全身都变得白嫩白嫩的,然后我看到他慢慢地睁开了眼。
我靠过去,正在想这睁开眼的是田毅明还是叶星的时候,他虚弱地对我喊了一声:“老……大。”
哦,看来是叶星了。“你没事了?”我问。
“我刚才以为我真的要死了。”他说,看来叶星一附身都忘记了,他本来就是死了的。
“啊,宁心!”叶星突然发现了他怀中的女人,一声大叫,估计换成谁都会大叫,好好的一个心爱的女人变成了现在这副血肉模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不过他自己刚才也好不了哪里去。
我安慰他说:“不用担心,你女人没什么事。有咱狗护法在,你自己刚才也是这副德行,被咱们狗护法的神奇药液给治好了。”
我刚说完,黑袍人将那瓶药液丢给了叶星,说:“倒出里面的药液抹在她伤口处,就会痊愈。”话说的很简洁明了。
“谢谢。”叶星道了声谢,随后我就转过了头,下面将是少儿不宜的画面,我还是不去看了,毕竟那是兄弟的女人,有时候我就是这么的正直。
这时那个长发少年也走了回来,感受到他身上的杀气与煞气,我顿时又感觉到压力倍增,可是我又不能说出来,还不能故意的去躲避他,那样怕伤了和气。
黑袍人问那个长发少年韩云道:“云儿,你在这里征战数百载,还是没找到回去的路吗?”
韩云微微的摇了摇头,还是那一脸冰冷的模样,回答说:“没有。”
这时我觉得奇怪了,黑袍人不是说跟鸡来过这里吗?他们后来还出去了,怎么现在问别人出去的路,按理说他们是过来人,应该更知道才对。
“嗯。”黑袍人对着韩云点了点头,就这么“嗯”了一声,顿了一会他才感慨了一声说:“一切顺其自然。”
“不对啊护法,你跟鸡不是来过这里,不是还出去了吗?”我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当年我们进来这个地方的有三人。”黑袍人回答我说。
他这么一说,我好像渐渐明白了,他们有三人,而他们最后出去了,是因为那个人。
“哎……也不知道他活下去了没,现在还在不在这里。”黑袍人又感慨了一声说。
“这么说的话,我们要想自己找出路离开这里的话已经很难,要想离开这里,除非那个人还在这里?而我们找到那个人?”我问。
黑袍人点了点头。
就是说,能不能离开这里,就完全看我们的运气了,要么碰见那个人,要么我就永远告别外面的花花世界,老死在这个鬼地方。
哎……今年不知道是不是命冲太岁了,一件一件破事接踵而来,也不消停,要是永远的在这个鬼地方,那跟到下面与大胡子会面基本上已没什么区别。
就在我感慨命运坎坷之时,韩云开口问道:“师尊您说的那个人是不是鸡师叔的兄长?”
“嗯?你在这见过他?”黑袍人连问。
“原来真的是他。”韩云说:“大概五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与一只八足碧眼蟾蜍恶战,身旁突然闪过一道身影,随后那只八足碧眼蟾蜍已经毙命,看那人身影好像是他,但我当时也不敢确定,因为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没想到他真的活下来了。”黑袍人自语道。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鸡还有个哥啊,难怪鸡一直在研究打开这个域的门,明知道可能进来以后就再也出不去了,也要那样做,看来真是兄弟情深了。
“那个鸡的哥也是我们无为道的护教神兽吗?”我问,如果是的话,那我将又多一个护教神兽了,而韩云说起来那个人,好像比他们都nb的样子。
韩云在跟什么八足蟾蜍恶战,那个人只闪过就把那只蟾蜍给弄死了。
“不是。”黑袍人给了我一个失望的回答。而更失望的话还在后面,因为黑袍人又说了一句:“他是我们无为道的敌人。”
这个我一下子有些懵了,鸡的哥,鸡哥,是我们无为道的敌人,而黑袍人跟鸡又跟那人进来过这里,然后又是靠那个人离开了这里,而我们现在要想离开这里,貌似也只能靠那个人了。
我感觉这个问题越想越乱了,哎!索xing就不去想了,一切真的如黑袍人说的,顺其自然,听天由命,最起码还有林雅那个妞也在这里,出不去这里了的话,肯定也不会再去管那个喜欢不喜欢的破问题了。
“宁心,太好了,你醒了,终于没事了。”突然间,那边传来了叶星满是欣喜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去,看到叶星这时已经脱离了田毅明的肉身,是用他的灵体抱住了他心爱的女人。
“星,是你!真的是你,太好了,我终于看到你了,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来找我,星,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