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帅从头到尾都招呼着,突然这么安静下来大伙都觉着挺诡异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他往角落里看,就连少爷和小姐都齐刷刷的回过头。
花旗不知不觉间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那慌乱的感觉恨不得让他找个地缝钻进去。
逄帅诧异了片刻,抿嘴笑道:“庄肴你自个儿选吧,倒是哥们看上一个。”说着对角落里的花旗招了招手:“那个小光头你过来。”
花旗站在原地没动,倒是身后的党乐推了推他,无奈之下只好往前走了几步。
逄帅瞧着的乐呵:“过来陪我喝两杯。”
花旗没动地儿,反而偷偷看着庄肴。
王文涛凑到庄肴身旁,,你家花小狗咋出来卖屁股了?”
庄肴没吭声,若无其事的拿起酒杯喝着酒。
逄帅用眼角余光扫过庄肴,见他没什么动静,这才又说:“赶紧过来啊。”
花旗怔了怔,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逄帅拍了拍自己与庄肴中间的位置,花旗越过众人坐到了他们中间。
花旗刚刚坐到沙发上,逄帅突然就用打了石膏的那只手搂住了花旗,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叫啥名,以前没见过你啊。”
花旗厌恶的擦着脸蛋子,尚来不及开口说话,突然感觉到肩膀上一轻,逄帅的那只手就被人拎了起来。
逄帅疼的直皱眉:“我操,庄肴你找事儿呢吧?”
庄肴笑道:“逄帅,今儿我来是给章弛的面子,要不是他你以为我会来给你捧场?”
逄帅疼的咬着牙说:“庄肴,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这是我的地盘,如果你不想出去就直说,哥们卖你个人情送你去医院待两天。”
庄肴讥笑的松开手,在逄帅抽回手臂的时候,庄肴毫不犹豫的一把拽住花旗的衣领,用力往上一拎,就跟拎小鸡那么轻松。
花旗整个人被拽了起来,衣领勒住了脖子,有点儿喘不过气。
花旗站起身后,本想着和庄肴解释的,谁料哥字刚出口,庄肴抬腿就是一脚,花旗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桌上的酒瓶酒杯散落一地,花旗捂着肚子坐在桌子上,边揉边说:“你踢干啥啊?”
庄肴冷着脸说:“踢你都是轻的。”庄肴走过去扯着花旗的衣领一拎,随后把他甩在了沙发上,照着花旗的屁股踢了两三脚。
逄帅瞧着急了,扶着腿站了起来:“庄肴你别不知好歹,花旗怎么说也是我这儿的员工,你当着我面儿就打他,就是不给我面子。”说完,逄帅挥了挥手,王振和鲲子两人瞬间操起了酒瓶子,指着庄肴说:“你吗逼,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儿就让你废这儿。”
王文涛和郭靖也不是吃素的,不知什么时候从兜里抽出了两把片刀:“孙子,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谁怕你们?”
战事一触即发,就在交火之际,章弛忙站到了中间,笑道:“都是哥们干嘛闹的这么僵,鲲子王振,你们先把瓶子放下。”
王振吐了口吐沫:“你算个jb?”
章弛依旧面带笑容,似乎没把王振的话当回事儿,反而转过头对王文涛和郭靖说;“给哥们个面子。”
王文涛和郭靖知道庄肴向来把章弛当亲哥们的,想了想还是把片刀收了回去。
章弛微笑着点点头,回头又对王振和鲲子说:“没事儿了,把瓶子放下。”
王振和鲲子看了眼逄帅,逄帅摆了摆手,他们才放下瓶子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倒是庄肴,冷着脸,伸手拽起沙发上的花旗,拖着往门口拽。
花旗几乎是被庄肴拖着出了包厢,到了门口,庄肴还不忘在花旗屁股上踢两脚,嘴里骂着:“你他吗的真牛逼。”
花旗心里这个不是滋味啊。
庄肴松开花旗的衣领,回身对包厢里的章弛说:“今儿我就先回去了,往后有机会在聚吧。”
章弛微笑着点点头。
庄肴再次拽着花旗的衣领,正准备往外走,就听见逄帅喊道:“等会儿。”
庄肴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庄肴被鲲子扶了出来,他扶着门框说:“庄肴,你要带花旗走没问题,不过有个事儿我得和你说。”
庄肴皱眉道:“什么事儿?”
“我查到是谁对咱们两个下手的了,那人叫陈虎,是外地过来的,现在没有固定住所,反正就是哪个区都跑,你要想做了他们,提前和哥们说声。”
庄肴讥笑道:“不必麻烦你了。”说完,庄肴一把拽起花旗,几乎是用拖的把花旗扔进了电梯里。
砰的一声,花旗撞到了电梯壁上,肩膀生疼,他蹲坐在电梯里,揉着肩膀说:“哥,你下手也太狠了,我又没做错啥。”
庄肴没看花旗,冷声道:“回去在跟你算账。”
花旗硬是被庄肴带到了车队里,王文涛和郭靖半路上就走了,一进宿舍门,花旗本想着让他先进,结果庄肴冲他挺了挺下巴,花旗不敢吭声便先一步进了宿舍,谁料花旗前脚进门,后脚就被庄肴一脚踢翻在地。
花旗栽倒在地,差点来了个狗j□j,他趴地上说:“你又踢我。”花旗心想着真倒霉,本想着听庄肴和自己表白来着,结果好吗,这一个小时里被踢了五六脚,还是特用力的那种。
“踢你都是轻的。”庄肴跨过花旗的身子,进屋后脱了夹克扔在炕上,随手从桌子上拿了根烟,点燃后说:“你吗逼赶紧给我进来。”
花旗见庄肴是真生气了,赶忙爬起来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