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现在就逢上了他的功力反噬自身的那一刻,经脉中的火与心火两处呼应,他突然又觉得小腹也烧起来,胯下分身也兴奋起来。/p
再看地上的俏婢,已经开始自己褪她自己的衣衫了,小衣一脱,雪白的脯子在肚兜下隐现,梨花带雨的面容不胜娇羞,在灯光交映下,她的眉目有三分夏暖燕的影子。/p
“夏妹妹?你……别着凉了,来床上罢。”/p
尽管段晓楼知道自己中招了,方才那桌酒菜中的某一样定然有问题,尽管他知道那俏婢不是夏暖燕,但药物的作用加上心底深处的渴望,让他一步步朝地上那一朵微微娇喘的凌霄花,/p
他温柔地抱起她,轻轻搁在床上,此时药物烧花了他的双目,十分神智中只有两成清醒了。他努力找回了那点清醒的意识,后退两步离开床边,咬牙问:“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孟瑄派你来的?你给我吃了什么药?”/p
俏婢不答,只褪去她周身所有蔽体的衣裳,羊脂白玉样的身子展示在他眼前,一手轻触胸口,另一手抚弄花丛,樱红的口中流泻出吟哦声。媚眼如丝地睨着他,摆明了就是用实际行动勾引他了。/p
段晓楼的意志力与欲念搏斗了一回,最后认输了,长衫一脱,上去扣住她的双腕,推过头顶压牢,冷声道:“我不会负责任,事后若知道是你下药害我,我会亲手杀了你。这全是你自己找来的,孟瑄不过许你一些银子,你就连命都不要了?”/p
俏婢闻言战栗,哀求道:“求客人怜惜,婢子,婢子这是第一次……”/p
段晓楼冷哼一声,长枪抵上春水潺潺的温热处,正要大举进犯时,有一道掌风从后而来,劈中段晓楼的后颈。沉重的身躯瞬间倒下,砸得俏婢胸腔里的空气一分不剩,口中哇哇大叫。一个蓝衣男人自后而来,单手拄拐,有力的臂膀一把捞起段晓楼,并冲俏婢厉声喝道:“滚!不想死就滚出去。”/p
俏婢掩着胸口,流泪问:“公子你不是说,事成之后就带我回京,还要给我一个终身依靠?”/p
蓝衣男人是廖之远,他一指西北角门,勾唇道:“回京城的车马都在那里了,你出门即见,只是别忘了穿好衣服,半夜里的野狼到处都是,你再浪也消受不起。”/p
被羞辱的俏婢一直流泪,哆哆嗦嗦地从地上捡起衣裳穿好,掩面往门外跑去了。而段晓楼在昏迷中仍没断了一副上佳的耳力,听见这些对话不免心里疑惑。这个是山猫的声音?是他雇了那个女人,在这座宅子里打埋伏?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p
廖之远用一剂非常呛的药灌醒了段晓楼,酷酷地说:“我问过青楼老鸨,那个春情酒只有前劲儿,药效不长久,泄两回就完了,不一定非得找女人。我出去等你,你解决完了喊我。”/p
“解决完了?”段晓楼虚弱而天真地问,“怎么解决……”/p
廖之远瞪大猫眼,不信他如此之傻之天真,语结了一会儿,嗤声问:“你不惯自己解决,要不我把刚才那个美人再叫回来?其实她长得也挺不错,就是鼻子有点歪。”/p
“哦,你是说……”段晓楼这次总算听明白了,转而又苦恼道,“可适才我经脉逆冲,两条手臂都麻了,那个,山猫你能否帮忙……”/p
“我?”廖之远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惊叫道,“小爷我跟你可没那种交情!我连太监都不沾,你死了这条心吧!既然你能接受男人,那让老高帮你。”说着扯嗓子往屋外叫,“老高!老高!你表弟要你来!”/p
窗外静立的高绝也一分不差地听见他们的对话,冷冷道:“我手里有刀,刀锋渴血。”/p
杀气逼人的话,让廖之远不敢再开他玩笑,看着床上躺着的行动不便、满腮桃花朵朵开的段晓楼,廖之远咬牙狠心道:“他爷爷的,好汉做事好汉当,是我惹出的事,我自己善后,就当做了一场噩梦……那个……要快要慢,你自己提点着点儿。”/p
说着他一丢拐杖,一撸袖子,上床坐住了段晓楼的大腿,右手往被子底下寻去。找到了地方,他抱歉道:“我惯用左手解决,可左肩被孟瑄那死小子打碎了,两个月都不能用左手做这个活计了。右手手生,撸的不好请你多担待。那么,我要开始了,预备——起!”/p
段晓楼脸色发绿,如即食三斤砒霜,活了这许多年,什么奇诡隐秘、世故人情都见识过不少,可……要是这回让自己兄弟给嫖了,他日后还怎么追夏暖燕?当下嘶声吼道:“xx!你敢动我一根指头,那还不如立刻给我一刀来得痛快!老子宁死不辱!”/p
廖之远十多年来首次听见以礼义立身的段晓楼爆了粗口,于是停下手来问:“不是你让我帮你解决?不用手用什么?还是你更喜欢女人?还是,你更中意老高?”/p
段晓楼几欲吐血,半晌后才能开口说话:“你帮我推功过血,解除双臂的封阻,然后……马上滚出去。”/p
因为廖之远自己理亏着,于是依言做了段晓楼吩咐的事,跨步出门,都还算老实周到,然而掩门的一瞬间仍忍不住调笑道:“我还以为你也跟老大一样,都修炼成仙儿了,今天才知道你是伪道学,也懂得做这些事。”/p
言罢,廖之远怪笑离去,跟高绝肩并肩在房外站了一会子,屋中时而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并未听见段晓楼的声音,只中间听他模模糊糊叫了两声“妹妹”。/p
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