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量不太好,其实也并不嗜酒。只是喜欢跟朋友在一起小酌几杯微醺时飘飘然的感觉。
有三分醉意的时候,如花都能看成美人,何况尚隆本来就是个帅哥。
我窝在软榻上,借着酒意,看帅哥看得肆无忌惮。
尚铝不在意我的目光,反而斜眼瞟着我,轻笑道:“差点忘记了,还有笔账要跟你讨。”
“诶?”我眨了眨眼,清醒了一点,“什么账?”
尚隆便绕过榻上的懈,凑到我跟前来,“我记得有人说过要报答我的?”
他的身体高大结实,一凑过来,就显得软榻上空间拥挤,我忍不住向后挪了挪,皱了一下眉:“我说过?”
“啧,想赖账?”尚隆啧了一下嘴,伸手抚上我的脸,“君无戏言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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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飞草长》06年发表于新干线
她那时十六七岁,是很普通的女生,安静,乖巧,常常莫明的忧伤,偶尔一笑,也若轻风拂过水面,涟漪一荡,便消失在唇畔。
她的忧伤,源自她的无所适从。和很多少年一样,念书,考试,上学,回家,除此之外,便一片茫然。简简单单,来来回回,生活犹如反复播放的无声黑白短片,空洞得近乎麻木。
后来,他出现了。
“哗”的一声,她怔住了,原来世界也是有声音的,原来花朵也是有色彩的,原来血是有温度的,原来,泪滴下来,是会疼的。
那是一个夏日,校园里的林荫小道。
她捧了几本书,从小道的一端走向另一端,不经意的一抬头,他便进入她的视野,阳光刹那间在她的眼睛里一叶一叶的绽放。
他那天穿了件白衬衫,黑色长裤,很普通的装束,可是穿在他身上就有一种让人意乱神迷的魅力,或者,她想,是因为他有一双那样傲岸不羁的眼睛。
他那天并不是一个人在那里,他的前面,站着一个女生,微微低着头,双手捧着一个类似信封的物体,递到他面前,距离太远,她听不清他们的话,但是这种场面,大概猜也猜得出来是什么。
他挑了挑眉,连耳塞都没有取下来,目光自那信封上轻轻掠过,唇瓣张合,大概只不过一两个字,然后便自顾走开了。人高腿长,不过一两秒,便已消失在小道的那端。
那女生站在那里半晌,方讪讪的垂下手,往她这边走来,似乎并没看到这边有人,径直撞上她的肩。她手上的书掉在地上。那女生怔了一下,然后忙忙的道了歉,蹲□帮她捡。
她亦一面说没关系,一面蹲□来,去捡自己的书,两只手捏住同一本书的书沿时,她感觉到有两滴温热的液体滴上她的手背,伴着一个清脆而细微的声音。
她抬起眼来,看向对面的女生。
那女生发觉她的视线,站了起来,手背在眼前抹了一把,露出一个略带自嘲的笑容,“你看到了吧,被拒绝了呢。其实,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那样优秀的男生,怎么会看上我?”
她淡淡微笑,不发一言。
那女生将捡起的书还给她,挥了挥手,走开了。
她抱紧了自己的书,看向另一端。
那一天,她的日记里写:阳春三月,莺飞草长。
自那天起,她开始留意他。
他的名字,他的班级,他的喜好,他的朋友。
她的世界里,凡他走过的地方,便如春风拂过,一点点长出绿的草,开出红的花,一片春光烂漫。
然手背上那两点温热的感觉时时提醒她,泪落下来的时候,是如何的痛彻心扉。
她一向不是勇敢的人,所以,她只在他身后,远远眺望。
一路春光。
一路荆棘。
下午,阳光灿烂,一缕缕纤细的云彩在碧蓝的天空里细细碎碎浮漾起来,如水面涟漪。
她捧了一叠练习薄送去老师的办公室,太阳的影子移动着,自树叶的间隙里滴在她脸上,她微微皱了眉,侧过脸去。
然后就看到他。
她的脚步停下来。
他在上公共课,两个班一起,坐在大的梯形教室里,他的位置靠窗,倒数第二排。
他显然并没有在听课,左手撑着头,轻轻靠在窗上,右手握着支原子笔,随意的在课桌上涂画。
末了抬起头,看向窗外。
细碎的留海下面,那样一双眼。
他看到她了。
她这样想,便如同所有的阳光都聚焦她一个人身上,那样的炽热感。她在那一个瞬间红了脸,连忙将一叠练习薄往上抬了抬,匆匆的便向前走了几步。
过了一株茂盛的香樟,却又忍不棕过头,又看了一眼。
他坐在那里,表情没有太多变化,仍旧用手撑着下巴,淡淡的看向窗外。
目光并没有什么焦点,闲闲散散的,神游天外。
他并没看到她吧?她吁了口气,想来也不会看到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