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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秀秀与陆家馨说道:“等你选定了学校就得请老师给你补习,进学校前也要考试的。”
好的学校都要经过考试的,一些名校甚至还要盘查父母家族背景。当然,有背景的人家都知道不用盘查。
陆家馨说道:“三天之内我会选好学校的。”
顾秀秀笑着点点头后又问她有什么才艺,并且解释了港城的中学不像内地,这儿更注重学生全面发展:“家馨,这儿好的学校都设立了许多课外活动给学生参加,让学生在课外活动中发挥所长,发掘潜能。若你在体育或者音乐等方面有潜力,参加比赛拿了奖,你明年考大学这些都是加分项。”
这个陆家馨知道,素质教育嘛!这种教育对中高层是很友好的,但底层想通过知识改变命运就更难了。这也是为什么后世许多人都说,国内高考是最公平的。
陆家馨笑着说道:“我擅长画画,不过老师说我匠气太重,自娱自乐可以成不了大气候;除此之外会点古琴跟舞蹈。”
古琴是原身学的,一直学到小学毕业,弹得还不错。钢琴跟舞蹈是她擅长的,被妈妈着学的,说起来就是一把心酸泪啊!
顾秀秀说这话只是提醒她,并没指望真有特厂。她很惊讶地问道:“擅长画画?擅长哪一方面的?”
在四九城她要藏拙,毕竟那些人对原身很了解,面对顾秀秀就没这个顾虑了。她说道:“那个想拐卖我的老太婆,我将她的模样画出来,我大伯跟堂哥们拿着画像在各个乡镇找寻,两天就找到了。”
顾秀秀一听来了兴趣:“那你有空的时候给我画一副。”
陆家馨笑着应下了。
谈完事,顾秀秀有些累了回房休息。陆家馨这上楼继续看报纸,她准备明日出门买近期的经济报跟杂志来看。
顾秀秀在家馨走后让梅姑将门关了,然后看着红姑问道:“燕燕动手,你却是说家馨打了她;还有饮食,那么凑巧厨师都做寒凉之物给家馨吃?”
螃蟹女子可以吃,但不能长期食用,太寒凉了。别说家馨身体比较弱,就算健康的姑娘吃多了都会影响生育。
红姑也是没想到陆家馨那么刚,竟什么都跟顾秀秀说。她没有辩解,照顾顾秀秀这么多年知道她的性子,越辩解她越会生气。她低着头说道:“老太太,这次是我的错,我就是觉得她脾气太硬想要让她听话。老太太,她这样的脾气迟早会得罪大先生跟太太的。”
梅姑也帮着说情:“红姑行事有欠妥帖,但表姑娘脾气确实太硬了,以后闯祸了还得老太太你来给善后。”
顾秀秀看了两个人,有些无奈地说道:“她刚才说念书的钱不用我出,她自己挣,你们以为她是好强?不是,她是有这个能力。”
两人面露惊讶之色。
梅姑说道:“老太太,学杂费跟各种开支一年好几万。表小姐刚到这儿人生地不熟,她到哪赚这么多钱。”
顾秀秀没有说陆家馨在内地的丰功伟绩,没有必要:“你们以后对她客气些,若再像今天这样,不要怪我不念多年情份。”
陆家馨脾气这么硬是因为她有底气,惹火了她随时拎包走人。至于说念书,以苏鹤元的能力给她找一所学校还是没问题的。所以说人要有本事,这样走到哪儿都不用低头。
红姑脸刷的白了,她没想到老老太太这般看重陆家馨。她照顾了老太太三十来年,吃穿不愁薪水也高,司机女佣也都对她很尊敬。虽然攒了一笔钱也买了房子,但她也才四十多岁总不能坐吃山空。几个侄子侄女对她很殷勤,但这几人都是冲着她的钱。
梅姑推了推她,让她一下回了神,跪在地上哭着说道:“老太太,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对表小姐恭敬的。”
顾秀秀点点头,休息了。
两个人看她睡下后轻手轻脚地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红姑擦了眼泪,委屈地说道:“表小姐一来就得罪了二小姐,以后还不得给老太太闯更多的祸。我也是为了磨磨她的性子,让她改了这坏脾气。”
可惜老太太不理解她的苦心,这让她很委屈。
梅姑递了手帕给她擦眼泪,压低声音道:“老太太被玉君小姐伤了心,现在更倚重有血脉亲缘的表小姐跟表少爷。她想将表小姐跟表少爷培养出来,以后姐弟能照顾她。表少爷虽然聪明但年岁小,表小姐是个心有成算的。”
这个照顾,不是说端茶送水把屎把尿这种照顾。顾秀秀有钱,请专业的人员照料就行看。顾秀秀是担心老了动不了或者糊涂了,何家的人夺了她的财产后弃她于不顾,甚至像去年那样直接下黑手。有顾海帆跟陆家馨盯着,他们就不敢对自己下黑手。
红姑认为陆家馨在吹牛:“不过是淘了副古画卖了一两万块钱,她能有什么本事?大老爷跟大少爷他们都那么孝顺,老太太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梅姑觉得她的心偏了,这样很危险,于是出言提醒道:“不管是表小姐表少爷还是大老爷他们,钱都得捏在手里才安稳。”
其实她知道,顾秀秀现在对何家以及身边的人都不信任了。接了顾海帆跟陆家馨过来,也是两个孩子都很聪明。供他们念书享受优渥的生活,以后成了才能回报自然是最好,起了贪心也还有何家掣肘。表小姐今日一番话,老太太只会更倚重她了。这些是她自己细细琢磨出来的,不好跟红姑说。
这话红姑没有反驳,因为她自己的钱都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