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这次接受治疗的医院还是在北京,潘篱从病房出来,回到了那个属于她的家里,家里还是那个样子,而且冷冷清清,潘篱无所事事的呆了一会,在家里翻找起来,她也不知道要找什么,只是想找到一点过于过去的东西,她在东翻西找了许久后,在她的制服口袋里找到了一把钥匙。

钥匙上还写着门牌号,这不是这套房子的钥匙,那么钥匙必然是另外房子的钥匙,潘篱思索着,上网搜了一下钥匙上面的门牌,找出了一个地址,于是她就沿着这个地址一直找了过去。

与这把钥匙相配的房子是君子玉的那套小别墅,潘篱找到了这里,用钥匙的打开了房门,门里面一片安静,一股酒气却扑鼻而至,潘篱疑惑着推门进去,随手关上了门之后,眼前的景象让她呆了一下。

她看到地上扔满了许多的酒罐,房间挺大的,却不见人,潘篱诧异的轻轻的问了一声:“有人吗?”没人回应,潘篱提高了音量,问:“有人吗?”

一个人从楼上下来,说:“有,还有一个活人,就是我,你居然来了?”下来的人是加藤由美,潘篱疑疑惑惑的说:“这里是子玉的家?那她人呢?”

加藤由美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说:“还有一个死人,在哪里,戴斯让我照顾她,可是我现在完全管不了她,你既然来了,看你的了。”

她摊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潘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君子玉昏昏沉沉的睡在沙发上,她走过去,摇了摇君子玉,君子玉毫无反应,潘篱又使劲推了推她,君子玉还是毫无反应,潘篱不禁叹气起来,这跟她调查所知的君子玉差距太远了,她大声在君子玉耳边喊了一声:“喂,君子玉,是我,你醒醒!”

君子玉在睡梦中陡然被吓到了,在潘篱的叫声中她猛然坐了起来,人还在范懵,看到眼前的潘篱,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朦胧的冲着潘篱笑了笑,潘篱说:“我想跟你谈谈。”君子玉还是笑,潘篱看她似乎还没醒的样子,于是拍拍她的脸说:“君子玉,是我!我要跟你谈谈!”

这次君子玉真的醒了,眼神终于聚焦,看清楚了眼前的潘篱后,她吃了一惊,看看家里一片狼藉,自己衣衫不整,她下意识的想躲,但是已经无处可躲了,于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赧然难以面对潘篱,潘篱拿掉她身边的报纸,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说:“怎么会事,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君子玉还是捂着脸,说:“你怎么突然来了?”

潘篱说:“我在屋子里找到一把钥匙,然后就找到这里来了,可是.”

“可是什么?”

“完全不一样了”

“我.”

“我其实到现在也没记起多少事情,现在所有知道的东西都是调查得出的结果,可是我现在看到的你跟我调查所得出的结果完全不一样,我不仅对自己产生了很多疑惑。”

“什么疑惑?”

“我觉的有点自责。”

君子玉听她这么说,一开始以为潘篱是在为抛下自己自责,但是转念中看到潘篱脸上的表情不像是自责,而是另一种表情,她把这个想法收了回去,说:“怎么会自责?”

“也没什么,只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仅想我是怎么爱上你的又是为什么会爱上你的?爱上你这样一个人?颓废,萎靡,我以前是有多蠢,才会爱上你?”

君子玉听完这些话,愣了半响,说:“这话说的好毒。”

潘篱说:“这是我的真实想法,除非你有别的解释。”

“我”君子玉语结了,没有再说什么,潘篱里起身说:“我走了,该是回去的时候了。”她说真,真的起身走了,而君子玉还有些范懵,一直到潘篱出门去了,君子玉才醒悟过来,急忙追出去,说:“潘篱,等等,你还会回来吗?”

潘篱想了想,说:“你值得嘛”

这个问题很深刻,有把君子玉问住了,君子玉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潘篱觉的小山一天天好了起来,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该谈的都谈清楚,早上去医院,给小山带去了早餐,却被医生告知小山被转到了加护病房,潘篱吃了一惊,急忙询问了一下,护士说:“她的排异反应加重了,现在是关键时期,只能先转到加护病房观察。”

潘篱急忙去了加护病房,就看到护士正在给小山抽血准备做血检,潘篱走到她身边,说:“你怎么样了?”小山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潘篱发现她皮肤上起了许多淡粉色的斑块,心中更加担心,拍着小山的手,说:“会好起来的,不要太担心。”

小山却说:“大篱,不要离开我好嘛,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好害怕,我总在担心,我一好起来,你就会离开我。”潘篱笑了笑,说:“先不说这个了,我会陪着你的。”小山急忙说:“等我情况一稳定,就先回荷兰好不好”

潘篱犹疑了一下,说:“好。”

潘篱和小山还是回荷兰去了,君涟再一次跟加藤由美打电话询问情况,加藤由美说:“潘篱来过了,看过她,然后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什么?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好像被刺激到了,现在开始戒酒了,而且不用我逼着也肯早起去上班了。”

“哦,那还不错,看来有意无意就是不一样,我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不如潘篱来骂她一顿。”

小山的排异反应反复了几次,好在几次都控制住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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