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啦。”
沈梦伸直双腿,打算穿鞋从沙发上起来,脚刚套上拖鞋,她的腰就被傅辰渊给搂住,被他纳入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被他抱坐到了他腿上。
海花不想当电灯泡,火速从沙发上跳下,“我去厨房看看甜汤有没有好。”
傅辰皓见女朋友溜之大吉,也不想待在客厅里碍事,于是也转身跑出去,准备逮女朋友好好亲密一番。
向东摸了摸鼻子,瞄了瞄沈梦,话却是对傅大少说的,“傅大少,记得给我留些时间,我要和小梦聊一聊工作上的事。”
沈梦不能不脸红,私下里和傅辰渊这样甜蜜腻糊可以,当着亲朋好友的面就是另外一回事,她目送自己的老板尴尬地走出去,然后撅嘴瞪向某个罪魁祸首,“喂,你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傅辰渊凝视她的娇颜,撅起的小嘴,闪闪发光的美眸,黑眸一闪,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攫住她的唇,含在嘴里,细细地吻,“不这样,不好的是我。”
得而复失的心情,他体会了一次就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他恨不得时刻都把她抱在怀里,也终于体会到那一天她为什么那样黏着自己。
爱你,就想和你永远腻在一起。
沈梦被他吃豆腐,还是在自家客厅里,感觉怪怪的,生怕院子里的家人朋友看见,她趁他放开自己,让她换气时,她立马埋首在他肩窝里,不让他继续使坏。
“我不想被他们看戏,你克制一点好不好。”
傅辰渊还在回味她的馨香甜美,此刻听到她的撒娇,心都化了,恨不得现在抱上楼,再把昨晚之事重复一遍。
他轻抚她的后背,在她的耳边低语,“克制不了,谁让你穿了这件衣服,我没有立即抱着你上楼已经很克制了。”
昨晚他光顾着亲她,却忘了欣赏她这件与众不同的衣服,刚才踏进来看到她的那瞬间,产生了永远把她藏在家里,不让她出去祸害其他人的冲动。
小女人装嫩,他严重吃不消,身体和心灵都吃不消。
沈梦脸红得似要滴血,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笑骂他,而是抱紧了他,心里又甜又酸,“乖啦,晚上好不好。”
傅辰渊感受她给予的互动,明白她也想到了昨晚,低沉一笑,吻了吻她的发心,“真是要命的煎熬。”
昨晚小女人见到儿子和他,激动地哭累了,他和向东、宋成彦几人简单交流了几句,就抱着她上楼休息,小家伙两天没有看到妈咪,也眼巴巴地跟上了楼,三人一起挤在一张小床上,孕妇为大,他和儿子都是侧卧,最后他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着,丢给了外公外婆照顾,然后正大光明霸占被人掳走两天的老婆大人。
他借着台灯的光,认真打量她,从头到脚,手摸了一遍,也用嘴确认了一遍,确定她平安无事,他才彻底放松。
她的眼里有泪光,一声声应下他的话,一声声对他诉说分离两日的思念,一声声对他言爱。
“辰渊,我差点以为要失去你,我拼命借着回忆来汲取温暖,来支撑我与宋成孝斗智斗勇,我不能软弱,不能示弱给他们看,我是你的沈梦,是帅宝的妈咪,是二货拼死搭救的主人,我不能丢下你们……”
她的话让他心痛至极,她眼里承载的后怕让他恨不得让时光倒流,回到出事的那一天,他会带她一起离开家,一起去临江。
他紧紧抱着她,亲吻她的眼睛,“对不起,我失职,我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没有保护好你,让你担心受怕,让你面对险恶的环境,梦宝,你放心,我会为你扫除一切障碍,你的余生,皆是晴天。”
她没有责怪他,对他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这事不怪你,是我不好,是我愚不可及,我不应该如此亲信格蕾丝,不对,假扮成格蕾丝的女人,要不是儿子让二货跟着过来监督,说不定——”
他攫住她的唇,堵住她即将出口的话,握着她腰的手都在发抖,后怕地发抖,如若不是沈二货,那件破败的房间里,宋成孝不管会不会得逞,他都会清楚她的抉择。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简直无法想象那样的下场,然而有一点很肯定的是,若是她做出最坏的抉择,那么他会替她百倍报复回来,然后陪她一起。
小女人被他吻怕了,连忙求饶,他才放过她。
五分钟后,她呼吸恢复平顺,开始拷问他,“你和姚倩羽那晚到底怎么回事?宋成孝多可恶啊,给我看你们俩要订婚的新闻,我开始还真的被他忽悠了,后来仔细一想,你没那么蠢,放着我这个身材超好,貌美如花的女人不要,去吃回头草,这不是你傅大少的风格,肯定又是你在偷偷算计什么,我分析得对不对?”
他被她的话逗笑,也不瞒她,对她娓娓道来他的暗中布置,“没错,从一而终是我的独特人格魅力,认准了一个女人就是一辈子的事,五年前认准了你,五年后再遇,也没打算放过,就凭姚礼华那几句危言耸听的话,我没那么蠢。”
她听得津津有味,睁大美眸看着他,“继续说,让我听听看,腹黑的傅大少怎么算计人。”
晕黄的灯光下,她美眸里光华流转,眼睛好像一块上等的玉石,让人心生意动,如若不是现实情况不允许,他说不定又想欺负她了。
“五年前那场年会,姚家人也受邀出席,我的酒杯一向是喝完才离手,离手后的酒杯不会在碰触,那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