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自通,海花的投怀送抱看似压制住了他,实际上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女人身体的敏感部位各不相同,不过有一点是全人类想通的,那就是耳际。

傅二少发挥三寸不烂之舌,把海花的耳际当成他的实验对象,各种撩拨,那效果不用说,杠杠的立竿见影!

最后的最后,电影停止在倒数十分钟那一刻,看电影的八零后组合开始研究人体构造学,俩人舍远求近,在四人座的布艺沙发里来了一场生命的运动。

很久、很久之后,傅二少去卫生间洗漱,被欺凌的海花睁开了双眼,心心念念电影大结局,果断拿起遥控器,按下播放键,心满意足把最后的十分钟看完。

港城刑警队的队长这几天很忙,忙得一下班就不见了他的踪影,但是每次接到任务,他又神奇地准时现身,于是队里的队员们开始调侃他了。

队员一:“春天来了,咱们院里的野猫开始发情了,晚上值班时那惨烈的叫声,犯罪现场都没能让我毛骨悚然。”

队员二:“哥们,说人话。”

队员三:“兄弟,含沙射影的本领挺强啊,每逢破案也没见你这样积极。”

队员四:“大队长三十好几了,发情也正常,你们几个别围着瞎嘀咕,该干嘛干嘛去,大队长有了对象,好处多多的是我们,不用一起陪加班,多好。”

队员一、二、三:“……”

沈岸没空搭理调侃他的队员们,他一下班就开车回沈园,跑到厨房里,“妈,猪脚汤炖好了吗?”

沈母知晓实情,明面上还是佯装不懂,“早炖好了,我给你装好了,你赶紧带给你同事,我看看明天买只老母鸡,给你同事换换口味。”

沈岸大姑娘做花轿头一回,不心虚不可能,好在他脸皮黑,红了也看不出来,他提着食盒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就返回去,搂着母亲亲了亲,“谢谢妈,等我同事伤好了,我让他来感谢你。”

“呵呵,你这小子!”沈母推开儿子,赶着他离开,“行了,妈知道了,你呀早点给我找个媳妇回来才是正事。”

沈岸听到母亲大人提到他的婚姻大事就头疼,立即拎着食盒就跑,坐到车里时莫名想到即将要见到的小姑娘,鬼使神差地就对号入座。

他立即甩了甩头,自言自语道:“瞎想什么呢?人姑娘比你小十几岁,才上大三,还没毕业。”

沈队长在心里默默摘干净关系,发动车上驶向母亲所教授的港城大学。

港城大学历史悠久,坐落于港城大学城的最里端,它是背山靠水、风水绝佳、人杰地灵的宝地。

沈岸为了避嫌,开了挂在他名下实际上是幺妹的城市休闲越野车,他把车停在学校的住宿区大门口,打电话给楚颜,电话想了很久才被接通。

他问也没问,自报家门,“我是沈岸,在宿舍区门口等你,你赶紧过来。”说完也不等人家小姑娘回话,啪地一下就掐断了电话。

沈大队长用不惯当今流行的智能手机,办案不方便不说,万一弄丢了还累得慌,他还是喜欢耐摔耐打的诺基亚,跟着他风里来雨里去,铁哥们一样的情谊。

英语系八班五零二女生宿舍,楚颜的舍友接到沈岸的电话,立即把电话内容汇报给正在如厕的手机主人,“喂,楚颜,弄折你手腕的男人给你打电话了,他说在宿舍区门口等你,让你现在就过去。”

正在蹲坑的楚颜同学万分不情愿,她没好气地回答,“就说我不在。”这男人自从那天听到医生的叮嘱,天天给她送汤,搞得她宿舍的人还以为她被大款给包养了,实际上她的手腕当晚就接好了,就不舒服了几天。

舍友哭笑不得,“楚颜啊,这男人雷厉风行噻,没等我说话就把电话挂了,要不,我现在给你回过去?”

“呃……算了,我还是出去和他说清楚。”楚颜连忙打断舍友的好意,收起娱乐报纸,拿出纸巾。

她打开隔间的门,抖了抖发软的双腿,先去洗了手才接过自己的手机,“学校什么时候配坐便器给我们用就好了。”

舍友打趣她,“蹲坑最卫生,你以为谁都像你蹲坑时看报纸?一蹲就是二十分钟?你再不改改这臭毛病,小心得痔疮!”

楚颜笑了笑,和舍友打趣了几声就拿着手机离开宿舍楼,向门口走去。

走近门口,她就看到那辆骚包兮兮的城市休闲越野车,之前在家里的电视上看到这个牌子的广告,当时她还对广告里的男模特别欣赏,对催婚的家人夸下海口,“爸、妈,你们甭着急,我要找对象也要找像这个男模的人。”

楚颜是老来子,父母都已高龄,四十岁生下这个独生女,老俩口年届六十,想着闺女已经成年,又上了大学,迟早要嫁人,这与其等到毕业工作稳定后再找对象,还不如就趁年轻在大学里找个,免得造成他们当年的遗憾,晚婚晚育。

本来许教授介绍的这个亲戚家的孩子,她其实第一眼不是很满意,这男人长得不差,遗憾的就不是她喜欢的男模类型,后来她耐着性子看他为小外甥解答谜语,她渐渐有了兴趣,想着这类居家型的高大男人也很好,起码肯定孝顺父母。所以她跟着他去商店买水,谁知道半路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弄折了手腕,疼得她当场就哭爹骂娘,当然是骂这个男人的爹娘。(彼时楚颜不知道沈岸是许教授的儿子,知道时俩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这哭爹骂娘的事,沈岸也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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