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开始上菜。天水阁的佳肴很香,色香味俱全,她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跳下小床来到桌边坐下,“说吧,什么要求?”
傅辰渊跟着落座到她身边,举起筷子先给她夹了一个虾球,“还未想到,想到了再问你兑现,我们现吃饭。”
沈梦眼珠一转,嘿嘿,说不定今晚之后,他就会把这事抛之脑后,“好,这道菜是什么?花样看起来好复杂。”
包间里,俩人温馨用餐,傅辰渊平时在外应酬很少碰菜,有了小女人后,他的胃口就被养大,她胃口好,他也跟着吃得多,于是一桌的菜俩人消灭了大半。
沈梦一个没注意就吃撑了,她艰难地撑着男人的肩膀站起来,“来的时候,我看到饭店有一条小道专门通往江边,当时有不少客人在那里玩耍,我们下去散步消食后回家可好?”
“嗯,原本我也是这样安排的。”傅辰渊站起来拿来她的外套给她穿上,然后牵着她的手向楼下走去。
俩人左转右转,穿过曲曲折折的小道,来到江边。这个时间段,江边上还有不少客人逗留,三三俩俩地聊天说笑。
江边风大,夜晚温度与白间相差更大,沈梦吃饱了,身上暖暖的,再加上被男人温暖的大手握住,倒也不冷。
远处传来嗡嗡的鸣笛声,可能是永盛码头在加班卸货。
提到永盛码头,沈梦来了聊天的心思,她晃了晃男人的手,“为什么捡到我的车钥匙没有立即出声叫我?”
傅辰渊蹙眉,小女人竟然还记着这茬小事,他捏了捏她的手心,笑着回答,“给你机会来勾搭我。”
沈梦被傅大少点破心思,瞬间脸红耳赤,好在夜色遮掩下,他看不到,“若是别的女人呢?”
她的话没说完整,若是别的女人对他蓄谋良久,他该如何做?
傅辰渊松开她的手,改为搂住她的腰,“上次在机场里那一幕你不是看到了?我的态度如何你很清楚。”
她愉悦之极,机场书吧有美女想要搭讪他,被他一个眼神给冻在原地,“若是我没有怀孕,没有帅宝,我回来接近你,你又如何?”
傅辰渊眯起黑眸,为什么女人总是喜欢问假设性的问题?
他停住脚步,捧起她的脸,细细凝视,“港城的美女何其多,或许一开始我不能注意到你,对你不是很上心,要是你大胆地愿意勾引我滚次床单,我应该会对你另眼相看,就冲着五年前的春风一度,我会像现在这样疼你。”
沈梦被他的一番话逗得哭笑不得,听听,傅大少多会说情话,变着法子说她五年前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让他至今难以忘怀。
她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笑道:“亲爱的傅大少,小女子现在邀请你回家滚床单,你接不接受邀请?”
男人今天的无声体贴,她不傻,早就看出他的鬼名堂,自灯会那晚母亲大人的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后,他们盖棉被纯聊天了一个星期,他有火没处发,她怎会不知。
朦胧的灯光下,她的笑容极具魅惑,傅辰渊很想回到那间包间完成好事,奈何那张小床太硬,不利于他发挥,“走,我来开车。”
沈梦娇羞地跟着他的步伐离开江边,俩人一坐到跑车上就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几分钟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傅辰渊一边开飞车一边握着她的手,来时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被他半小时解决,跑车直接驶向水榭江南地下车库,俩人一路黏糊到楼上房间。
没有小家伙和碍事的保姆狗当电灯泡,傅大少沈美人尽情享用房间,以往每次的压抑喘气都被无限放大,一场身心愉悦的情事后,时间已是午夜。
沈梦将睡未睡之际,身后的男人贴着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好像他想到了要求,让她按照先前说好的兑现,她那会困得要死,也没想要再问一遍他说了什么要求就稀里糊涂答应了。
第二天早起上班,她想到了昨晚的事,“辰渊,你的要求是什么?我怎么一丁点都记不得了?”
傅辰渊把早餐从厨房里端出来,闻言一笑,“后天我要去临江市出差一星期,你答应一起陪我过去。”
沈梦瞪圆了眼睛,端着牛奶杯子愣愣地看着他,“你确定我答应你了?”
傅辰渊伸手取走她的杯子,端到嘴边抿了一口,“嗯,昨夜你睡着前答应我的。”
沈梦细细回想,瞬间察觉她被傅大少设计了,他是故意提出要和她玩五子棋的,他知道她的小性子,故意引她上钩!
她郁闷地扒拉头发,试图撒娇放过,“辰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陪我出差不好吗?省得你不放心我被其他女人勾搭。”傅辰渊立即打断她的撒娇,把手里烤好的面包递给她。
不是她不想陪他出差,而是她的工作也很忙,她不能总是请假,把工作推给傅辰皓,他们小组的进度已经远远落后其他组了。
傅辰渊明白她在犹豫什么,小女人在乎他,也在乎她的工作,她的坚持他愿意默默支持,可是有时候他也需要她在身边,“我们在机场遇到的那次,博恩竞标了临江市的国际金融大厦,再过几天要举行地基落成仪式,之后将会正式动工,我希望你能够陪我一起出席,见证我事业版图的又一个新开始。”
她的手被他握住,他脸上的笑容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