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征要说话,杜睿连忙接着说道:“但魏大人所言也是老成谋国,如今新法初行,国内尚且不稳,贸然出兵,确实存在一定的风险!”
程咬金听了,怒气冲冲的大喊道:“你这娃娃,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这也好,那也不错,说了等于没说。”
太宗对杜睿的话,也不大满意,皱眉道:“杜睿!朕不是让你东拉西扯,是要你说说你的看法!”
杜睿笑道:“既然如此,臣想问圣上几个问题!”
太宗一愣,不耐烦的说:“好!你问!”
杜睿道:“不知圣上眼中,我大唐与薛延陀相比,兵力孰强孰弱?”
太宗道:“这还用说,我大唐兵力百倍于薛延陀!”
杜睿又问道:“那国力相比如何?”
太宗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也是百倍于薛延陀!”
杜睿见太宗和他已经形成了默契,便接着问道:“人口方面如何?”
太宗笑道:“我大唐子民数以千万计,薛延陀不过区区数十万人口,如何能比!”
杜睿闻言,点头道:“既然如此,臣不知圣上和诸位大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大唐无论人口,国力,军力都远胜于薛延陀,若是发天兵征讨,旬月可破,况且此次出兵,我大唐占据道义,自薛延陀臣服以来,我大唐倍加恩遇,而薛延陀夷男却忘恩负义,不顾廉耻,无故发兵侵扰,我大唐以有道伐无道,有何不可?”
杜睿绕着圈子,废了这么大力气,与其说是坚定太宗的出兵信心,倒不如说是为了劝服那些以魏征为首的主和派。
其实此次征讨,为的并不是其他的,那些不毛之地在后世或许有着极大的意义,但是放在眼前,不过是些不毛之地。
但是脸面却是最重要的,大唐身为如今当时最强大的帝国之一,要是连身边一支小跳蚤都能随意欺负一下,那还如何宾服四夷,雄霸域内。
太宗闻言大喜,道:“既如此,杜睿,你也觉得应该出兵征讨!”
杜睿换了一副表情,凛然道:“圣上!我大唐的尊严不容挑衅,任何对我大唐的侵扰都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夷男跳梁小丑,妄图欺天,臣以为,寰宇之内,有明犯我大唐天威者,当虽远必诛!”
魏征闻言忙道:“圣上不可!如今新法初行,国内尚且不稳,岂能妄动刀兵,况且刀兵者,乃国之重器,不可妄动,岂能因些许小怨,便发天兵远征,这实乃劳民伤财之举,万万不可行!”
杜睿道:“魏大人所言小怨,在下不敢苟同,夷男兴兵南下,冒犯我大唐疆土,如何是小怨,在下以为,但凡是触及到我大唐核心利益的,没有什么是小事。”
太宗听了一个新词,诧异道:“杜睿!你放才所言,什么是我大唐的核心利益?”
杜睿道:“所谓核心利益,便是我大唐的主权不受外部干扰,领土不被外族侵略,此为核心利益,决不让步!”
“好!”太宗拍了下御案,站了起来,朗声道,“好一个核心利益,杜睿所言不错,夷男冒犯我大唐疆土,既然他敢来,就要有承受我大唐怒火的准备!萧瑀!”
萧瑀出班道:“臣在!”
太宗道:“你去鸿胪寺,将那个夷男的使臣带上殿来!朕要和他说说什么叫做天朝的威严,什么叫做大唐的核心利益!”
时间不长,一个身着大唐官服,面容俊秀之中带着几分邪气的青年被萧瑀带上了太极殿,一见到太宗,慌忙拜倒在地。
“外臣科珞珈叩见天朝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宗看着科珞珈,冷哼一声,将跪倒在地的科珞珈吓得浑身发颤:“夷男让你来长安见朕,有何话讲?”
科珞珈颤颤巍巍的回道:“我家大汗自知冒犯了天颜,特遣外臣来向天朝皇帝请罪,还望天朝皇帝陛下念在薛延陀部族归顺以来,对大唐恭顺有加,且当年皇帝陛下北伐颉利之时,薛延陀也曾略有微功,还请皇帝陛下原谅我家大汗的罪过!”
太宗哼道:“夷男小辈侵扰我大唐疆土,岂能是他一句有罪就能抵消的!”
科珞珈慌忙道:“我家大汗也是受了小人的蒙蔽,才冒渎天颜,如今也是深知大罪,终ri懊悔不已,还望天朝皇帝陛下念在薛延陀部众这些年来对天朝的一片赤诚之心,饶恕我家大汗!”
说着,这个科珞珈居然在大殿之上痛哭了起来。杜睿看着朝中的许多大臣都对这个科珞珈满是同情的表情,却大大的不以为然,说什么懊悔不已,赤诚之心,纯属扯淡,他们这些异族之人现在恭顺,不过是因为大唐的强盛,等到中原王朝衰颓的时候,哪一次不是这些丑夷第一个跳出来折腾,五胡乱华是怎么发生的,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杜睿身为一个后世之人,重生到这个年代,他既不是什么minzinzhu,更不是保皇派,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民族主义者,诛灭一切异族,让汉民族成为着寰宇之内唯一的主人,才是他最想要做的事情。
想到此处,杜睿就想要出班进言,但是却被太宗给制止了,转头又看向了那个正在下面表演的科珞珈,冷笑道:“夷男恭顺?当真是笑话,自贞观六年始,夷男便时时侵扰我大唐疆土,朕念在他往r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