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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不寒而栗

王建国性格爽朗,是个爱笑的人,何思为震惊的样子,引得他一阵爽朗大笑。

他问,“你们一个地方来的,又是邻居,我听说她还是为你下乡的啊。看你的样子并不喜欢和她在一起,不过她却很想和你在一起。”

在王建国的解释中,何思为知道了滕凤琴为什么被调到他们农场来。

从营部回去之后,谢晓阳三人虽无心之举,三人也变相的帮了许海,周营长虽身居高位,却一直将自己置身在群众中,老百姓的难题,他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忙解决,所以很得民心。

伤害到周营长的人,那就是群众的敌人。

谢晓阳和林水芳被林富德当面抽了巴掌,林水德做为场长亲自动手,还进了医院,滕凤琴则是直接被十三连的场长从医护人员岗位撸下来,又要把她调到最苦的地方反醒。

众所周知,柈子农场生活最艰苦,滕凤琴又主动提出来,上面直接就答应了。

何思为说,“这哪是处罚她,我看是成她全。”

王建国说,“咱们农场欠债多,眼下又接了新活,接到上面通知,我直接安排人接滕凤琴与大家一起干活,年前你们碰不到面了。”

何思为听出王建国是有意安排,但是短期见不到,以后还要日日面对,想想就头疼。

王建国说,“周营长下达命令,不许你再给别人治病,这是好事,日后麻烦也会少一些。”

正说着滕凤琴的事,又提到周营长不让她行医的事上,何思为反应慢了点,不过也明白了。

滕凤琴在营部那边让她拿药方的事,一定传开了,王建国这时候说这个,也是在用话点她。

以后滕凤琴上山,有周营长的话,也不会再盯着她的药方,起码明面上不敢了。

确实是好事。

王建国当天还要下山,他是坐着卡车回来的,卡车就等在山下,将事情交代好之后要离开时,他才想起一件事。

他说,“前几天不知道要回来,过年的肉和菜让全长水给你们捎到山上来,昨天我过来,听说他出门办事,东西也一起带走了,我猜着他应该这几天会送到山上来。”

何思为记下这事,结果王建国说的几天,从十二月初,一直到十二月中旬,全长水当天上午才到山上,只不过他两手空空,并没有带着王建国让他帮忙捎上来的年货。

全长水精神萎靡,整个人看着很憔悴,他说,“何知青,我能找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山上就两人,何思为和老沈,一有人上来,何思为和老沈就都从窝棚里出来。

看出全长水是来找何思为的,老沈说,“丫头,我去窝棚给全师傅倒点热水。”

借故离开了。

全长水没有带东西上山,又专程来找她的,何思为暗想应该是有急事或重要的事,老沈离开了,全长水指着不远处的树林边,说去那里说。

何思为说,“全同志,就在这里说吧,营地没有别人,只有我和老沈。”

老沈回窝棚了,两人又站在营地中间,能看到四周有没有人靠近,根本不需要再找避人的地方说话。

全长水说,“何知青,我母亲病了,营部医院也查不出原因,当初我妻子的事,所有人都认为是破伤风,只有你能看出是狂犬病,所以我想求你救救我母亲。”

何思为认真听完,问他,“全同志,周营长不让我行医的事,你知道吧?”

全长水说,“何知青,我已经失去了妻子,不能再失去亲人了。”

那就是知道了。

何思为说,“全同志,我不能违背命令,周师傅的事你知道,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带你母亲去大医院检查。”

全长水说,“何知青,你不用下山也行,我把我母亲症状说给你,你帮着开药就行。”

何思为说,“周营长说过不许我在行医,不管我下不下山,都不能给别人看病。况且只听你说你母亲的病状就让我开药,这样更不行。”

全长水有些恼火,“何知青,你就这么不近人情吗?我妻子过世你救不了,又拒绝给我母亲治病,是不想给我母亲治,还是我全长水得罪你了?你说出来,我现在就给你道歉。”

何思为见全长水只想着自己,还反咬一口,甚至将他妻子过世的错也推到她身上,她的心就是一沉,不过她还是克制住,没当场和全长水吵。

她淡淡的说,“狂犬病犯了,谁也救不了,不是我不救你妻子,这是一。二,我不是医生,当时发现你妻子情况不对,多提醒一句,也是好心,你把你妻子过世怪到我身上,更是说不通。三,你没有得罪过我,我和你之间也没有恩怨,谈不上道不道歉。你母亲的病医院都查不出原因,我自认自己还不如医生,所以你找我我也治不了。”

全长水说,“怎么就不能治?你也是知道我妻子的症状就发现她是狂犬病,还是说你根本看不出来,你和李学工就是一伙的?”

这一瞬间,何思为的脑子刹间生出很多个念头来。

她想到在十三连全长水和崔大贵拦车的事,当时两人也是指责她和李学工是一伙的,这次全长水又说这样的话,真的是他母亲生病了,还是他仍旧怀疑他妻子的死与她有关,而处心积虑的有意挖坑让她往里跳?

念头闪过,何思为只觉得不寒而栗。

冒出这种念头,何思为越品全长水的反应,越觉得怪怪的,比如说他看着很憔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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