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支重箭,只有半数落在了600米长的城楼上;覆盖打击,讲究的就是数量,1500支重箭,基本可以覆盖掉这段城楼。:看
阿含伊亚战士压根就没考虑过箭支能够洞穿蒙有铜皮圆盾的事,一个个收缩身体躲在圆盾之下,以为可以轻松的避开这波箭雨;当“扑哧”声成片在城头响起时,不少阿含伊亚战士毫无戒备就成了茶几上的杯具,洞穿盾牌后依旧后劲十足的重箭,狠狠的钻进了他们的身体。
当第一声惨叫从城楼上传出时,阿斯提诺他们已经从箭囊里掏出了第二支重箭;2秒后,第二波箭雨升空。
在she出两轮重箭之后,阿斯提诺立即带着队伍沿着河岸向西快速行进600米;整队站定后,又是两波箭雨飞向对岸的城楼。
3000人的长弓兵,沿着河岸一直断断续续的向西边推进,一直推进到帕特雷海湾边才开始折返;此时,十艘201级三列战舰从海湾里开进了百余米宽的淡水河,直奔投石机发威的那一段水域。
王军的身后,从埃利斯行政区征调的黑劳士们,抬出了一块块木排,等候着斯巴达战舰的到来;201级三列桨战舰体型小,进入百余米宽的内河毫无压力。10艘战舰陆续到位,长40余米的船身与河岸平行;黑劳士们开始在海军的配合下,搭建宽20米的浮桥,正对着帕特雷南城墙的大门。
压制城楼上的敌人,在战斗中搭建浮桥,强攻。
这就是王军的战术,很一般的战术;凭借30具投石机,加上3000长弓兵,王军可以不需要费脑子,挥军强攻,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30具投石机依然在吱吱呀呀的轰击对岸的城墙,6米高的城墙已经灰头土脸,残破不堪;百余米长、30米宽的浮桥,很快就搭建好了;一百斯巴达民兵护卫着一百个黑劳士,抬着一根巨大的圆木,奔向了对岸的城门。
从10艘战舰并排停在河面上,阿含伊亚人就知道斯巴达人打算搭建浮桥了;在军官的带领下,一批批阿含伊亚战士,冒着被巨石砸碎的风险,重新涌上了残破的城楼。此时,阿斯提诺带着2999个长弓兵,已然在南岸的浮桥桥头两侧整队,大麻纤维搓制而成的弓弦开始了嗡鸣,重箭风暴笼罩着正面那段600余米的城楼;投石机也更换了碎石弹,现在要的是覆盖打击,不需要再用大石块了。
血迹斑斑的城墙上,阿含伊亚战士一批批的倒下,又一批批的补上;在重箭和碎石的双重打击下,阿含伊亚人用生命进行的反击,显得那么孱弱;少量的箭支和标枪,成功飞向了抬着巨木冲上来的斯巴达黑劳士。不过,担任护卫的斯巴达民兵,很好的履行了职责;阿含伊亚战士稀稀拉拉的攻击,并没有给他们造成多大的伤亡。
“轰!”
“轰!”
一声声巨大的撞击声在城门处响起,近百个黑劳士抬着巨大的圆木,开始卖力的撞击着城门;奇怪的是,这城门似乎非常结实,在连续的撞击下,门板都凹陷了,但大门依然顽强的坚挺着。
王军眉头皱了起来,难道阿含伊亚人把城门给堵上了?
一念之下,王军jing神力瞬间爆发,笼罩住了整个城门内外。
沃擦!
阿含伊亚人真够变态的,厚实的城门内侧,用石头和沙土堵的严严实实;喜欢防御的阿含伊亚人,为保险起见,把门洞变成了临时的城墙。
一罐罐火油从残破的城楼上浇了下来,紧接着就是火把;王军的瞳孔缩了缩,大意了。
几十个斯巴达民兵和黑劳士顿时成为了“火人”,凄惨的叫喊声几乎盖过了城头上阿含伊亚人的惨叫;剩下的百来号人,丢下了着火的粗大圆木,全部顺着浮桥退回到南岸。
玩火?
王军一声令下,投石机换用“火弹”开始轰击;一颗颗燃烧的火球,拖着短短的尾焰,落到城楼之上,600米长的残破城楼上,烟雾弥漫,火花四溅;而3000人的长弓兵,不急不缓的继续抛撒箭雨,清扫城楼上的一切活物。
战斗依然是斯巴达人压着阿含伊亚人打,因为斯巴达人完全使用远程武器;阿含伊亚人用**和石头、重箭搏斗,打不到斯巴达人,郁闷无比,这样的战斗方式,非常吃亏。
落后,就得挨打,无需解释。
战斗进行到此时,斯巴达人仅仅损失了20个黑劳士,18个民兵,对数万人的军队来说,算是皮毛小伤。
帕特雷南城指挥官,也就是阿含伊亚陆军的老大,现在几乎要哭了。
东西绵延6公里长的城墙,东边2.7公里的那一段,斯巴达人压根就想过去sao扰他们;3500个阿哈伊亚战士,一个个安然无恙;因为中段吃紧,阿含伊亚陆军指挥官紧急从这里抽调了3000个战士,只留下500人负责jing戒。
西段2.7公里的城墙,被阿斯提诺的箭雨风暴扫荡了一个来回,54000支重箭,热情的向3500个阿含伊亚战士打了招呼;因为不知道如何防御重箭,阿含伊亚战士都习惯xing依赖手中的大圆盾,导致伤亡惨重;747人当场阵亡,978人受重伤,战损过半;其余半数战士,也有不少人受了点轻伤,当然,部分拥有幸运女神庇护的战士,屁事没有。
最悲惨的,毫无疑问是那段600米长,正对着30具投石机的城墙。
大大小小的石头,把这段城墙摧残的破烂不堪;三分之一的护墙已经消失,不少城楼地面都被打到凹陷;密密麻麻的箭支,横七竖八铺满了城楼;一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