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对抗扇形战阵,万余的凯尔特战士由北部退向西南,似乎合兵一处更有安全感,但这无济于事;抱成一团后,凯尔特战士数量达到了2万,但这个时候,他们也终于明白自己这些人已经走到了绝路的尽头。
北偏东方向,扇形战阵一步步逼近的同时,还不断抛洒着漫天的箭雨;凯尔特联军阵地里的每个人,都有可能在下一刻就挨上一箭,倒地哀号;西南方向,数千的重装骑兵在几百米外冷冷的盯着,随时可能策马冲杀过来。而那数千的弓骑兵,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一刻消停过,一会在东、一会在南、下一刻又在西;除了北边不去,这几千个弓骑兵在凯尔特联军的阵前跑来跑去,出现一次就是几波箭雨。
凯尔特战士们眼看着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同伴,哀号着倒下,但偏偏自己却无所作为。
伤亡不断的在上升,终于,凯尔特联军崩溃了。
有的凯尔特战士选择了决死一战,挥舞着简陋的武器冲向了步步逼近的扇形战阵、冲向了一直没有参战的罗马重装骑兵;有的凯尔特战士,则选择了逃跑,他们冲向了原野的东南方向,半里之外,无数的马儿在那里溜达。
然而,在阳光高照的原野上,这一切都是徒劳。
扇形战阵如同一个巨大而狰狞的远古巨兽,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凯尔特战士;一口下去,就是数百人的生命。
“轻装”步兵对着数目差不多重装骑兵发动冲锋?
逃跑?光靠着两条腿,想在半里多的距离上跑过四条腿的弓骑兵,显然是不可能的。
半个小时后,一切都结束了。
贝尔法斯特的郊外,布满了凯尔特战士的尸体;一夜加半个清晨,6万多人的部落联军烟消云散。
自此,凯尔特人jing锐全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