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执勤的民警只有两个--老李和小陈。老李今年50来岁,以前在国x党政府当政时期,也曾经当过警察,办案经验丰富;而小陈今年才20出头,是个刚加入警局不久的毛头小子。
这是小陈第一次出外勤,不禁感到有些紧张:“李叔,楼上有人,那电话不会是恶作剧吧?”
老李摇了摇头,当了这么多年的差,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会只是一个恶作剧:“总之,先进去看看。”
因为看到楼上有人,老李敲了敲门,“叩叩叩”的敲门声,在沉寂的夜晚显得格外瘆人。过了一分钟,没人来应门。老李又敲了一次,并且高声喊道:“请开门,我们是警察!”回应他的依然是一片寂静。
这个时候小陈也开始感到不寻常了,紧张得额头上布满冷汗:“怎、怎么办?”
老李当机立断:“撞开!”
两人合力将并不算很厚的雕花大门撞开,一楼大厅里一片黑暗。一股刺鼻的铁锈腥臭味扑面而来。
老李刚踏进去,就感到地上似乎浸水了,都渗进了他的鞋子里去了。而紧随其后的小陈,没有防备,踩在这“水”上,脚下一滑,一屁股摔倒在地上。他忙用手撑地站起来。却突然感觉到地面非常湿滑,手摸到的是湿滑粘腻又透骨冰凉的液体。
老李忙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在大厅里照了照。大厅里的摆设很普通,就是一些欧式风格的家具,不过墙上挂着一些人物画像,有男有女,穿着打扮都是中式古典风格,样貌也应该是天朝人的样子。因为电筒光线昏暗,他也看不仔细。
墙边还堆放着一些儿童玩具,一个破旧的木马、几个肢体零落的洋娃娃。
小陈也趁着手电的余光看了看自己的手,这一看不打紧,把他吓得禁不住一声惨叫脱口而出:“啊!”
老李忙把手电朝向他:“怎么啦?”
“血、血,是血!”小陈吓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老李将光线集中在他的手掌上,那暗红色的液体看起来真的非常像是血液。他马上便想到脚下冰冷湿润,被水浸泡般的感觉。将手电的光线照射到地板上。
天啊!整个地面竟然都被鲜血浸满了,甚至没过了他们的脚背。这是什么动物的血?如果是人血的话那得杀多少人才能有这么多的血?!
确认大厅里没有被害人,也没有其他人后,老李对小陈说:“你在下面守着,我上去看看。”
小陈哪里还敢一个人呆在这么恐怖的地方啊,忙道:“别,别啊李叔,我也跟你一起上去!”
老李想这孩子也算倒霉,第一次出勤就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估计都吓破胆了,便点点头:“走吧,我们上去。”
脚踏在满地板的血水上,发出“哗啦哗啦”的水渍声。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显得诡异又瘆人。
二楼依然没有灯火。刚刚在外面的时候,明明还看到楼上有灯,有人影。可现在,却一丝光亮都没有了。
二楼倒是没有什么血腥味,地上也没有血迹。
靠近楼梯第一间房间是一间儿童房,房门开着,能看到正对门有一张婴儿床,是那种比较西式的摇篮床。可是奇怪的是,房间里空无一人,那婴儿床却在缓慢的摇动,与木地板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老李想,也许是他们没看清楚,里面其实有人藏在角落里?
老李壮着胆子走进去,小陈胆子小,拽住老李的手臂也跟了进去。
房间的布置很简单,除了那张正在摇晃的婴儿床,就只有一个小小的木制婴儿车,和一些零散堆放的玩具,比如皮球、积木、娃娃等。这个年代能给孩子如此好的条件,说明这家人具有一定的经济实力。
当他们靠近那张婴儿床的时候,它却突然停止了晃动。而正在此时,老李手中的手电却突然熄灭了!在这样的气氛下,四周突然变得一片漆黑,两人都被吓得不轻,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连老李这样办案经验丰富的老警员此时都被惊吓到了,他哆嗦着手拍了拍手电,难道是电池没电了?尝试着打开电筒的后盖,却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后盖“啪嗒”一声掉到地上,不知道滚落到何处。
一阵阴风吹来,带起了白色的窗帘。此时房内却传来了小孩的嘤嘤哭声,如此诡异的场面老李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忙后退。但是,他渐渐感觉到不对劲了。那哭声似乎来自他的身后,非常近......
他赶紧反手抓住小陈的手:“快走!”
可是,小陈根本就不在他的身后,明明刚才一直有人抓住自己的手臂,但是他的身后却空无一人。那抓住自己手臂的是谁?老李被吓得够呛,顾不上许多了,忙冲下楼,夺路狂奔!
跑出小洋楼的大门时,他隐约听到房里传来孩子“嘻嘻嘻”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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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第二天一早出动了整个警局的警员到汇海路203号。却发现里面根本就是一间空屋,什么家具摆设都没有。一眼就能将整间房子看得一清二楚,别说什么血水、尸体了。就是连只蟑螂、老鼠都没有。我们都怀疑老李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又或者只是做了个很真实的噩梦。可小陈却是实打实的失踪了。”苏舒叹了口气。
四有这次可嚣张了:“我就说不出半个月你就得来找我吧!”
苏舒突然想到:“不会是你这神棍干的吧?”就为了让自己找上门?
四有“切!”了一声:“我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