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翠纷多少还是有点忌惮成泽傲的,知道这人不好惹,看那边站着笔直的两排保镖就知道了,听朝阳这样说,她顿时底气不足地说,“我可没这样说……”
朝阳走过去把门关起来,顺带着把那帮保镖也赶了出去,还把凳子什么的都扶起来,等几人都坐好后,她才转脸看着连向胜和顾红英说,“爸妈,你们可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之前不告诉你们纯粹是怕你们心脏受不了,现在既然扯到了这个问题,我想,我要是不解释一下的话,你们也不会安心。”
连向胜扭头看成泽傲,随时都要冲过去揍他的样子,“这小子欺负你了?”
成泽傲正襟危坐,眉头皱的跟什么似的,他怎么敢欺负这丫头,都是她欺负他好吧!
趁着连向胜还没动手,朝阳赶紧摆手加摇头,“没有没有,他怎么敢欺负你宝贝女儿,我欺负他还差不多。”
成泽傲在一旁嘀咕,“这倒是真的…”
朝阳踹他小腿一脚,也不知道是不是表演给她爸看的,反正就来了一句,“我们老连家说话,没你插嘴的份。”
成泽傲皱眉,不满地看着她,但什么都没敢说,坐在一边生闷气,还他们老连家,她都是他的了,凭什么不让他插嘴?但想归想,碍于老丈人在场,他是打算忍气吞声装孙子了。
朝阳把这边收拾老实了,这才继续说,“先声明,成泽傲没欺负我也没威胁我,你们不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我们俩个确实谈恋爱了,而且已经很长时间了。”
没想到上次刚说顺其自然等她爸妈发现,竟然这么快就被捅破了,这下好了,合了成大少的意了。
两口子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那边连翠纷还得瑟呢,她就说吧,这丫头肯定是跟泽少好上了,不然人泽少凭什么给她买东西?
两夫妻也不是那种迂腐的人,顾红英就说了,“阳阳,你过年就二十了,谈恋爱也不是不能,但是…成老板人家有钱有势,你以后要真嫁过去…那可是高攀啊,我们家这情况你也知道,会被人家看不起的,再说,人家成市长能答应吗?”
成泽傲急死了,刚想表明诚意,结果就被一旁的小丫头给瞪着闭了嘴,好吧,不说就不说,他当哑巴总成吧。
连翠纷在那边切了一声,亏他家还有点自知知明,结果就看到一双杀人的眼睛,她立刻低头装没听见。成泽傲哼了一声,他可以装哑巴,但不能当瞎子,成大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朝阳把凳子挪到顾红英那边,讨好地说道,“妈,你这门当户对的思想能不能改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担心我万一以后结婚会受欺负,但你女儿我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主吗?再说了,还有一件事,说了你可不能晕过去。”
两口子异口同声,“什么?”
朝阳扭头看了连翠纷一眼,她还要考虑父母的心脏,不能说的太急太快,以防他们心里承受不了,“其实我跟成泽傲在一起是很平等的,在经济上绝对独立,除了我生日的时候他送我的礼物之外,还有偶尔的逢年过节送点小礼物,其它的我真没花过他的钱,爸妈,我自己有钱,我资产不比他少。”
成泽傲听了虽然心里不是滋味,觉得自己很不男人,没有像人家那样养自己女人,成大少幼小的自尊心没得到满足,但仔细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他可是从来都没给过她一分钱的,两人地位可不就是平等的吗?或者说,那丫头地位比他还高,不对,这点成大少坚决否认。
两口子愣住了,以为闺女吹牛,就装咳嗽,“那个,阳阳啊,成老板要是送了什么值钱的东西,我看还是尽早还给人家,咱们家虽然没钱,但也不能让人瞧不起,就算以后你们两个真走到一块了,那也不能乱花人家的钱,让人以为你是贪图富贵才嫁的,我跟你妈虽然穷,但我们穷的高兴,心安理得,我跟你妈都不希望你过的不开心。”
朝阳感动的要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从来都没觉得重生这么美好,也不枉她挨了一枪。成泽傲伸手摸她的脸,不屑地说,“妞,别丢人现眼,没看人家正盯着你看啊?”
成大少就是这样的,面对敌人的时候,他是从来都不甘示弱的,显然他把王家三口归为‘人家’那列了。
朝阳拍掉男人的手,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我知道,爸妈,你们放心,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说我有钱也不是为了让你们好受故意这样说骗你们的,我是真有钱……”
然后朝阳就把名下的公司,包括福满楼、阳光置业、五家连锁珠宝店、古玩展厅还有现在的旅行社,就连南沙那块地也是她的,她一股恼地都告诉了她爸她妈,两人听的一愣愣的,最后说了一句,“阳阳别开玩笑。”
王家三口嘴巴张的能装下一只癞蛤蟆,看那小丫头一板正经的样子,他们可不认为这是假的,连翠纷终于明白了,难怪那天她说了那丫头不是之后,第二天就被杨常青除了供应商名额,也难怪她在福满楼等了那么多天成泽傲,结果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她就说哪个老板会放着个大饭店几个月一次都不去的,原来是这样。
成泽傲举手,唉了半天,就跟个小学生课堂上发言似的,“妞,我能说两句吗?”
见美人点头,成大少这才敢开口说话,“我能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们怕这丫头因为所谓的高攀而受委屈,那我将我名下的所有财产都给她,让我高攀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