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静一话音未落,众人猛然感到整个室内的温度突然下降,一个中年人如同鬼幽一般,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
这是一位脸色阴冷的中年男人,他的双眼,如同瞎子一般,眼白很多,极其细小的瞳孔,如同恶魔一般,透出诡异冷酷的凌厉杀气。
这人就是东洋药师山泽一郎的父亲山泽田野。
当山泽田野得知儿子被中国人废掉内功,砍掉一只胳膊之后,他立刻赶了过来,要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他已经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山泽一郎。
山泽田野走进来,看着柳生静一道:“我要参加行动,对付中国人。”
柳生静一点点头道:“好,山泽君,我答应你,行动的时候,我告诉你。”
今天诊所里,病人不是很多,一个上午,柳出尘、朱文才就把给病人看完了病。两人立刻就摆起了棋局,杀的难分难解。
欧阳宁静、秦墨瑶在手把手的教王倩扎针。
魏半针这两天有事,从京州还没回来。
王倩对中医学的很快,特别是五行神针,小丫头领悟的更快,一个月的时间,王倩竟然能炼出来五行真气,而且能用真气控制银针了。
欧阳宁静知道,自己碰到了一个中医奇才,王倩的领悟能力,比欧阳志远还要高。
五行神针的所有手法,王倩都已经学会了,但由于时间太短,王倩只练会了金属性的银针,但还不很熟练。
欧阳宁静知道,王倩在一年之内,就可以练会金针和木针。
柳出尘这一局,终于干掉了朱文才。
柳出尘高兴的大笑道:“哈哈,朱文才,今天你终于输了。”
朱文才挠挠头道:“柳出尘,你少得意,一个星期了,你就赢了我这一局。”
朱文才刚说完,就感到外面起风了,一阵冰冷的凉意,在外面吹进来、
柳出尘道:“春天就要过去了,怎么会起风了?”
柳出尘抬头向外看去,他看到了一个身穿和服的日本人,从远处走过来。这人走的很慢,但每走一步,周围的空气就变得更加寒冷。
一只正在垃圾箱吃东西的野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顺着墙根逃走。
欧阳宁静面前鱼缸里的金鱼,刹那间在水里慌乱的上下急速的逃窜,水溅出来。欧阳宁静停下手中的银针,他抬起头来,从窗户看到了那个日本人。
欧阳志远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如同狂潮一般,在那个日本人身上狂涌
这人是一个绝顶的高手。
“墨瑶,你和王倩在屋里,不要出来。”
欧阳宁静说着话,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山泽田野慢慢的走了过来,他来给儿子报仇的。
山泽一郎把自己受到伤害的过程,告诉了父亲山泽田野。山泽田野知道,自己的儿子上了中国人的当了。
山泽田野看着远处宁静致远的匾牌,他眼里的杀气变得更加浓烈起来,他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每走一步,杀气变得更加浓烈。
自己培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被中国人废了武功,砍断了胳膊,一辈子都废了,这个仇,一定要报。
哼,今天我就要让这块宁静致远的匾牌,躺在我的脚下。
柳出尘和朱文才感到了这个日本人的强烈敌意,两人站了起来,严神戒备。
山泽田野两眼死死地盯住朱文才和柳出尘,冷冷的道:“谁叫朱文才?”
山泽田野的声音,格外的渗人,如同烂玻璃在铁板上来回的摩擦一般,让人毛骨悚然,汗毛倒竖。
朱文才看着这个日本人,他走了出来道:“我叫朱文才。”
山泽田野的瞳孔不由得爆缩,变成针尖一般,狠狠的刺向朱文才的眼睛。
“是你给的我儿子的药方?是你拿走了那套本草纲目?”
朱文才一听,不由得嘿嘿冷笑道:“你是谁?什么药方?”
山泽田野阴冷的脸色露出了狰狞的冷笑道:“我是山泽一郎的父亲山泽田野,你用卑鄙的药物,让我儿子上当,让他失去了一条胳膊,而且废掉了他的武功,骗走了我们国家的本草纲目,我今天要为我儿子报仇。”
朱文才一听这个日本人竟然是山泽伊朗的父亲,朱文才冷笑道:“山泽田野,最不要脸,阴险卑鄙的人就是你们日本人,山泽一郎是咎由自取,他为了得到药方,暗中在本草纲目上下毒,企图迷惑我,控制我,得到药方,被我识破。嘿嘿,本草纲目本来就是我国明代神医李时珍的著作,什么时候变成你们日本的书了?我只是把属于我们中国人的东西拿回来而已,你们日本人强抢豪夺我们中国人的东西还少吗?属于我们中国人的东西,我们一定都要拿回来。”
朱文才的口气极其强硬,不容置疑。
山泽田野一听朱文才的口气,不由得狞笑道:“嘿嘿,就你们这样中国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软弱国家,嘿嘿,还想把你们的东西拿回来,做梦吧。”
朱文才一听山泽田野的话,朱文才鄙视的大笑道:“山泽田野,你们国家就是好了疮疤忘了痛,你忘记了你们天皇是怎样在投降书上签的字?是谁做了亡国奴?嘿嘿,你难道脑残了?”
山泽田野一听朱文才这样说,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十分难看,嘴唇上那个如同狗屎、让人恶心的小黑胡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