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欲动,刘骜冷冷的吼道:“谁敢!”

那些士兵又一次迟疑了,或许他们必须听主人的话,然而另一个法则就是所有的人需要听皇上的话,所以他们此时也是茫然一片。

“动手!否则本官让你们凌迟!”马英兰见那些士兵们都是一脸的迟疑,更是气愤的大吼道。

士兵们相互望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向我们靠近,我们的圈子越来越小。

我冷冷的说道:“住手,否则本宫立刻让她死在你面前!”

我扬起手中的簪子,仿佛是下一刻就要刺下去。我笑着说道:“马英兰,你可想清楚了?你这一声令下,就会毁掉你最爱的掌上明珠!”

马思眉大声哭道:“爹爹,爹爹,救思眉!思眉害怕!”

我抬头,直直的盯着他,笑着说道:“马太守,本宫想知道,在你的心中到底是这个朝夕陪伴了你七年的女儿重要,还是一个永远都得不到的女人重要?”

马张氏狠狠地说道:“你们不要说了,我不管你们说什么,先把我的孩子还给我!”那种凄厉的叫声,夹杂着嘶哑,只有真正做过母亲的人,才能体会到看着孩子在生死关头的切肤之痛。

“难道你的夫人在你的心中就一点也不重要吗?”我看着马张氏,但是那话却是在问马英兰。

马张氏这一次也是茫然的表情,脸上充满了疑问,但是目光却也是投向了马英兰。

毫无疑问这一次,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马英兰。这是一个考验人最基本的问题,马张氏和马英兰是结发夫妻,马思眉是马英兰的亲生女儿,若是马英兰敢说一个“不”字,那么这里面定会有人出来反他。

马英兰巡视着这一千多双眼睛,最终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重要,自然是重要的!”

我突然转冷笑为柔情万种,说道:“是么?可是马太守这话,本宫却是不信的。”

“你凭什么不信?你又有什么资格不信?”马英兰恼羞成怒的吼道。

刘骜一直都没有说话,这时候才问了一句:“是吗?朕也不信。”

我嫣然一笑,向刘骜投去了默契的笑容,仿佛我们就像是平平常常的夫妻,夫唱妇随,与马英兰和马张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问马张氏:“马夫人,你可否告诉本宫,为何给令爱取了‘思眉’二字?”

马张氏茫然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马英兰一眼,然后垂下头去,沉默不语。

我戏谑的笑了一声,说道:“呵呵,看夫人的样子不不知呢。原来,马太守连女儿名字的由来都不愿意和夫人分享啊。”

马张氏立刻慌乱的争辩,说道:“老爷自然是告诉过命妇的,老爷说,说是希望咱们的女儿‘当思巾帼不让须眉’,故取名为‘思眉’。”

“那夫人以为这样的解释是否是讲得通的?”我漫不经心的问道。

马张氏垂下头,怯懦的说道:“命妇,命妇不知,命妇不懂得诗书……”

看着马张氏的神情,我突然心生内疚,自己这样做,到底是的,还是不对?我现在是在把一个女人最卑微的姿态,曝晒于几千人的面前,这样做是否太残忍了些?

但是,当我看着受制于马张氏的妩儿那种视死如归的眼神,我又告诉自己,我是对的,我没有错,我必须要救妩儿,如果没有妩儿,或许我这一生,甚至连一个名义上的孩子,都不会再有了。

一直以来,我的都是把妩儿当成了自己亲生女儿一般的,现在的女儿有难,做母亲的就是拼得一死,也要把自己的女儿安然救出来的!

我说道:“你不懂,没有关系,只要马太守懂,就可以了。”

我看着马英兰,说道:“皇上昨天跟本宫分享了一个猜想,这个猜想跟思眉有关。”

马英兰的脸色已经很是难看了,本来带着几分俊逸超世的脸庞陡然憔悴了好几分。

“皇上说,眉字有很多种解法,这第一种就是‘巾帼不让须眉’,这种解法是最硬气的,但是第二种解法,却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的。”

我的话语很顺利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过来。此时,所有人都看着我,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我却是言笑晏晏,看着马英兰,说道:“先帝曾有一位宠妃,相传其容貌是人间难寻得的,而这位宠妃的名字中恰巧也有一个‘眉’字。”

马张氏手中的剪刀突然掉在地上,怔怔的说道:“啊,定陶太后,原来,原来竟然是这样的意思!”

我低声说道:“快去!”

琼朱整个人的身子已经飞出去,落在马张氏身旁,马张氏还没有反应过来,琼朱已经携着妩儿掠回我身旁。

如今马思眉还在我的身旁,马英兰多有顾忌。

我笑着说道:“各位军中的将士们,兄弟们,你们可是看见了?你们的头儿抛弃妻子,为了自己的一点私欲,就让你们舍弃你们的亲人,而犯下这等大逆不道的弑君之罪!”

士兵们的眼光都变了,变得更加的漂移不定,要是说刚刚只是茫然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马英兰狠狠地说道:“昏君当道,兄弟们,咱们今日就该为百姓们除害了!”

刘骜突然扬起嘴角,说道:“马英兰,你未免太小瞧朕了。”

顿时间,就听见马蹄声从远处传过来,我回身望去,就看见如潮水般的御林军从城门外秩序井然的靠近,气势威武。

难怪刘骜此时的表情,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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