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清正,唇红齿白,皮肤白净,也算一清秀小佳人吧。哈哈,没想到修炼还有美容的功效哎,就冲这,也得咬着牙往下练啊。这女人哪有不爱美的呢?
天生丽质难自弃啊,对着镜子臭美一翻,才套上运动装,出去晨跑,跟正在院里打太极拳的爷爷,招呼过后,沿着街道开始跑步。
等跑到河边的时候,太阳跃出地平线,开始将光辉撒满人间,预示着新的一天来临。
这里聚集着大部分镇上晨练的人们,迎着朝阳,虽彼此间不熟识,却相互打着招呼。小地方就是好啊,人情味足得很,哪像大城市啊,到家就将门一关,窝在那几十平米的房子里,也许一辈子下来,整栋楼的人还认不全呢。
季恬在其中还是蛮显眼的,谁让来晨练的大都是老年人呢。
现下的年轻人,要不是颠三倒四,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整天在酒吧,卡拉ok厅,一玩就到凌晨;要不是是生活压力过大,所有的时间都用来赚钱了;再有的就是抓紧时间补眠,反正这么大早,就起来锻炼的人,是那凤毛麟角。都抱着那侥幸心理,等退休了,有时间了,再锻炼不迟。到那时,真的不迟吗?
季恬也一路‘大爷’‘大妈’的叫过去,耳后不时传来老人家的议论声:“这孩子哪家的啊,嘴甜的很。”
大家叽叽喳喳的,终于有人认出季恬:“那啥,季大夫的孙女。”
“哦,我说呢,看着就乖巧。”
“可不是,哪像现在的小年轻啊,走路撞到鼻子,还装作不认识呢。”
“就是,让叫人好像杀了他们一样。”
听到身后的一群聚集着抨击当下的年轻人,季恬也只当没听见,她倒不觉得需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有些是生性腼腆,有些是真的认不全。反正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做好自己,问心无愧就可以。
自从进入炼气一层后,她觉得自己是脑清目明,身体素质好像也上了一个台阶,跑了这么长时间,愣是没一点感觉,脸不红心不跳的,气息也没加重,这搞的,还有必要跑步吗?
到家的时候,季革命正好收功,端起边上的茶壶,就一阵咕噜,看见孙女,立马说:“恬恬,你跑那玩意,有什么用,不如跟爷爷学太极拳吧。”
季恬一想,也对,除非跑上几个小时,否则已经起不到什么效果了,就不如跟着爷爷练练太极拳也好,换换口味,这么想着,也就无不可地同意了。
季革命见了,立马笑得牙不见眼的:“我的乖孙女就是孝顺啊,知道爷爷一个人单练没劲,这是要陪着我呢。”说着,哼着黄梅戏,心满意足地拎着鸟笼出去遛鸟了。
季恬错愕片刻,苦笑一声,她可不傻,上去跟爷爷解释,不得不说,这可真是个美妙的误会啊。
早饭还没做好,她先冲了把澡,倒了杯牛奶,躺在小摇床上,翻着医书。
电话不停地叫嚣,这谁啊,一大早的,拿起来一看,是陈晓敏,她打电话来干嘛?虽说是姐妹,但两人之间可是不怎么亲密的,一年也通不了几次电话的。只是当着长辈的面,维持着表面的和睦而已。
“季恬,你咋搞的,听妈说,叶子豪不要你啦?”刚接起电话,就听到对方状似关切的声音,其中带着怎么也掩饰不了的幸灾乐祸。
这孩子咋一点也不讨喜呢,季恬心里想道,一大早地就为了来挖苦她几句?
“是啊,性格不合吧。”季恬不愿深谈,对方显然不是那适合倾诉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