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不明白康沐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年刺杀事件也是疆族搞出来的祸事,因着母亲护短的性子,疆族应当是被灭门,如今能见到如此可怕的蛊术,很有可能是疆族有些人逃过一劫。
疆族的余孽极有可能已为西孟的皇族所用,莫名让我很有四面楚歌的压力感。
西孟有叛孽的二皇子云子森,更有我的仇人庄琬怡,还有一直与西孟合作的疆族余孽,三者都是冲凤荣而来,商柯怕是抵不过来势汹汹的侵略。
“那年我知晓母亲一怒之下已灭了疆族,那孩子碰到的定是疆族的余孽,恐怕他已为西孟所用,这次出现在云烟镇,怕是有阴谋,我到现在还没研究白蛊是何种蛊术。”
“你担心手上的白蛊与平常不一样?”
“外公,我手上的白蛊与平常见到的普通蛊是没任何差别,硬是要说差别的话,蛊的颜色不一样。”
“姽婳,去你的药房谈谈,希梅,你跟着我一起研究。”
“是,爹。”
我担心季承望,别过头来看看他脸色是否难看,只见他垂头却有不明显的颤抖,我知道他曾被下蛊,定是记得这刻骨的痛苦,他本是可以与我们一处研究蛊术,照这样情况还是让他待在这里好。
我感应不到血宸的存在,我思索着他是否还在山上寻找闪鹰的气息,再说空间的小闪风一点反应都没有,极有可能在神树已寻到他要的龙参,正在稳固寻回的修为吧?
我特有的制药房。
我把玻璃瓶的白蛊给放在桌上,一直昏迷的白蛊已缓缓醒来,它在玻璃瓶的动静甚是躁动,想来它已嗅到不寻常的味道,我故意伸出手指在玻璃瓶的周围,只见它颤抖的身子,特别明显。
它怕我身上的灵气。
康沐仔细观察着白蛊的外形,发现它的模样的确与之前见过的蛊没什么差别,差别是颜色的问题,之前见过的黑色怎么看都是一团黑,看不清眼睛在何处也没觉得有多恶心,偏偏是白蛊比常见的蛊更是看得一清二楚,无论眼睛和口都能看见。
“不得不说,这白蛊的确太恶心了些。”
“爹,你说得对,蛊的区别便是颜色的差异,它有没有可能比常见的蛊更霸道。”
结合着我之前看过的蛊术书籍,它蚕食人的血肉比常见的蛊更是霸道与速度,暂时没发现有没有其它害处,毕竟这么多年的蛊术,那个人的蛊术是否提升到一个层次,解剖白蛊才能确定它是否有进化的嫌疑。
“外公,娘,这只白蛊极有可能是变异的啃血蛊,如果雪影在这里的话,定是知晓它是否变异。”
“雪影转世了?”
我抿嘴微笑地点头,看着康沐眼里的激动,想来他与我一样想念着当初的它们,“嗯,闪风现在是幼小的白狼,雪影倒是不太了解,血宸之前已上山去寻它,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闪风在哪,怎么不出来?”
我笑了,自然不会在他们面前暴露神泉空间的玄幻,“许是上山修炼,它会回来的,若是没意外的话,说不定闪风会恢复成型的白狼。”
康沐和康希梅笑了,康希梅感叹地看着我,“没想到姽婳有这般奇遇,总算能找到闪风和雪影,剩下的八只灵兽,定不会让你等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