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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爱着何故的,她又是不敢承认不敢面对的,纠结无比的她不知道何去何从,这些使她多疑而敏感,反复而举棋不定。
“那就不要去想他,信我一次,和他说开这件事,然后再来决定,要不要和他一起走下去。”
霍言倾缓缓的说着,坚定有力。
是的,他爱周笙瑟,如果有可能,他希望是由自己亲手给眼前的这个女人幸福,给她一个安心美好的未来,而不是假以别人的手。
可是,赤-裸-裸的现实,周笙瑟爱的是何故,这是无法改变的,是他无论多尽力都无法更改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成全她的天长地久。
周笙瑟眼中升腾起雾气,看着霍言倾,有着忧郁:“我……”
霍言倾明白,周笙瑟是害怕得到一个令自己惶恐的答案,在她的心目中何故的位置恐怕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患得患失是必然的,只是要看何故的理由能否说服她。
“相信一次吧,就算是相信一次又怎么样?去找他,去找你们的过去,去找你的回忆,一次性的解决掉,不要让它盘亘在你们之间阻碍你们的幸福了。”
霍言倾带着友善宽慰的笑容,像是阳光倾泻在周笙瑟的身上。
霍言倾的话有着亲和力,周笙瑟颇为感动,简直是被霍言倾一语道中心事,她站起身,抱住霍言倾。
“谢谢你……很感谢你……”
周笙瑟抽噎起来,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幸亏了他的点播,自己才会看清,自己才会想明白。
“言倾……你明白的……我明明不能给你什么承诺……”
周笙瑟将头埋在霍言倾的肩头,面对霍言倾,她觉得不能再一味的逃避霍言倾的情感,长痛不如短痛,早些对他说明白,免得造成将来的拖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如她与何故,如她与霍言倾。
霍言倾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哎呀,好啦好啦,真啰嗦,我哪里敢奢求大人您的承诺,一诺千金哟……”
霍言倾面上调侃,心中却是隐隐作痛。
好吧,叫他治愈她,却留下自己一个人在夜里数伤痕。
看着周笙瑟跑远的背影,霍言倾心绪不明。
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放手了,希望何故明白,什么东西都不会永远的属于他。
***
何故坐在办公桌前,明明是白日,却要拉上厚重的卡其色手纺窗帘,光线全部被遮挡在外面,阴霾一室,他低垂着头,像是一尊雕塑,沉静的坐在那里,平白的成了一道突兀的风景。
这次恐怕是真的错过了,她不会再原谅他了。
何故只觉得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嘶吼着,忏悔着,压抑着,指责他控诉他,不懂得珍惜才导致了今天的这个局面,也说明了周笙瑟并不信任他,还在怀疑他……
越想越是担惊受怕,何故烦躁的起身,长臂用力的推开桌上的杂物,乒乒乓乓落了一地,好不杂乱。
想到虢美美的嘴脸,何故苦笑,洛根可以不存在,因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终有一日自己会东山再起,所以就算是没有了虢父的资助,单凭自己的头脑,也大可不必向虢美美伸出援手,自己早就该想到的,周笙瑟回来的时候,这件事势必纸包不住火,暂且不说周笙瑟是否放在心上,面对崭新的周笙瑟和他们崭新的开始,何故于公于私都该早日挥别那段过去了,都是他自己优柔寡断,怪不得别人!!
当初的想法还真是幼稚可笑,就算是千千万万个洛根,又怎么比得上一个周笙瑟呢?
追悔莫及的何故抓起角台上得花瓶,重重的砸在窗帘上,沉重的窗帘布由于何故的用力过猛被何故的力道一下子带下来一半,窗帘耷拉着身子面对怒气冲冲的何故。
“瑟瑟……瑟瑟……”
何故仿佛发狂了一样,不断的回想,那些陶瓷,砚台,全部被他摔在地上,落地窗的玻璃上,能摔的摔,能砸便砸,很快,他的办公室便不成样子,暴怒中得何故完全丧失理智,只要能纾解心中的闷气,什么都是好的!!!哪怕是赔上整个办公室,他都在所不惜!!!哪怕周笙瑟愿意原谅他,要他失去整个洛根,都在相比之下微不足道了!
只要她……回来。
落地窗的光洁的玻璃被何故失手砸坏,碎玻璃掉了一地,碎裂声唤起何故的理智,冬日猛烈的风灌了进来,何故一个激灵,冷静下来,却是更汹涌的沉寂。
何故昂头去看耀眼的阳光,张开双臂,拥抱的却只是空气。
门突然被谁打开,来人气喘吁吁,仿佛是经过剧烈的运动。
何故皱紧了眉头:“滚出去。”
身后仍是不规律的气喘。
“我叫你滚出去!你是聋了还是怎样!!”
何故猛的转身,却发现,不是秘书,而是——
周、笙、瑟!
何故愣愣的站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的周笙瑟有想哭又想笑。
“瑟瑟……?!”
何故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用力的揉着,结果却发现,面前的是活生生的人!!!
“真的……是你……?”
何故声音颤抖,不敢上前去,害怕这一切都是梦境。
“是的,是我,何故,只要你愿意说,我都愿意听……”
周笙瑟走上前一大步,迎着何故,声音有些哽咽。
“你真的……?”
何故激动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他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