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声音倒是很大,‘吧唧’一口,像是刀子在于夫人心上割了一下。
她又要伸手去夺手机,尤真爱赶紧把手机递给了秦向南,拉着于夫人安抚,“阿姨你冷静,冷静经一点。”
“那个死gay,毁了我儿子啊,我苦命的儿子啊。”于夫人捶胸顿足。
痛不欲生。
自己的儿子弯了,从小宝贝到大的儿子弯了。
于夫人一口气终于喘过来了,转身扑倒在阮软的墓碑上,抱着墓碑痛哭,“阮软你要是活着多好,你看看于涵现在这不正常的样子,你忍心吗?”
她脸贴着墓碑,哭的撕心裂肺的,“你活过来好不好?”
尤真爱看着又心疼又觉得好笑。
心疼是发自内心的,好笑是因为她太了解她了,夸张的演绎情绪,是她从小看到大的。
真的是戏精本精了,到演艺圈拿个影后估计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任凭于夫人放声大哭了一会,尤真爱开始劝她,“现在你知道于涵是安全的了,总该放心了吧?”
于夫人擦擦眼泪爬起来,激动的抓着尤真爱的手问:“你知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带我去。”
尤真爱毫不犹豫的摇头,“抱歉我不知道。”
傻子才说知道,那个地方别说是带人去了,就她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雇佣兵秘密训练基地啊,可不是商场和菜市场。
问演,于夫人气鼓鼓的道:“那你帮我跟那个gay说,只要他方于涵回来,我就同意他们在一起,立马给他们准备婚房。”
准备婚房?
她老人家是认真的咩?
尤真爱听到于夫人说要给于涵和飞狐准备婚房,内心里竟然有点小激动和小期待。
想知道于涵和飞狐结婚,洞房花烛的那一天,于涵发现飞狐是个女人,会有什么反应。
一定很精彩吧。
她激动的忘记了飞狐有可能会成为她后妈的事情,对于夫人说:“你先把婚房准备了,我拍照片给他们,眼见为实,你嘴上说的,到时候变卦怎么办。”
“我这就去安排。”于夫人又用胳膊抹了抹眼泪。
立马走了。
“好。”
他们几个人站在阮软的墓碑前,看着于夫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了,乔一花才转头,皱眉责备的看着尤真爱,“真爱,你这样骗她不好吧,她也怪可怜的了。”
怎么还能这样戏弄人家呢?
让人家儿子跟一个男人举办婚礼,还要准备婚房,这不是在折磨人吗。
换做是她,估计要轻声了。
想着,不等尤真爱开口回她什么,她又唉声叹气道:“你说现在的人怎么回事,男人喜欢男人,女人喜欢女人,有什么意义嘛。”
尤真爱说:“爱是每个人的自由,也许我们在他们眼里也是不正常的,每一份爱都应该被尊重。”
“真爱你不去当情感专家真的是太浪费了。”乔一花对又真爱翻了个白眼。
尤真爱:“……”
她是很认真很认真的在说话好吗。
为什么非要把她逗成不正经的样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