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阿忠的话后,华可欣皱了皱眉,同时吸了口烟,很快又吐出一阵青烟,跟着扭头看向运凡问:“阿凡!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他知道,整件事情都是马四海派人在背后搞的鬼。他根本就不想让华可欣的赌船顺利开张,现在唯一的路就是只有按照警察说的去办,把消防措施搞的好一点。这样子的话,那么马四海他们也就没有办法了。
沉思了几秒钟后,运凡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撮了撮手掌心说:“整件事情都是马四海搞的鬼,他根本就是不想让我们的赌船顺利开张。”
当他讲到这个地方时,阿忠认为他说的话有理,跟着点了点头。很快运凡接着说:“如果我们把消防措施再搞的好一点的话,按照规定来讲,那么他们也就把我们没有办法了。”
他说的这些话确实都很有道理,可关键问题在于现在没那么多的时间了,因为赌船拖延不了那么常的时间。
这时阿忠急忙插话进来说:“没时间搞了,也没时间拖了,我们要开张啦!”
华可欣清楚的知道,赌船确实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可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思考着,大约一两分钟后,她抬头看向对面,抿了抿粉红色的嘴唇说道:“阿忠,麻烦你帮我约下马四海,我要跟他好好的谈一谈。”
闻声后,阿忠坐在椅子上点头答应了一声。这时,华可欣丢掉了手里的烟头,很快又点燃了一只香烟,心事重重的模样吸了起来。。。。。。
午饭后,阿忠按照华可欣的要求约见了马四海,他将会面的地点定在市中心的一家赌场。
下午两点多,华可欣穿着一身女士正装坐在一张赌桌前等待着马四海。运凡穿着一套浅灰色西服,双手垂直放下,恭恭敬敬的站在华可欣的身后保护着她的安全。
而阿忠穿着黑色西装站在华可欣的另一旁,他时不时挽起袖子看着胳膊上的手表。从他的表情中就不难看出,此时他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整个包房装置的很豪华,偌大的厅里除了一张赌桌外,四周围还摆放了新鲜的百合花。还有脚下的红色地毯,头顶挂着偌大的水晶彩色掉灯,而且隔音也非常的好,门外的吵闹声根本传不进来。
大约五分钟后,眼看时间已经过了,还不见马四海的到来,阿忠不停的看着时间,心里暗暗诅骂着马四海的祖宗十八辈。
就在阿忠已经等的不耐烦时,马四海穿着黑色西装,领着许腾飞慢腾腾推门走了进来。
当他们刚走进来没几步时,阿忠忍不住心中的埋怨,板起圆胖的脸冰冷的说道:“马先生!你的时间观念很差呀!”
马四海因为刚出院不久,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为了不失掉面子,所以这次来见面,他没有用拐杖,因此走起路来有些颠簸。
他颠簸着身子向赌桌前慢慢行走着,同时铁青着脸,根本没将阿忠说的话当回事。当他走到桌前坐好后阴起脸凶狠的说道:“看是对什么啦!”
说完这句话后,他咬了咬牙齿,抬头看着华可欣跟她身后的运凡,此时他真恨不得他们快点死去。
看了看他们后,马四海瞪起了双眼望着对面,用一副极不满意的表情说道:“约我出来到底想说什么?快点说吧!”
华可欣虽是一介女流,可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她浑身上下露着一股狭女的气质,她也不藏着捏着,不卑不亢的说:“我们都是江湖中人,有什么就不妨都摊开来说嘛!你似乎对我的赌船很有兴趣嘛!”
此时的马四海像是吃了枪药一样,他一点也不含蓄,也不客气,瞪着铜铃般的双眼,凶狠的说道:“凡是有关赌的事情,我都有兴趣!”
固然他不客气,还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来,可并没有吓住华可欣。她可不比一般的女人,她走过江湖,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不知走了多少回,哪会被他的外表给吓住。
华可欣也不跟他客气,马上阴起了脸看着他说道:“不过。。。。。你最大的兴趣似乎是和我们过不去啊?”
马四海一点也不谦让,他阴笑了下,跟着趴在赌桌上望着对面说:“和我们在生意上有来往的人,我才会和他们做朋友。”
说到这里时,马四海停顿了一下,他在想,如果华可欣能在这个时候跟自己的赌场合并,那可谓好事一件啊!中间可以省掉很多开支和麻烦。
想了想后,他很快又补充说道:“那,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拿你的赌船和我合并!”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华可欣可不笨,她听的出来,马四海没安好心。分明就是拿自己当傻子看嘛!马四海不好惹,可她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这时,她抬手扶了扶眼框,跟着浅笑了下,抿了抿粉唇说:“我这个人也有个毛病,合不来的也绝不会低头。”
听她说话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要跟自己抗争到低了。马四海很生气,他瞪着一双黑漆漆的眼问:“那你摆明了是要跟我斗了!”
华可欣对他早已经忍无可忍了,这么半天来,马四海说话处处伤人,对她一点也不讲情面。她早就忍够了。只是为了大局,她一直在强忍着。
既然现在已经谈崩了,也没必要再继续忍让了。这时华可欣变了脸,她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对马四海说:“对,不但要斗,我还要赢,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