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敢在我玉音总坛放肆!”被打断修行的玉音大仙,当即怒气勃发的冲了出来。
然后他便看到一位身穿将军制服的帅气年轻男子,冷冷的看着自己,当是时,玉音大仙便认出了这个年轻人。
“池……巡逻使大……”
不等他慌忙拜倒,便觉得自己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紧接着便听到骨头在一节一节断裂,座下香童已经七窍流血而亡,玉音大仙便如同被抽出来一般,现了原型,一只半米长的褐色大老鼠。
砰咚!
这只褐色大老鼠没有神通之力,池桥松直接将它捏爆。
然后对着下方不知所措的老百姓,淡淡说道:“一只老鼠精,随手可以捏爆,怎么可能保佑你们心想事成。”
“啊!”老百姓中有人惊呼。
“玉音大仙死了!”
“那是、那是谪仙人!”
“是巡逻使大人!”
场面有些混乱,不过池桥松的神念直接将所有人嘴巴封起来。
全场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吾乃大夏巡逻使池桥松,今日扫荡夏东北出马仙淫祀邪神,还大家一个朗朗乾坤!
日后所有人不得再祭拜未经大夏官方许可之淫祀邪神,更不得祭拜任何出马仙,以及将自己孩子送去当香童!”
神念挪移。
将总坛之中所有普通百姓都挪移出来。
至于那些出马仙,统统捏死,座下香童,修炼深厚的香童一样处死,刚刚初学的香童则丢到人群之中。
嘭!
嘭!
嘭!
嘭!
无数出马仙被捏爆。
池桥松悬浮在空中,如同神仙一般,并无任何动作,但是他的神念直接将整座玉音总坛,就这样碾成了碎渣。
“尔等,好自为之!”
警告一句之后,池桥松便飘然离去,神念撤销,所有的老百姓又可以重新说话了。
但直到池桥松的身影已经离开好一会,才有一位老大爷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望着已经夷为平地的玉音总坛,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钱啊,我的钱啊,我的钱都投进去了!啊啊啊啊,天杀的玉音大仙,你怎么就死了,你还我血汗钱啊!”
有了老大爷开头。
老百姓再也沉默不下去,纷纷呼号起来。
有人对着池桥松离开的方向,高呼:“是巡逻使啊,巡逻使来拯救我们了!”
也有人哈哈大笑,然后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些该死的出马仙,抢占我大屋,淫辱我妻子,害得我家破人亡,还要我供奉它,呸!”
“再也不信玉音大仙了!”
“可我已经把家里一切都献给了玉音总坛啊!”
还有人反而怨恨起了池桥松:“玉音大仙马上就要保佑我家大孙子平安出世,巡逻使凭什么杀了玉音大仙啊!”
“玉音大仙保佑我们,它是好神仙!”
“还我们玉音大仙!”
但百姓不管如何呼号,都改变不了池桥松在整个海生崴市扫荡,神念发现一只出马仙,立刻就捏爆一只。
这边扫荡干净,立刻换到另一边。
努尔干省地界从库页岛到内兴安岭,被池桥松里里外外扫荡了三趟,从白天到黑夜忙碌不停,捏爆无数出马仙。
但是他身上没有沾染一丝血腥味,更没有沾染什么因果。
身为修仙者,超脱于因果之外。
即便他也杀了不少人类,依然不占因果。
这些人类,大部分都是与出马仙合作的香童,也有部分本地武者官员,只要巴结出马仙的官员,他都顺手捏爆。
这一番杀戮,直杀得努尔干省异类不敢抬头,本地官员更是躲在家中瑟瑟发抖。
确定努尔干省已经干净,池桥松才赶往下一个省份松江省,首先去的便是松江省府,通过气运之龙找到了躲在乡下府邸养伤的督军贺函。
此前贺函就被云碧琼打了一顿,差点被直接打死。
所以现在贺函一边诅咒云碧琼,一边着急上火、愁眉不展——自家认的干爹金伞教主已经陨落,内阁海寿红青等人又联系不上。
“他奶奶的,上面勾心斗角,我们下面人遭殃!”贺函喝完煎好的药汁,直接将碗摔碎在地上。
蓦然。
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已经出现在房间中,冷冷的看着他。
见到此来人,贺函简直三魂七魄被吓得裂开,当时就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巡逻使大人,饶命饶命!”
“堂堂宗师,膝盖如此之软,难怪认了金伞教主当干爹。”池桥松冷笑一声。
贺函忙不迭点头:“是是是,我胆子小,我认贼作父,求巡逻使大人开恩,绕我一条狗命。从今往后巡逻使大人让我往东绝不往西,整个松江省,巡逻使大人想做什么我一定帮您完成,就是您最忠诚的狗!”
“做我的狗?”池桥松笑了一下。
贺函见状,立刻加大谄媚的力度:“是是是,我做巡逻使大人的狗,大人让我吃屎我都立刻去吃屎!”
但迎来的却是池桥松一句:“恶心。”
随即便感觉到浑身被一股力量包裹,并且不断钻入他的五脏六腑,开始碾压起每一寸身体组织。
贺函瞪大眼睛,立刻就要发动法天象地神通,然而一座道宝神塔撞破屋顶,神光扫下来,直接将他拉进去。
分分钟便炼化成一点神力,聊胜于无的神力。
做完这些。
池桥松若有所觉的看了一眼天空,随即便见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