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青登扯谎道:
“我是自东国江户而来的旅人,目前正在巡游日本各地以磨炼身心。”
老人们闻言,放低视线,紧盯青登的衣装。
酒红色的羽织、黑色的袴与布袜……虽不算是衣冠济楚,但也绝非不修边幅。
浪人可不会有这么正经的穿扮。
确认青登并非浪人后,老人们的表情中的警惕之色逐渐消散。
某位老人长叹了一口气:
“你是哪儿的人都好,只要别是尊攘志士就好。”
青登挑了下眉。
“你们不喜欢尊攘志士吗?”
老人们逐一地冷笑出声。
“如果是那种高风亮节、品德高尚、确怀救国之志的真正的志士,我们自然是热烈欢迎。可假使是打着‘尊攘’的旗号来鱼肉百姓的那种‘志士’……那我们只希望他们能尽快地下黄泉!”
说罢,他伸手指向那位仍在哭泣的老人。
“看到了没?这位就是被不逞志士所害的可怜人。”
青登眯细双眼,表情一凛。
“被不逞志士所害……可以详细地跟我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青登以庄重的语气这般说完后,老人们尚未来得及予以回应,其身后倒先传来充满取笑意味的中年男声:
“尊攘志士就只是一帮异鸟。这些异鸟随着最近天机(朝廷)人气鼎盛而生,嘴如鹰喙,细长尾巴,爪穿木屐,额头狭窄。剖开鸟腹一看,胆小得可怜。叫声如诗歌般动听,乍听下还以为勇猛无比,实际上除了逃得快,一无所长!”
只见一位身穿割煮着的中年男人,边用干净的白布擦拭双手,边朝青登等人这边径直走来。
鬓角泛白的总发、如煤炭般焦黑的右臂、浅葱色的衣裳、和善的微笑。
惊喜的神色掠上青登的双颊。
“古牧先生!”
古牧吾郎微微一笑。
“你好啊,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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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豹子似乎真的二阳了……昨天晚上忽然觉得好累,咽喉很痛,还流鼻涕,虽未发烧但也并不好受。好在最终还是成功地将今日的章节赶出来了,尽管字数少了一点(流泪豹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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