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叶清瓷看着她,淡淡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还是要告诉你,和简时初在一起时,我并不知道他有未婚妻,我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我也不屑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我不会向你磕头敬酒,因为不管我多喜欢简时初,我都不会做他的妾!”
她站起身,“栾小姐,如果你没其他的事情,我先回去了,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一切。”
“你不想做七爷的妾?”栾清鸢挑眉冷笑,“难道你还想做他的正妻不成?”
叶清瓷冷冷说:“那是我和简时初之间的事,就不劳栾小姐费心了。”
“呵!”栾清鸢冷笑,“叶清瓷,你怎么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也敢和我叫板?就凭你这种卑微下溅的女人,做七爷的妾,都是玷污了七爷,难道你还敢奢望嫁给七爷做正妻不成?”
叶清瓷脑袋气的嗡嗡直响,垂在身侧拳头,攥的死紧,“栾小姐,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你就该管好你自己的男人,别让他在外面,坑蒙拐骗,欺骗别人的感情!如果我早就知道他简时初有未婚妻,我宁死都不会和他在一起,这世上,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这样‘高尚’,为了留住男人的心,愿意和别的女人共事一夫!”
叶清瓷嘴里说着高尚,语气里却是满满的讽刺。
栾清鸢一下变了脸色,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叶清瓷,还反了你!你这还没名没份呢,就敢对我出言不逊,这要真让你进了简家的大门,你还不骑在我头上拉屎?今天,我就要代简家的列祖列宗,教训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让你知道什么叫上下尊卑,什么叫正妻,什么叫小妾!”
她要代简家的列祖列宗教训她?
叶清瓷简直要仰天大笑了。
她栾清鸢是简家的什么人?
她叶清瓷又是简家的什么人?
她栾清鸢有什么资格代简家的列祖列宗教训她?
呵!
真是好笑!
见叶清瓷笑的一脸嘲讽,栾清鸢气的脸色铁青,恶狠狠的叫:“阿东!”
站在叶清瓷身边的栾东,早就看的手痒。
听到栾清鸢的吩咐,猛的一把抓住叶清瓷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水晶桌上,冷冷说:“向大小姐道歉!”
栾东一手揪着叶清瓷的头发,另一手反扭了叶清瓷的右臂。
叶清瓷的头皮疼的像是要被扯下来,右臂撕裂般的疼痛。
她闭上眼,死死咬牙,一声不吭。
栾东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从水晶桌上抓起来,又重重朝水晶桌磕下去。
“砰”的一声。
头骨疼的像是要裂开,叶清瓷眼前猛的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道歉!”栾东再次抓着叶清瓷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再一次狠狠地撞在水晶桌上。
叶清瓷知道此刻自己有多狼狈。
她只能死死咬着牙,不肯申吟出声,维持着自己仅剩的尊严。
看到叶清瓷始终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栾清鸢冷笑着,端起桌上的酒杯,手腕一翻,将酒杯中的红酒,缓缓浇在叶清瓷脸上,冷冷吩咐:“阿东,她自己不肯跪,你就教教她好了,这种低三下四的东西,没有家教是正常的,你不好好教教她规矩,以后怎么让她伺候七爷?”
“是,大小姐!”栾东揪着叶清瓷的头发,将她的脑袋从水晶桌上提起来,拽直她的身体,狠狠一脚,踹在她的膝弯。
叶清瓷踉跄了一下,险些跪下去,却死死扣住了水晶桌的桌延,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栾东冷笑一声,猛的扣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脑袋压在水晶桌上,“不跪?信不信我拧断你的脖子?”
他五指死死扣住她的咽喉,越收越紧。
叶清瓷闭着眼睛,呼吸越来越苦难,清白的脸色渐渐涨的通红。
就在她即将因为窒息,晕死过去的时候,门板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踢开。
一道身影,疾风一样卷进来。
栾东只觉得一阵劲风袭来,砰的一声,他被击中面部,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他被打的脑袋懵了一会儿,眼前金星乱晃。
好半晌意识才回拢,伸手摸了一把,嘴巴鼻孔都是鲜血。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怒气冲冲的想要找人算账,目光落在打他的人身上,嚣张的气焰顿时变成了畏惧的神情。
站在他眼前的,是简时初。
简时初将长发凌乱,发上脸上都沾着酒渍的叶清瓷,搂在怀里,眸光惊怒而郁痛。
他手臂护着叶清瓷,冰冷的双眸却落在栾东身上,阴冷戾气的双眸,让栾东狠狠打了个寒颤。
不等简时初吩咐,萧卫已经冲过去,将刚刚站起来的栾东一脚踢翻在地上,抓住他的右手使劲一翻。
随着“咔嚓”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伴着栾东的惨叫,栾东的右臂以不正常的姿势垂在身旁。
栾东“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眼睛翻了翻,晕死过去。
“啊!”栾清鸢吓的惊叫了一声,退后几步,倚住墙,才站稳身体,满脸惊恐。
简时初冰冷戾气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
他的目光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涨满凌厉的煞气,若有了实质的刀锋一样,凌迟着栾清鸢的身体和神经。
“七、七爷……”栾清鸢颤巍巍叫:“您、您怎么来了?”
“过来!”简时初冷冷吐出两个字。
他声音冷的像结了霜雪,夹杂着浓浓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