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谢谢二位了!”小夫妻两个,冲叶清瓷和年轻男人连连道谢,帮小家伙儿捡起他的玩具,道别离去。
小家伙儿趴在他爸爸的怀里,冲叶清瓷灿烂的笑,不断挥舞着他胖胖的小手,还把小手放到嘴边,给了她一个大大的飞吻。
叶清瓷被他逗笑,也给了他一个飞吻。
年轻男人看着她温柔似水的笑脸,眼睛都挪不开了。
九月觉得有点不对劲,咳嗽了一声,挡在了叶清瓷身前。
年轻男人一下回过神来,猛的红了脸,低下头去,双手搓着裤子的中缝,像是犯了错误被老师抓到的小学生。
九月:“……”
心里莫名有了种欺负了老实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目送小家伙儿走远,叶清瓷收回目光,唇角温软的笑意却还没散去。
她笑看着年轻男人说:“没事了,以后开车还是稍微开慢一些,你可以走了。”
年轻男人的脸更红,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转身回到车里,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叶清瓷:“这是我的名片,很高兴认识你。”
他双手拿着名片,还微微弯了弯腰,客气的不行。
叶清瓷不好意思拒绝,只得把名片接了过去。
名片上的名字,是文修竹。
头衔,是画家。
叶清瓷有些难以置信,抬头看他,“难道您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天才画家,文修竹?”
文修竹是如今帝国最有名的年轻画家之一。
传说,他是不世出的天才,年少成名,一副大漠黄沙图,曾拍出山水画交易的最高价,至今仍保持着最高纪录,无人可破。
叶清瓷怎么也没想到,她就是出来溜个弯儿而已,居然能看到传说中的天才!
文修竹脸色更红,低垂着眼眸,不敢看叶清瓷,嗫嚅着说:“只、只是个画画的而已,不、不是天才画家。”
叶清瓷:“……”
天才不都是狂炫酷霸跩的吗?
比如简七爷。
怎么这位文大天才的画风,如此的与众不同。
她笑了笑,“您太谦虚了,连我这不不懂画的,都知道您的大名,您绝对是很厉害的画家了!”
文修竹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叶清瓷,“您、您要是喜欢的话,可以告诉我您喜欢什么,我画一幅给您,当做对您的谢礼。”
叶清瓷愕然。
这谢礼也太贵重了。
要知道,文修竹的作品之所以能拍出天价,是因为他流传出来的画作非常少。
他对自己的画作要求非常高,除非特别满意的作品,不然绝不会让作品出现在外面的市面上。
今天这件事,她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文修竹竟然要专门给她画幅画!
文大画家的画要是这么好求的话,市面上也不会只流传出那么几幅了。
这礼物太昂贵,叶清瓷要不起。
她连忙摆手,“不用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这么客气。”
文修竹看上去很内秀,被叶清瓷拒绝了之后,脸红的像猴屁股,手脚都没像没处放了。
他磕磕巴巴说:“我、我能向、向您要一个联系方式吗?”
看他的样子,叶清瓷担心如果她说不可以,文大画家会像个孩子一样哭出来。
她连忙点头,从手包中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文修竹。
名片是简时初做给她玩儿的,设计的十分精致漂亮,还镶嵌着水钻,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名片上没有头衔,只有叶清瓷名字和电话。
文修竹双手把名片接过去,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将名片了收起来。
他看了看叶清瓷:“您、您步行吗?要、要去哪里?我、我可以送您?”
刚刚流利说了两句话的文大画家,忽然结巴的又厉害了。
叶清瓷摇头,“不用,我是专程出来散步的,汽车就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不用麻烦您了。”
“那好吧,”文修竹看上去很失望,恋恋不舍的说:“那清、清瓷,我们改日再见。”
他一步三回头的上车,重新发动汽车。
叶清瓷冲他摆摆手,他冲叶清瓷点了点头,汽车逐渐远去。
九月:“……”
他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是怎么回事?
他心头萦绕着一种怪异的感觉。
而叶清瓷完全没把这个小插曲当回事,买了想买的东西,开开心心回家了。
晚上,吃过晚饭,简老太爷没像以往一样回他的房间,而是坐到了沙发上,招呼简时初:“阿初,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简时初笑着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爷爷,什么事?”
简老太爷又招呼叶清瓷,“江家丫头,你也过来。”
叶清瓷:“……哦!”
叶清瓷有些头疼。
这位老爷子,不知道又想弄什么猫腻了。
这段时间,他好像尝到和孙子同住的甜头了,一直住在她和简时初的别墅里。
即便她和简时初去衢阳国,简老太爷都没回他的简家老宅,一直在这边别墅给简时初看家。
从衢阳国回来之后,叶清瓷能避着他,就尽量避着他。
少见面,还可以减少冲突。
但现在简老爷子叫她了,她避不开了,只能乖乖走过去,在简时初身边坐下。
简老太爷面沉似水,整张脸上都写着四个大字“我不高兴”。
他阴沉着脸说:“阿初,我听你爸妈说,你和江家丫头,下个月十六,就要举行婚礼了?”
简时初点头,“是啊,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