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爸妈还在呢?”简时初指指自己的脸,“那我怎么办?爸妈看到,我要怎么解释?”
“……”叶清瓷想了想,“要不……贴个创可贴?爸妈问的话,就说刮胡子时,不小心划了一下。
“你刮胡子的时候,能刮到脸上去。”简七爷又一种你怎么这么愚蠢的眼神看她。
“那个……”叶清瓷尴尬的咳了一声,讪讪说:“失手嘛!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你看电视上,还有刷牙把牙刷咽下去的呢,人家那个多高难度啊,你这不算什么。”
“你个小丫头,”简时初用力戳了她额头一下,“被你气死!”
“我心里也不好受好吗?”想到简让和时青柠,叶清瓷有些蔫,“万一被爸妈认为我家暴你,我就惨了,他们对我的印象一定会一落千丈,还会讨厌我!”
时青柠就算和她妈妈关系再好,肯定也容不下自己儿媳妇家暴自己的儿子。
她想到这个,一下愁死了。
“你?家暴我?”简时初看看她的细胳膊细腿儿,呵呵,“放心吧,老婆,你想太多了,我爸妈肯定不会那么认为的,他们一直觉得,我不家暴你就不错了。”
叶清瓷:“……”
她看起来有那么弱吗?
不过,在公婆面前,还是弱点比较好。
让他们觉得,他们的儿子是主导,而她是个受气包,简时初的爸妈会比较高兴。
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在婚姻中是强势的一方呢?
想通了这点,叶清瓷冲简时初作揖:“简时初,拜托拜托,你可千万别说你脸上是我给划的,你就说是刮胡子不小心走了手,我求求你了,拜托拜托,好不好?好不好吗?”
简老太爷不喜欢叶清瓷,简让和时青柠的态度,对叶清瓷至关重要。
来到这边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努力刷简让和时青柠的好感度。
她可不希望,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功亏一篑,被简让和时青柠厌恶。
“答应你,也不是不行,”简时初似笑非笑看她,“那得看你给我什么好处。”
叶清瓷:“……你不是刚讨了好处吗?”
“那是惩罚,”简时初睨她,“惩罚和好处,能一样吗?”
叶清瓷:“……”
心好累。
她不想和简七爷说话!
“唉,”简时初叹气。“从小我爸妈就教育我不能撒谎,尤其是不能对父母撒谎,我爸妈辛辛苦苦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我怎么能对我爸妈撒谎呢,算了,我还是实话实说吧……”
“我答应你!”叶清瓷咬牙切齿,“我答应你还不行吗?你个大硫氓!”
叶清瓷愤愤捶他一下。
目的达到,简时初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亲她一口,又捏捏她的脸蛋儿,“乖,宝贝儿,这才乖嘛!”
叶清瓷:“……”
让她静静,现在她不想说话。
简时初看着自己秀色可餐的老婆,满意的说:“你放心好了,今晚我不会把你怎样的,今晚你好好休息,咱们的帐,明天再算。”
叶清瓷:“……”
今天你已经折腾了n次了好吧?
我看你是有心无力了吧?
简时初像是看懂了,挑眉看她,“怎么?觉得我不是体贴你,而是我不行?要不咱们今晚继续?”
“……!”叶清瓷:“不、不、不!咱们简七爷天赋异禀,怎么会不行呢?您一定行、一定行还不行吗?”
简七爷满意了,揉揉她的脑袋,“乖,洗漱一下,下楼活动一下,该吃晚饭了。”
“哦。”叶清瓷没精打采的进浴室洗漱去了。
心好累,心好累,心真的好累。
旧账刚还,居然又背上一笔新帐,这还有完没完了?
简七爷太腹黑、太狡诈了。
她手真贱,挠什么不好,抓往简七爷那金贵的脸上挠。
啊啊啊啊啊!
愁死她了!
她一边惆怅,一边吐槽,洗漱干净,换了舒适的衣服,整理着头发,从更衣室出来,看到床单,顿时愣了一下。
她记得,她和简时初躺下时,床上铺的是红色的床单。
可是现在,床上铺的是雪白的床单。
什么时候换的床单?!
简时初见她发呆,问她:“怎么了?”
叶清瓷抱着一线希望问:“简时初,是不是你把床单换了?”
“当然不是,”简七爷用一种本少爷这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愚蠢无聊的事情的语气说:“当然是女佣换的,怎么了?”
“……!”叶清瓷悲愤的问:“什么时候换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抱你进浴室洗澡的时候,”简时初好奇问她,“你怎么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叶清瓷羞死了,一下炸毛了,“大白天的,咱们俩的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床上还……还……你居然让女佣进来换衣服,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这有什么?”简时初一脸无所谓:“咱们夫妻俩在自己的卧室里恩爱,碍着谁了?你什么都好,都是脸皮太薄,想太多,这样不好,难怪不长肉,心思太多!”
叶清瓷欲哭无泪。
到底是她想太多,还是简七爷想的太少。
就算是夫妻俩,在自己卧室里,那也不是白天干的事情好吗?
何况简让和时青柠还住在这里,让他们知道了,她还要脸不要?
“放心吧,放心吧,“见老婆炸毛了,简七爷不得不安抚:“家里的佣人都规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