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公主质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一直陪在你身边?”
“今天我和他从外面回来,我简家所有的保镖都看到了,他们全都可以作证,”叶清瓷冷笑着看她,“安康公主,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潜渊强~暴了你的贴身宫女?”
“是我的宫女亲口指认的,难道还冤枉了他不成?”安康公主厉声吩咐:“来人,把侍琴带上来。”
很快,一个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漂亮少女,被人带进院子里。
少女被带进来之后,一下跪在安康公主的脚下,用力磕头,“公主殿女,您一定要替奴婢做主,奴婢活不成了……”
安康公主不耐烦的低头说:“你先把强~暴你的贱~奴指认了再去寻死!”
少女抬头,眼睛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潜渊身上。
她的眼睛猛的睁大,抬手指向潜渊,五官扭曲,仿若厉鬼一样,“是他!公主殿下,是他强~暴了我!公主殿下,侍琴被玷污了清白,已经没脸活在这个世上,请公主殿下为奴婢报仇啊!“
她说完之后,重重冲安康公主磕了几个头,猛的起身,朝旁边的大树上撞去。
还没等叶清瓷反应过来,只听“砰”的一声,九月身子一动,迅速挡在了叶清瓷眼前。
可是,已经晚了。
叶清瓷眼睁睁看到侍琴用力撞在大树上,她的脑袋迸裂,有红白之物从她脑袋里溅出来,溅的满地都是。
“啊!”叶清瓷忍不住尖叫了声,猛的捂住眼睛。
紧接着,一种恶心欲呕的感觉窜上来,她又捂住嘴巴,一阵干呕。
“少夫人!”有女佣连忙跑过来,一边拍打她的后背,一边轻声安抚她。
叶清瓷从没看过这种事情,一阵剧烈的哆嗦。
不。
她不是从没看过。
她在电视上看过。
可电视上看到的,是假的,是做戏。
眼前发生的,却是真真切切的。
一个鲜活的生命,不过几秒钟时间,脑浆迸裂,鲜血四溅,死在她的眼前。
刚刚还花香沁人的空气里,弥漫上了血腥味,让人恶心作呕。
九月见叶清瓷受了惊吓,顿时大怒:“安康公主,你什么意思?指使你宫女在我们少夫人眼前自尽,吓坏了我们少夫人,你当得起吗?”
“你是什么东西,你敢和我说话?”安康公主横眉怒目:“来人,给我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奴才!”
“你敢!”叶清瓷努力压下胸膛作呕的感觉,将九月拽到她身后,挡在九月身前,“我看谁敢在简七爷的院子里放肆,你们倒是动一手指这个院子里的人试试看!”
还从没有人敢这样和安康公主叫嚣过,她气疯了,跺着脚怒斥:“你们还等什么?没听到我的话吗?把这院子里的人,统统给我抓起来!”
“你想抓谁?”一道冷冰的声线响起,清越冷厉的声音,仿佛冰玉相击,明明声音不大,却穿透在场每一个人的鼓膜,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心神一颤,情不自禁起了敬畏。
简时初大步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跟着萧卫和萧卫的大批手下。
他越过安康公主,走到叶清瓷身边,伸出修长的手臂,圈住叶清瓷的肩膀,将叶清瓷揽进怀里,黑曜石般漆黑冰冷的眼睛,冷冷看向安康公主,“把你刚刚的话,再给我说一遍,你想抓谁?”
被简时初那双漆黑冰冷的眼睛盯上,安康公主猛的打了个寒战,她头皮发麻,脊背发冷,扯动脸上僵硬的肌肉,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你、你就是简时初?”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简时初傲然睥睨她,冷冷说:“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我……”安康公主的脸一下涨的通红,结结巴巴说:“我、我是安康公主?”
“你是公主?”简时初冷笑,“我看你是个冒牌货吧?正牌公主会这么不知礼仪,带人夜闯别人的院子?就你这做派,也配说自己是什么公主?”
安康公主气的手脚冰凉,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今晚的事情,的确是她理亏。
她虽然是衢阳国的公主,可简时初不是衢阳国人,她的公主身份,对简时初没有一点用。
这个院子,拨给了简时初,就等同于简时初的领地,她带人闯入简时初的院子,就等同于带人闯入了简时初的领土,的确是她理亏。
是她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
答应那人时,她根本没把这件事当回事。
她以为,一个奴隶而已,随便设个局,就能让那个奴隶,死无葬身之地。
那人和她说了,他会拖住简时初,让简时初在凌晨十二点之前,没办法回到这个院子。
那个奴隶和简时初的女人在一起,简时初不在时,院子里只有简时初的女人在。
女人全都胆小,那个人告诉她,让她捏造一个罪名,扣在那个奴隶身上,在凌晨十二点之前,把那个奴隶弄死就行了。
她听从那个人的吩咐,让人强~奸了侍琴,然后把强~奸的罪名,污蔑在潜渊头上。
然后,她带人来简时初的院子拿人。
她以为,简时初的女人,会像那人说的那样,胆小如鼠,被她恐吓两句,就把潜渊交给她。
毕竟,她是衢阳国尊贵的公主殿下,而潜渊只是个卑贱如蝼蚁的奴隶。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为了一个卑微低贱的奴隶,得罪高高在上公主殿下。
可是,她却失算了。
她闯入简时初的院子里,利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