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不老实的在叶清瓷浑身上下,亲来亲去。
叶清瓷被他痒的笑的喘不过气,用力推他,“简时初,你够了!”
“怎么会够?”简时初剥她衣服,“这只是餐前小菜,一会儿还有正餐,还有甜点和汤!”
撇开那些杂七杂八的事,简七爷抱着自己心爱的老婆,享受起他丰盛华美的饕餮盛宴。
第二天,叶清瓷亲自炖了一些骨头汤,和简时初一起去医院看望孟随州。
当然了,骨头汤不止有孟随州的,而是熬了一大锅,剩下的继续在砂锅熬制,晚上她可以和简时初还有清阳一起喝。
她可不想他们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呷干醋的七爷,再借着吃醋的名头,把她狠狠折腾一顿。
昨晚神勇的简七爷,已经把她的身子掏空了,今天如果不是说好了要去医院看望孟随州,她连床都不想起了。
到了孟随州的病房,韩少冰和伊辉也在,病房里摆了一地的东西,像是个小超市。
简时初环着叶清瓷的纤腰,两人一起走进去,简时初询问了几句孟随州的病情,叶清瓷冲孟随州亮了亮手中的汤:“随州,吃早饭了吗?我熬了大骨汤,对骨头的复原有好处,要不要喝一些?”
“好啊,这个好!”孟随州还没说话,韩少冰抢先说:“刚刚护工给随州哥打饭来了,随州没胃口,吃的和小鸡仔一样多,我正和伊辉商量,一会儿出去给随州哥买点什么吃的呢,可买的哪有自己厨房里做的好,还是嫂子细心!”
“吃的少可不行!”叶清瓷走到床头桌前,把保温桶打开,笑盈盈说:“伤员就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才能好得快,汤要喝,肉也要吃,肉我煮的很烂,很好消化,你多吃点。”
叶清瓷把保温桶里的汤和肉,都盛到汤碗里,孟随州连忙双手接过去,“谢谢嫂子!”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下床走动,但自己坐着吃东西,还不成问题,就是不能大幅度活动,不然肋骨疼的厉害。
养了两天,孟随州气色好多了。
韩少冰和伊辉,在家里都是老小,上面有能干的大哥,打理家族企业,相对来说,他们时间比较宽松,这两天一直在医院陪着孟随州。
而其他兄弟几个,不管多忙,每天也必定回到医院来看他一次,陪他聊会儿。
简时初更是一大早的,就和叶清瓷一起带了叶清瓷亲手煮的东西来看他,让孟随州心里暖暖的,原本被伤的七零八落的心,又被这些兄弟们,给塞的满满的了。
有了这么好的兄弟,爹娘不喜欢他就不喜欢吧。
不是他不好,不值得他们喜欢,是他爹娘眼光不好。
屋里兄弟几个,正有说有笑,萧影敲门进来,“少爷,孟董事长来了。”
简时初勾唇,“呦,真巧!让他进来吧!”
这一次,简时初没拦着孟浩博。
他倒是想看看,得知了真相后的孟浩博,会怎样对待孟随州。
片刻后,孟浩博亲手拎着满满两大袋子营养品,走进病房。
来到病房外,他看到了萧影和萧卫,就知道简时初在病房里,后背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头皮都麻了。
可他断没有转身就走的道理,不然太丢人了,见萧影出来,请他进去,他只得硬着头皮,走进病房。
他一进门,就看到简时初,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张口就说:“孟董事长怎么又来了?还拎着这么多东西,这么客气干什么?”
听简时初的语气,倒像是他和孟随州是一家人,而他不过是个外人。
孟浩博一下尴尬的厉害,可又不甘心离开,只得赔着笑说:“七爷,那天我太冲动,打了随州,但随州到底是我儿子,伤在随州身上,疼在我的心上,我这几天吃不下,睡不着,心里一直惦记着随州,这不,一大早我连饭都吃不下去,特意亲自到商场里给随州买了养身体的补品,盼着随州的身子,能快点好起来。”
孟随州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看着孟浩博,觉得自己一定在做梦!
一向瞧不上他的父亲,怎么可能一大早的眼巴巴拎着东西来看他,还说什么打在他身上,疼在他心上!
他肯定是还没睡醒,在做梦吧?
不但孟随州觉得自己在做梦,连韩少冰和伊辉都觉得自己幻听了。
孟浩博一直不待见孟随州,这是他们兄弟几个都知道的。
孟浩博今天这是吃错药了吧?
怎么一改往日那副瞧不上随州的嘴脸,变成了一副慈父的模样?
简时初忍不住笑了,扭头看孟随州,:“随州,你知道孟董事长对你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吗?”
简时初这话一出口,孟浩博的脸色,一下涨成了猪肝色。
他在孟家下了死命令,孟家发生的事,所有人不得对外透露半个字,不然的话,他决不轻饶。
他不想让孟晓是私生子的消息,传到外面去,那样的话,不管是他,还是孟家,脸面全都丢光了。
尤其是他,到时候,绿云罩顶,出门之后就会被人指指点点,成为被人耻笑的对象。
可他忘了,这件事,不是他查出来的!
是简时初告诉他的!
他命孟家的人封住嘴巴有什么用?
简时初可不会替他保密。
他正筹措语言,想理由制止简时初说出这个秘密。
简时初已经对孟随州开口了,“随州,昨天,我知道了一个秘密,你弟弟孟晓,其实不是你的亲生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