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语哭的一抽一抽的,委屈的不行的样子。
林嫣然只得一脸无奈的代她回答:“简爷爷,不关瓷瓷的事,是笑语太任性了,我看瓷瓷在家里也是个受宠的,两人都被家里宠坏了,谁都不肯让谁,这才吵了几句。”
叶清瓷在心里冷笑:这位林大小姐可真行,她和林笑语都是被宠坏的,只有她是好人喽?
听了林嫣然的话,简老太爷顿时恼怒的一拍桌子,沉着脸质问叶清瓷:“江家丫头,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好好照顾嫣然和笑语吗?你怎么让笑语哭着回来了?你就是这么帮我照顾客人的?”
“爷爷,”叶清瓷看着简老太爷,不卑不亢的说:“我已经照顾的很尽心了,只是林二小姐觉得咱们云城处处不如燕城好,地方太小,卖的衣服太俗,景色也不如燕城好看,所以玩儿的不开心,我也没有办法。”
“你胡说!”林笑语顿时不哭,恶狠狠的瞪向她,“明明是你欺负我!”
“哦?”叶清瓷挑眉看她,“林二小姐倒是当着两位爷爷的面说清楚,我怎么欺负你了?”
林笑语怒冲冲瞪着她,脱口而出:“我买了东西,让你去给我交钱,你不肯去,还说……”
“笑语,住口!”林笑语的话还没说完,林木庚就制止了她,“说的什么话?你自己买的东西,怎么能让江小姐去交钱?”
林笑语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她刚刚情绪太过激动,未加考虑,把实话说出来了。
她虽然是客人,但也万没有买了东西让主人家去替她交钱的道理。
主人家抢着替她交,那是主人家客气。
她主动指使主人家去交,算什么?
小气,还是故意想占便宜?
林笑语气的发抖,难得聪明了一次,转移话题说:“还有她那两名保镖!他们见叶清瓷瞧不起我,就嘲笑我,侮辱我!”
简老太爷脸顿时沉下去,“这是真的?”
林笑语举起右手:“我发誓,我要是说了假话,让我五马分尸!”
在她看来,九月和十一嗤笑了她一声,就是天大的嘲笑和侮辱,所以这誓言,她发的毫无负担。
见林笑语真的举起右手发誓,简老太爷脸上神情更不好看,沉着脸问祁欢:“今天是谁和江丫头一起出去的?让他们滚进来!”
祁欢立刻颔首称是,出门去叫人。
叶清瓷见林笑语把事情扯到了九月和十一头上去,原本当是看小丑看笑话的她,情不自禁蹙起了眉。
她这人,就这样。
谁要是和她过不去,她可以忍,可以退让。
可谁若是把人打到她亲人朋友或者下属身上去,便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就是这样的人。
哪怕自己受委屈,也不能让自己在乎的人,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这个林笑语,真是找死!
九月和十一很快跟在祁欢身后走进来,垂首站在祁欢身后,大气不敢出。
他们都是简家的家仆。
帝国的法律,家主对家仆有绝对的处置权。
也就是说,简老太爷若是一个不高兴,命人将他们拖出去活活打死,也没人能说什么。
更何况,简老太爷脾气极坏,规矩极大,驭下极严,这在整个帝国都是有名的。
简家的保镖佣人,没一个不怕简老太爷。
九月和十一静静站在祁欢身后,一动不敢动。
简老太爷冷眼看向他们,面沉似水:“语丫头刚刚说,你们嘲笑侮辱她了?”
听到这一声质问,九月和十一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单膝跪下去,头垂的极低:“属下不敢。”
“不敢?”林笑语尖声说:“你们的意思,是我诬陷你们了?”
九月和十一,低垂着头,没有做声。
叶清瓷往前走了一步,挡住他们,看着简老太爷,淡淡说:“爷爷,九月和十一是我的人,全程一直跟在我身边保护我,我可以为他们证明,他们并没有嘲笑侮辱林二小姐。”
“站一边去!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简老太爷皱眉看她一眼,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爷爷,您这话就错了,”叶清瓷淡淡说:“这里是我的家,九月和十一是我的人,这里怎么没我说话的份儿?”
简老太爷猛的拍案而起,“江星尔,这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叶清瓷淡淡一笑,“爷爷,我觉得我对您的态度十分恭敬,您觉得有问题吗?”
“你……你……”简老太爷指着叶清瓷的鼻子,气的直发抖。
以前那个他想打耳光就打耳光,想罚跪就罚跪的那个叶清瓷哪儿去了?
什么时候,这个丫头变得这么蛮横,这么强势?
她以为她现在已经和简时初领了证,成了简时初的合法妻子,他就拿她没办法了吗?
再怎么样,她也只是个晚辈,他这做长辈的,有无数种办法可以惩治她!
叶清瓷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笑了下,“爷爷,您别忘了,我现在不但是简时初的妻子,我还是江家的大小姐!我来云城之前,我爷爷和我说过,在简家若是过的不好,哪个敢欺负我,就让我给他打电话,他一定会来帮我出气!”
叶清瓷的话,险些将简老太爷气厥过去。
他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是江家那个老不死的江淮。
当年他和江淮同时爱上一个女人,结果他输给了江淮,那个女人成了江夫人,还为江淮生下了江君盛。
他从出生到现在,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