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自顾自的说:“有个男人说,我在老婆面前,除了命根子敢硬,哪里都不敢硬,我觉得我也是这样。”
叶清瓷:“……”
他也是这样……才怪!
“老婆,我还想到一个笑话。”简时初下巴抵在叶清瓷颈窝,勉强忍住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本正经。
叶清瓷:“……”
肯定不是什么好笑话。
简时初说:“有一对夫妻,老婆说,我想吃面,老公说,嗯,晚上,我下面给你吃!”
“……”叶清瓷愣了好久,才明白这句话的玄机在哪里,哭笑不得,在简时初的后背上狠狠捶了几拳,“你到底是来泡温泉的,还是来蜩戏我的?”
“当然是来蜩戏你的!”简时初松开她,捏住她的下颌,仔仔细细打量她的脸,“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美的美人儿,还没穿衣服,不好好蜩戏一下,岂不是暴殄天物?”
叶清瓷:“……”
她不想泡温泉了,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简时初动了动身子,与她面对面,将她压在温泉的池壁上,薄唇吻上她的被迫后仰、扯出修长弧度的颈子,声音轻的似一声发自肺腑的慨叹:“老婆……你好美……”
他忘情撩拔,叶清瓷浑身都苏软了,阖着漂亮的眸,卷翘的眼睫微微颤动着。
简时初的唇在她脸上游移,吻上她细长的眼睫,一下一下,像是逗弄一只栖息欲飞的蝶。
他摊开手掌,与叶清瓷十指紧扣,连伤口未愈的掌心传来的疼痛都顾不得了,全心全意的沉浸在与心上人的鱼水之欢中。
这是真正的鱼水之欢,简时初觉得灵魂仿佛飞入了云霄,飘飘欲仙,酣畅淋漓。
风停雨歇后,叶清瓷偎在池壁上,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简时初拿过岸边的果汁,将吸管递到叶清瓷唇边,“喝点果汁润润嗓子,嗓子都喊哑了吧?”
“……!”叶清瓷猛的睁开眼睛,气的恨不得掐死他,“你胡说!我才没喊!”
虽然这是简时初的私人地盘,但萧影和萧卫职责所在,肯定不会离简时初太远。
她哪儿敢出声?
简时初把吸管塞进她嘴里,薄唇凑到她耳边笑,“你刚刚被我做哭了……”
“噗……”叶清瓷刚喝了一口果汁,噗的一口全都吐在简时初脸上。
简时初眉毛都没动一下,十分淡定的擦了把脸,依旧腻歪着叶清瓷厮磨,“老婆,你闭着眼睛,眼睫毛上沾着泪的样子美极了,只是想一想,我就又硬了……”
叶清瓷:“……!”
啊啊啊,哪路神仙来收了这个越来越像纯硫氓的男人?
她狠狠捶简时初的肩头,“你还说、还说!你再说我真生气了!”
简时初见逗弄的差不多了,再逗弄,这个脸皮比纸还薄的小丫头真就炸毛了。
他见好就收,讨好的将叶清瓷搂进怀里,“好好好,我不说了,你不爱听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叶清瓷见他一副还挺委屈的样子,哭笑不得,又捶了他一下,“你到底是来带我散寒气的,还是来气我的?”
“我是来带你散寒气的啊,”简时初挑着唇角,在她脸上揩了把,没正经的笑,“你自己想想,现在是不是心里身上都是火?用火烧烧,肯定什么寒气都没了!”
叶清瓷:“……!”
她见过耍硫氓的,可还从没见过把硫氓耍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简七爷,咱不带这么不要脸的啊啊啊啊啊!
她被气的没脾气,趴在池边上,专心致志喝果汁,瞟也不瞟简时初一眼。
简时初低头看看自己的右手,自言自语,“糟了,刚刚太用力,伤口又裂开了,这可怎么办……”
叶清瓷:“……”
肯定是假的!
她现在和这位爷肚子里的蛔虫差不多,他的脾气她基本都摸透了。
这位爷就爱嘴硬。
要是真疼的受不了,他就会风轻云淡,装英雄充好汉,假装什么事都没有。
可要是嘴上“哎呦哎呦”的,说什么“流血了”、“疼死了”、那十成十的是假的!
尽管料定肯定是假的,可毕竟关心则乱,叶清瓷绷了一会儿,终于绷不住,转过身去,看他的手。
虽然没流血,但还是被温泉水打湿了一点。
叶清瓷皱眉,“都说了让你不要碰水,你非不听,万一伤口发炎怎么办?”
简时初凑过来亲她,“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的十全大补丸,有了你,药到病除,长命百岁!”
“……”叶清瓷心里升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还是那句话。
每天总有几个时辰,她不想和简时初说话!
好在,她是有备而来。
伤药和纱布她早就预备在了池边。
她将简时初手上的纱布解下来,仔细看了看。
伤口没有裂开,恢复的很好,已经结痂了。
不得不说,简七爷的恢复能力像小强一样顽强。
在心里把简七爷腹诽成小强,叶清瓷心理平衡些了。
低着头,仔仔细细给他重新消毒上药,用裹好纱布,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要珍惜我的劳动成果,不准乱来了,不然下次肠子流出来都不理你!”
简时初对她的警告和冷脸,全都不以为意,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笑的嚣张又陶醉,“有老婆疼的男人就是好,来,叫声老公听听!”
叶清瓷:“……”
这还有完没完了?
简时初好整以暇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