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着退着,离房门越来越近,她转身就跑。
结果,却重重撞在一堵肉墙上。
被她撞到到男人,伸手捏住她的下颌,挑眉,“跑?哪儿跑?”
“不要、不要……”唐诗韵恐惧的摇头,浑身颤抖:“求求你们,你们放我们走吧!我给你们钱!我把我的钱都给你!”
王老六走过来,一把拽住她的头发,讲她拖进他的怀里,狞笑,“钱?等你的人变成我们的,我们岂不是问你要多少钱,你就给我们多少钱?”
“不要!六哥!求求你,不要!”唐诗韵使劲推搡她,苦苦哀求:“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们?”王老六啐她一口怒骂:“今晚的事情,要是传到温爷耳朵里去,我们几个全都得掉层皮!如果我们明天有个好歹,都是被你这贱货给害的!你还妄想我们饶了你?”
王老六越说越气,越说越怕,心头萦绕不去的恐惧感觉,越来越浓郁。
自从温家落入温流景手中之后,温家便开始走向彻底洗白的道路。
温流景心狠手辣,偏又手段高杆,不过几年时间,便彻底将温家的势力重新洗牌,把整个温家,牢牢掌控于他的手中。
曾经害过他的、不服他的、算计过他的,不是死了,便是活的生不如死。
彻底掌握温家之后,温流景就渐渐将温家所有的势力,全都洗白。
他原本是混黑的。
温家洗白之后,他便也跟着当了正经八百的公司职员。
说心里话,平时不缺钱的时候,他们觉得正经八百的公司职员也挺好。
虽说苦点累点,没以前风光了,可最起码安心,不用见了警察就哆嗦,不用担心说不定哪天就被抓走吃牢饭。
可是缺钱的时候,他们就怀念以前混黑的时候。
他混黑的时候,多风光啊!
手下几十个小弟,每个小弟每个月都要孝敬他份子钱。
他每个月什么都不用干,就有不菲的收入。
可现在,他每个月累死累活也赚不到几个钱,以前的小弟全都成了温氏旗下厂子里的工人,干正经八百的工作,赚几个辛苦钱,也没人孝敬他份子钱了。
他大手大脚的日子过惯了,受不了这种清苦的日子,于是便在工作之余,接点“私活儿”。
温流景是厉害,可温氏集团手下那么多人。
他在温氏集团只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喽啰。
只要他事情办的漂亮点,扫尾扫的干净些,温流景什么都不会知道。
他既可以当温氏集团的好员工,受温氏集团的庇护,又可以赚点“零花钱”,何乐而不为?
可是,他这种十分逍遥自在的生活,也许会毁在今晚。
毁在唐诗韵手里!
如果萧卫不知道他是谁的人还好。
如果萧卫知道他是谁的人,把他捅到温爷那里去。
……想到以前得罪温爷的那些人的下场,他不寒而栗,狠狠哆嗦了下,看向唐诗韵的目光,更加不善。
都是因为唐诗韵这个贱货!
居然让他招惹上简家的人。
简家的人,原本就够可怕。
更可怕的是,只要是温氏集团旗下的人都知道,温爷对简家的那位少夫人格外上心。
谁要敢惹了简家那位少夫人,温爷第一个不放过他!
他现在内心的恐惧,比起唐诗韵,只多不少。
他曾混迹于黑(dao)道,骨子里就是个亡命徒。
他认定唐诗韵害了她,当然不会再和唐诗韵将什么合作、什么诚信。
他一把抓住唐诗韵的头发,将唐诗韵按在墙角,狞笑着说:“你们给老子滚出去!等老子爽够了,你们再进来!”
他其中一个手下在唐诗韵身后猥琐的笑,“六哥,不是要摄像吗?”
“滚!”王老六啐他们一口:“一会儿你们上的时候再摄像,你还想把老子看光了?”
他手下的弟兄们发出猥琐的笑声,开门出去。
唐诗韵泪流满面,拼命挣扎:“不要,求求你,不要,你要多少钱,我都肯给你,我发誓!”
王老六撕烂她的衣服,将她翻了个儿,按着她跪趴在地上,狠狠刺入她的身体,恶狠狠的说:“老子钱也要,人也要!如果今晚的事,被温爷知道,今晚就是老子的最后一夜,老子死之前,要爽个痛快!”
温流景自从将温家洗白后,御下极严,温家下面的人,还有敢涉(hei)黑的,只要被他发现,轻者断手断脚,严重者死的悄无声息。
他如果只是单纯轮尖还好,可涉及到简家少夫人,如果被温爷知道,他们绝对会是死的悄无声息的那一拨儿。
今天晚上,也许是他人生中最后一个晚上。
他嘴上说的潇洒,可他比谁都怕死。
因为怕死,也因为太了解温流景的手段,此时此刻的他,前所未有的恐惧。
而此刻,他将他所有的恐惧,都发泄在了唐诗韵身上,将唐诗韵翻来覆去的折腾。
他自己弄了唐诗韵好几次,又把他的兄弟们叫进来弄。
等他所有的兄弟们都弄了个爽,唐诗韵已经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口气。
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踢了唐诗韵一脚,问王老六:“六哥,她不会死在这儿吧?”
“死不了,”王老六说:“把她扔进后备箱,送去给她那个金主,她那位金主,会帮咱们善后。”
“知道了,六哥!”他的手下像拖死狗一样,将唐诗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