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因为发烧加上乳防疼,叶清瓷一夜没睡好。
早晨起床时,精神不济,又难受的厉害,而阮月竹这几天有事,和江君盛一起出差了,没在家,宝宝就交给了保姆去带,她在卧室补眠。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心里惦记着宝宝,根本没睡踏实,十点多钟,她就起床洗漱下楼,去看宝宝。
宝宝已经快十个月了,现在精力格外的旺盛,上午从来不睡觉。
叶清瓷下楼时,宝宝正在他的爬行垫上自己玩儿玩具。
听到脚步声,小脑袋瓜顿时转向楼梯,看到叶清瓷,立刻咧开小嘴儿笑,手脚并用,朝叶清瓷爬过去。
看到小家伙儿见到她的那一瞬,眼睛都亮了,脸上的笑容灿烂又纯粹,叶清瓷一颗心软成了一汪水。
她快走了几步,赶在小家伙儿爬出爬行垫之前,抱住了宝宝。
小家伙儿搂住叶清瓷的脖子,在叶清瓷脸上使劲儿亲了几口。
叶清瓷也笑着使劲儿亲了他几口,亲的他咯咯直笑。
小奶娃软萌的笑声,听的叶清瓷心都酥了,抱着小家伙儿在爬行垫上坐下。
刚一坐下,小家伙儿两只小手,就去撩叶清瓷身上的衣服,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叶清瓷,咿咿呀呀的和叶清瓷说话。
叶清瓷握住小家伙儿的小手,笑眯眯看他:“宝贝想吃了?”
小家伙儿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皱着小眉头,嘴里一长通的咿咿呀呀。
叶清瓷笑着不行,按住他要去撩衣服的小手,“乖宝贝,叫妈妈,叫了妈妈才能吃。”
手被按住了,撩不开衣服,吃不了奶,小家伙馋的不行,黑漆漆的大眼睛看了叶清瓷一会儿,一头撞进叶清瓷怀里,咿咿呀呀的声音,明显带了委屈。
叶清瓷心疼了,拍拍他后脑,“好吧好吧,那我们下次再叫。”
她把小家伙儿揽进怀里,撩起衣服,让小家伙儿吃奶。
小家伙儿正吃着,简时初回来了。
今天公司里有非常重要的事,他必须去一趟。
他办完事情之后,惦记着还在发烧的叶清瓷,马不停蹄的就从公司赶回来了。
一进客厅的门,他就看到自己老婆正坐在儿子的爬行垫上,喂儿子吃奶。
他快步走过去,在叶清瓷身边蹲下,用嘴唇试了试叶清瓷的温度:“还是烧?”
“没事,”叶清瓷笑着说:“基本每个喂奶的妈妈都窝过奶,通开就没事了。”
“你再忍忍,”简时初心疼的搂住她的肩膀,“夏君予找的那个催奶师就快来了,夏君予说,她是她们那一行里最优秀的,治疗窝奶也最有办法,等她来了,给你按摩几次就好了。”
叶清瓷点头,“好,我没事,我能忍,你别担心。”
安慰了老婆一会儿,简时初又低下头去看他的宝贝儿子。
小家伙儿一边窝在叶清瓷怀中吃奶,一边偷看简时初,脸上一副“我有好吃的东西,我好幸福,我有你没有”的得意的小表情。
简时初被他逗的不行,忍不住屈指弹了他额头一下,“还笑?不是你,你妈妈能受这罪吗?”
昨晚烧了好几个小时,一整晚都没睡好,脸都烧红了,他看了就心疼。
他其实没舍得用多大劲儿,可他手指多硬,力气多大啊?
小家伙儿被敲傻了,把乳頭吐出来,傻傻的看着简时初,眼珠都直了。
叶清瓷推了简时初一下,娇嗔:“你干嘛呢?想把儿子脑袋敲坏了啊?”
简时初委屈:“我根本没用力气好不好?”
他委屈,小家伙儿比他还委屈,傻傻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嘴儿撇了撇,又撇了撇,可怜兮兮的看着简时初,却就是不哭。
小家伙儿皮肤白的像牛奶一样,又软又滑,简时初明明没用力,额头上却起了一个红色的印子。
简时初也心疼了,低下头,使劲儿亲了亲被他敲过的地方,柔声哄他:“爸爸不好,爸爸不对,爸爸力气太大了,爸爸不是打宝宝,是和宝宝闹着玩儿呢,宝宝不哭,要不爸爸让宝宝打回来?”
他拿着宝宝的小手,在他额头上敲了几下。
宝宝忽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从叶清瓷怀里爬起来,在简时初抓着他的小手儿敲过的地方,使劲儿亲了一口,又伸出两只小手搂住简时初的脖子,把小脸儿埋进简时初怀里。
感受到小小的软软的小身子,全心全意依赖信任的偎在自己怀里,简时初一颗心都化了,眼眶有点酸涩,竟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他抱紧儿子,在小小的颈窝蹭了蹭,看着叶清瓷说:“瓷瓷,你说咱们儿子怎么这么可人疼呢?我心都要被他给弄化了。”
叶清瓷笑着说:“我们嬷嬷还在时,经常和我们说,庄稼是别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己家的好,他是你儿子,和你骨血相连,你自然觉得他处处都好。”
“不是,”简时初说:“是我们儿子本来就好!你看阿衍、阿瞬、随州他们,哪个不喜欢咱们儿子?”
“嗯,是,”叶清瓷笑着摸摸小家伙儿的小脸儿,“咱们儿子确实好!对了……”
叶清瓷忽然想到一件事,“你提到随州,我忽然想起来了,以前我们刚结婚时,每次聚会薛凌都会去,可最近好长时间没看到薛凌了,就我们儿子满月看到一次,阿瞬结婚看到一次,他在忙什么,怎么不参加你们聚会了,还是和谁闹别扭,和你们生分了?”
“没生分,”简时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