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找到纪绍辉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六点钟。当李汉看到鼻青脸肿、精神颓靡的上司,觉得眼前的一切不可思议,他担忧道:“纪总,您没事吧!?”
男人平静地说,“你帮我找身干净的衣服。”
“可是……您看起来很不好……”李汉结结巴巴地说,纪绍辉身上全是青紫的伤痕,李汉不是傻子,他知道那些痕迹是怎么弄出来的。
“等我穿好衣服再说。”
李汉只好帮纪绍辉先找衣服,走出浴室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邪佞冷傲的年轻男子,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手提医药箱的人。
李汉胸中立即燃起熊熊怒火,他几步走上前,脸色铁青,用力撕住傅笑寒的衣服。
“傅、笑、寒,你个王八蛋,简直不是人!”李汉气的咬牙切齿。
“我们纪总没得罪你,但你竟然qín_shòu不如,那种恶心的事都做干出来……”
傅笑寒眉间闪过一丝不悦,漠然地说:“松开!”
“呵呵!”李汉冷冷一笑,对准傅笑寒的脸挥出拳头。
傅笑寒没有闪躲,稳准狠地捏住李汉的手腕,压住脆弱的经络部位,空出的另一只手提起李汉的衣领,李汉忍着手腕的疼痛,飞速地弹起小腿,提起下盘的气,用力一扫,傅笑寒腰部瞬间吃痛,手上用的劲儿不禁松了些。李汉趁机向后侧身,换了另一条腿,毫不留情地揣向傅笑寒的□□。
两人开始厮打了,你一拳,我一脚,吓的医生连劝架的话都说不完整。
虽然李汉的实力不如傅笑寒,但他想起上司凄惨的遭遇,混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心头涌出一个强烈的念头,他要为纪绍辉报仇,他要把傅笑寒那个人渣杂碎狠揍一顿!
地上有一堆花瓶的碎片,李汉顺手捡起一块锋利的碎片欲刺向傅笑寒。
“住手!”纪绍辉扶着浴室的门框,身上披着皱巴巴的破床单,脸色从苍白转成铁青,他身上的水珠没有擦干,一滴滴流到地上,很快弄湿了地板。
“纪总……”李汉一只手掐住傅笑寒的脖子,另一只手高举着尖锐的陶瓷碎片。
纪绍辉迈着虚弱的步伐,踉踉跄跄地走到李汉面前,一把夺过那个陶瓷碎片。
“李汉,我的衣服呢?”纪绍辉的状态虽然虚弱无力,但他的目光和语气都饱含着身为上司的威严、稳重。
“纪总,为什么不让我教训这个王八蛋?”李汉急得跺脚,他最尊敬最崇拜的男人一夜未见,却遭遇了这么恶心的事,他怎么能的咽下这口恶气!
纪绍辉平静地把碎片扔到垃圾筒中,碎片锋利的一面是红色的,不知道是李汉还是纪绍辉的血。
“如果你不想干了……”男人正忍着疼痛教训不服从的下属时,一直寡言清冷的傅笑寒揽过男人的腰,在李汉和医生的错愕中,把男人抱在床上。
“你,过来,给他治病。”傅笑寒指着唯唯诺诺的医生,冷声道。
“哦,哦,我知道了……”医生打开医药箱,随口问纪绍辉怎么弄出这一身伤。
纪绍辉的脸有些热,李汉见状,才想起上司的伤情更重要,赌气地挤到床边,表情凶狠:“你他妈瞎眼了吗?”
医生恍然大悟,讪讪地咧嘴傻笑,“对不起,对不起!”
傅笑寒倚靠在床边,冷眼看着医生给纪绍辉检查伤势。
“不好意思,病人的□□似乎受损了,我要给他检查,你们二位请回避!”
李汉听后,用刀子般的眼神剜了傅笑寒一眼,但傅笑寒根本没把李汉放在眼中,轻声道:“不用了,您检查吧!”
纪绍辉不知道傅笑寒葫芦里卖什么药,有气无力地说:“傅总,请您尊重我。”
“该看的都看了,有什么好矫情的?”傅笑寒的话有种理直气壮的意味。
医生左右为难,一个是已经给他签了一张高额支票的冷面男,一个是□□受伤的男性病人,他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抉择。
李汉听到傅笑寒恬不知耻的话语,又萌生出和男了干一架的想法,这时,纪绍辉一脸坦然,翻过身体,露出全是掐痕、饱满结实的臀|部。
除了喜欢同性之外,纪绍辉是个传统到骨子里的男人,如果不是那个地方太疼太疼太疼了,他根本不想让医生窥视、检查。一个人看也是看,两个人看也是看,疼痛中的纪绍辉不想再和霸道独断的傅总纠缠不清,索性无视傅笑寒态度恶劣的话。他现在只期盼,那里别弄出什么难以启齿的大伤,因为昨天那场强|奸差不多的性|关|系,真的差点儿要了他的老命!
李汉黑着脸离开了,他要给上司找衣服。
医生戴上消毒手套□□那个红肿的部位,扣弄了好久,纪绍辉疼的满头大汗,再次咬破了嘴唇。
“医生……好……好了……吗……”纪绍辉喘着粗气,颤颤地说。
医生没说话,又弄了一会儿,才收回了手,严肃地说:“您的□□裂伤了,不过不算太严重的程度,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但是那里很疼。”纪绍辉疑惑地说,傅笑寒那里又粗又大,插|进去搞了大半夜,怎么可能是轻微裂伤?
“哦,是这样的,人的□□附近是括约肌,富有弹性,同时,那里还分布大量的神经,您感到痛苦是正常的,如果疼痛感特别强烈,则与您那里比异常人敏感有关系。”
纪绍辉听后,如果他有力气,他一定会缝住医生那张口无遮拦的烂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