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认真地处理起了伤口。

用干净的布和水清洗一下伤口,用酒精消毒,再涂上金创药,敷上干净的棉花,干净的棉布包好。

身上身后背所有的伤口都处理掉了,就开始接着处理大动脉出的伤口,把缠好的布弄开,血液开始循环,让原本缺血的地方得到血液的滋润,无忧用水清洗了伤口,找云娘和要了针线,在烈酒中消了毒,在火上烤了烤,无忧缝制衣服不好,但是缝制伤口却得心应手,于是拿着针穿着线在沐倾雪的手臂上穿梭,小心翼翼,却无比熟练,宛如上演了千百遍一般,把血管接了起来。

额头上已经冷汗连连,面色也有些苍白。显然是个技术活儿,废了不少心力。

在伤口上消毒,再涂上金创药,盖上一块白色干净的棉布,裹上一层棉花,再盖上

一层棉布,用撕碎的布条认真地在手臂上上缠绕着。当然做这些的时候无忧也注意着给此人保暖。

处理好这些无忧用棉被把沐倾雪的上半身盖住。

让季枫把沐倾雪的裤子弄掉,留下一条白色的裤衩,宛如白玉般强健有力的双腿出现在无忧眼中,这家伙还真是完美!若是长大了肯定是一枚超级祸水。

不过再怎么美也是一名男子,想到这里无忧心里就平衡了许多。

双腿上也划了不少伤口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无忧小心地清洗着伤口,消毒,涂药,包扎做起来一丝不苟。

然后就打开竹夹,发现小腿骨头有些扭曲,肿胀,无忧心一横,把骨头搬正接回来,然后涂上黑玉断续膏,再垫上一层厚厚的棉花,弄上棉布,在把竹夹密密麻麻的包裹起来,整条腿都用布条固定起来,让季枫大力捆好,听到昏迷中的沐倾雪一声痛哼。无忧让云娘给他擦了擦汗!

最后是错位的脚踝,有些骨头搬正,因此让季枫按照她要求的方向把骨头搬回来,听见咔的一声,错位的骨头搬了回来但是还有些红肿,无忧也给涂上了黑玉断续好!做完这些已经是深夜,无忧把棉被给他盖上,以免他着凉。

无忧困得不行倒头就睡,而云娘和季枫,因为还要照看病人,因此把沙发搬了进来,睡在一边。

不过上天仿佛开了个玩笑似的,无忧刚睡着不久,对面的声音响起,显然是发烧了,发烧了季枫和云娘手足无措,只能把熟睡中的的无忧喊了起来,无忧对于压榨动童工的做法表示鄙夷,但是又怕自己的努力白费,于是还是乖乖地从榻上爬了起来,让云娘再去烧点热水来,给沐倾雪热敷,经常换帕子,让季枫拿些酒精来,然后用酒精给他擦太阳穴,手心、脚心、腋下等地方,反复擦拭,折腾了一个时辰高烧才退了下去,中间无忧给他灌了些盐水,能够补充水分。

无忧叫云娘不和季枫取睡觉,并保证沐倾雪晚上不会再出其他状况,自己就睡在沙发上,这样可以看一下沐倾雪的病情。

季枫觉得无忧的判断应该没错,怕把云娘给累坏了,于是拉着云娘回屋睡觉,也叮嘱无忧早点睡觉。

无忧童鞋哈切连天,被沐倾雪童鞋折磨得苦不堪言,于是准备到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就在无忧准备走的时候,一只宛如白玉般完美的玉手,抓住了无忧的小手,嘴里喊叫道:“娘!娘!娘!你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声音宛如潺潺的流水般,清澈悦耳,但是听在无忧耳中,却宛如惊雷炸开,这孩子真可怜,居然连娘都没有,每天还要担心自己的小命儿,日子过得怕是苦不堪言,就怕一不小心就被死神召唤而去,到地下和她娘团聚了,无忧同情加怜悯地盯着沐倾雪童鞋看了看。被屡次打扰不能睡觉的那些小不爽给通通飞走了。

看着紧紧握住自己小手的美手,无忧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看榻上的方位,自己在这孩子的左边,而且榻大空间不少,于是只好穿着睡衣爬到了榻上,睡在了沐倾雪的左边。

无忧深刻的表示她真的没有吃美人豆腐的意思,但是美人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吃豆腐,不让她走。所以无忧只好爬上美人榻反客为主。

无忧问着美人身上淡淡的莲香,以及药香,一会儿就睡着了。

由于季枫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和上房有牵连,因此也没有去上房走亲串友的打算,在加上昨晚闹腾了一夜,因此早上大家都起的比较晚。

大年初一,大雪停了,房屋上,竹林上裹了厚厚的一层银装。

季枫和云娘起了榻,完全没有新年过节的兴奋,因为想着沐倾雪还受着伤,不知道昨晚上怎么样?有没有发烧?忧儿怎么样?睡好没有?

昨晚见沐倾雪退了烧,他们心里松了口气,也累了,于是倒头就睡,一觉睡到大天亮,拜神祭祖的事儿差点都耽搁了。等他们拜神祭祖之后再去看看,毕竟无忧在那里守着他们也放心,若是有什么问题无忧恐怕早就来找她们过去了,没有来找他们说明沐倾雪这孩子暂时安全了。

想着无忧昨晚上睡得晚,而且拜神祭祖不允许有女子,因此就没有把无忧叫起来,带着几个哥哥去拜神祭祖上香!把无忧无双云娘留在家里。

虽然不他们家不需要去上房串门,但是却要去村长家串门,毕竟村长是季枫的大伯,季二爷的哥哥,有他们家照拂着日子也要好过一些,于是云娘带着无双,篮子里放上一块肉,年糕,白面、米、出了门,去了村长家。

而被留在家里的无忧和沐倾雪两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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