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我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用余光搜寻,却再也看不到那双妖异的绿眼。
随后付馆长给我讲了一段往事,三十几年前六十年代初的时候,他还是刚出校园的考古系的大学生,在县考古所实习。
有一次,在一个工地上,工人们无意中挖出一个古墓。
年轻的付馆长跟着考古所的老大哥们接到消息后便一同前往,到了现场才知道当时参与挖掘的五个工人已经死了三个,一个是全身溃烂流着脓血活活痛死的,另外两个被不知名的动物啃食致死,肠子都被扯了出来。剩下的两个,一个疯了,另一个把自己浇上了汽油,烧的是面目全非。
没过多久,疯了的那个将泥土当成米饭吃,把自己活活撑死,肚皮胀得像个皮球,黑中发紫,怒目圆睁,死状可怖,嘴角一抹诡异的微笑已然凝固。几乎被烧成木炭的那一个也因为伤重不治,全身流满体液在痛苦嘶吼声中死去。
付馆长当时可是一个热血青年,崇拜的人一直是主席,最不信迷信这玩意,他只道是那些工人控制不当被古墓中的千年淤积的空气给毒伤了神经。
在将古墓通风一个月后,考古所的人重新进入古墓,付馆长因为工作经验不足被安排在古墓外接应。结果当天晚上,一位和他关系极好睡在下铺的学长就在他的床边上吊自杀,睡在上铺的他一睁眼就看到死去多是的学长被勒出来的舌头几乎伸到自己的脸上,两个眼珠子通红充血,死死的盯着自己。
付馆长当时吓的不清,几乎是哭着想要回来,整个考古工地上一片愁云惨淡,气氛很是压抑。
考古所里的另一位科长听说过我爷爷在解放前的一些威名,不过连死六人的事情即使一直被强压着也不可抑制的扩散开来。当地的居民惶恐不可终日,说是考古所是开了地府之门,那所古墓实际上是地府入口诸如此类的推测。
我爷爷当时在农村养着花种着草颐养天年,被考古所的科长软磨硬泡才答应前来,带齐家伙后,爷爷让考古所的人全部撤走,自己独自一人下墓。
那个科长当时就不同意了,毕竟爷爷当时已经近七十高龄,一个人下古墓太冒险。爷爷只是一笑,说你们随便挑一个小伙子过来,不过不准问他做什么,也不能看,就在墓口等着就行。
被安排的那个小伙子就是付馆长。
付馆长回忆当时的情况,他几乎是双腿发软硬起头皮跟着老庄稼汉一般的我爷爷身后,信奉唯物主义的他一直口里念叨有词,将漫天神佛都拜了个遍。在主墓门口的他记得我爷爷进入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听到了不少凄厉哭喊的女声,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
当我爷爷出来时,神情疲惫,右衣袖都被撕扯成布条,胸口几道血痕,说一切搞定,不过里面的“桂夫人”得按照他的要求放置,付馆长只知道点头,科长当然不会拒绝我爷爷的要求。
随后那具千年女尸被称为“桂夫人”的湿尸被挖了过来,进过古墓的人再也没有
出现任何不适情况,当年挖出千年湿尸的事情还上了当地报纸,被称为六十年代考古界最重要的发现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