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的日子,倒也清闲地过了两天,和阮家兄弟在一起尽是闲扯,他们喝了从“瑶庭仙品”带回的各种古酒,便吵着要去享口服,我倒也支持,早就怀念袁师傅的御菜了!
云晖笑道:“又吃又拿的,隔一个月就去叨扰人家,这样不好吧!”
阮煜忙道:“你们可不仗义啊!我阮三公子做事一向来往有礼,打开地窖,把那些陈年珍酿捡好的拿,都带去!”
我笑了:“人家酿的是中华古方,才不稀罕你那些洋酒呢!”
阮煜急道:“你这么说可是不识货嗷!你且和我去地窖看看……”
子明也笑道:“若无事的话去个两三天也行,我还想和袁师傅切磋切磋菜式呢~”
我刚想赞同,只听穆哲忽地冷冷道:“旗阳县城近日连发惨案,我觉得很不正常。”
红昭思忖道:“嗯,看了新闻,一天就发生多起打群架、争执砍人事件,但确实都是人为。可能是天气热大家性子都燥吧,或者又成了某黑社会团体的临时根据地,警察都介入处理了。”
穆哲摇了摇头:“我有感觉,此事不简单。”
阮家兄弟也不便多言了。
白诣道:“我觉得穆哲说的有理,要不分成两路,阮煜你们先去鱼窑品酒,我们到旗阳县看看就来。”
阮煜立刻魅笑道:“喝酒有什么着急!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好歹能见见世面。帮忙不敢说,但也至少能自保不拖后腿。人多力量大,白公子,你就带我们一起去吧?好不好?”
白诣淡然笑道:“既然这样,自然是好,明天一早就出发吧。”
我心下不禁骂道:还真是甩不掉的臭狐狸!
云晖笑道:“这次我们就装成记者,去探探情况吧!”
我忙喜道:“耶!学生会我们部正好发了大学生记者证!”
阮煜摊手小道:“那你只能当实习的小跟班喽~其他人的记者证,我来弄,想要什么报社的都行!明天一早准齐全!”
我扬头道:“切!小心我告你**!”
大家不觉哈哈大笑。
第二天一早,刚下楼,阮煜真的拿着一把记者证一一派发,然后眉飞色舞、挤眉弄眼地对我笑道:“没你的份哦,小跟班!”
我“哼!”地一声径直走开,熟练地把记者证挂在脖上。臭狐狸你得瑟什么!只有姐的才是真证好不!
旗阳县并不远,我们直接坐大巴去了。一路上和阮煜斗嘴是免不了的,就差打起来了,六对三,我还是很有胜算的!
不过两小时的车程就到了旗阳,环看一下四周,挺不错的县城,各类商铺俱全,街道干净。
穆哲滑着手机冷冷道:“先去弦水街看看,最近的一个群架事发地点。”
我说:“哦,怎么走啊?”
穆哲一个转身:“不远,跟我来!”
我们穿过一条街、两道巷子,穆哲指着马路对面道:“就是那了,‘如家超市’旁,弦水街永宁巷口。”
我们忙加快脚步,来到附近,白诣看中一个街边的冰棍摊子,倒有不少人坐在那大伞下纳凉、聊天。
我们走过去,云晖笑喊道:“老板,来九支冰棍!”
一个手拿大蒲扇的中年大叔站了起来,见我们买的多,自然笑脸热情相迎。我们随意挑了一根就吃起来,云晖趁机搭讪道:“大叔,我们是市区报社的记者,听闻县里近来发生了些事,想给综合报道报道,好多引起社会的关注度,增加治安保护。”一面悄悄打量着大叔神色的变化。
大叔皱了皱眉,其余的坐客听到此话,也都抬起头,一时议论纷纷。大叔摇着蒲扇,点头思忖道:“原来是记者啊,这段时间来的记者可多了。唉,话说我们这治安其实一直都挺好的,最近莫名其妙就频发事端,可闹事的也都是平时挺和善的人啊!”
一个坐在小凳上的老爷爷也摇头道:“哎呀!谁说不是呢!就比如那张家的老二,我从小看着他长大,平日里知书达理、斯斯文文的,性格又好,毕业后工作也安安分分,谁想前几天和隔壁街的刘胖子起了点争端,就叫了人带头砍起来,拉都拉不住啊!”
一个老太太随即接到:“张家老二毕竟是个男娃,那齐婶子家的女儿、黄哥儿的妹妹,都还是高中生,一向斯文害羞,成绩又好,前天居然会参与打群架,那样子,可就跟中邪发疯一样啊!关进了所里,家人去看,早哭得泪人一般,要死要活的!可怜啊……”
我和红昭、子明几个装模作样地各种记录着,话匣子一打开,这些闲吹纳凉的爷爷奶奶们顷时滔滔不绝,你一句、我一段地抢着说,所有事件的形貌就渐渐都浮现了眼前。我们认真听完所有话,间或提出些疑问,到了午饭时间,大家才慢慢散了,我们百般道谢地离开。
沿街而行,随便找了家小餐馆,一人点了碗面垫垫肚子。云晖道:“听了这么多事例,总算清楚证明了三个问题:其一,此地治安一直不错,动乱频发是最近才出现的,并且案件牵扯人员都是本地人,素来安稳和善。其二,这些良民近几日毫无征兆地,因为一点小事就突然暴怒,砍杀起来完全变了个人。其三,他们被关入警局之后会逐渐清醒,并且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的作为,纷纷表示像被人控制了一般!”
阮煜阴阳怪气地惊道:“天啦!这么可怕,会不会是鬼附身啊!”
我立刻翻了他一个白眼,却忽然注意到羲凰神戒开始有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