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真的就此偃旗息鼓,我还觉得奇怪呢!”榛子听完丈夫说的,淡淡地道。
“说正经的,我是不怕被说的,可我是怕……”怕的是定北侯府那边,知道了这些,就会出面阻止,榛子明白丈夫的意思,沉吟一下就道:“要不,你把我休了吧。”
秦清一口茶都喷出来:“你说什么傻话!”接着见榛子一双眼亮晶晶的,秦清这才摇头:“得了,你别再逗我了。侯府那边,我会去和娘说,你放心,到这个时候,就算不争这些产业,我也要争口气。”
丈夫如此,榛子也淡淡一笑,接着抬头:“到今日,我可以说这么一句话,如果没有你,虽然这些事我照样能做,可还是会觉得心里有遗憾的。”能得这么一句话,已经够了,秦清握住妻子的手,握的很紧。他的手是这样暖,能够暖的让人忘记很多东西。榛子低头,不让自己眼角的泪让丈夫瞧见。
“你总算回来了,廖家那边的事,丧事一办完,就和儿媳说,照了绝户的例,交给官府处置吧?我们侯府,虽然的确缺钱,可背不起这娶女霸产的名声。”秦清刚进定北侯府的门,就被管家带到定北侯夫人的上房,看见儿子走进来,定北侯夫人揉下额头,有些疲惫地说。
廖老爷过世到现在,不到十天的时间,京城里的传言可精彩了,先是说榛子不许廖家立嗣子,其心可诛,又说这定是定北侯府在背后指使的,娶了一个女儿,得了人家全部家产,这样的好生意可要多做。甚至定北侯夫人在外应酬,也被人故意问到脸前。
这高门大户,最要紧的就是脸面,定北侯夫人被这么问了,真是又悔又气,当初怎么就答应娶这么一个媳妇,到现在,闹的事情,比别人家全家闹的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