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蒲英,这几年升职之快,简直就跟坐火箭一样。这才不到十年,她就完成了从士官到中校的跨越!
宋磊不得不承认,蒲英的确有她的过人之处!
但她在私下里,却和黎民开玩笑地说——蒲英是把冯垚的官运都给撬走了!
这话可不厚道!
可见,在宋磊心里。还是对蒲英有点疙瘩的。
不过这一次,听说了哥哥死里逃生的经历,宋磊第一次真正对蒲英产生了“一家人”的感觉。
所以在知道蒲英怀孕后,她也热心地和蒲英说了一些自己这个过来人的经验。并且真诚地邀请蒲英和冯垚回国后一起去海南游玩,也好让她尽一尽地主之谊。
结束了和宋磊的通话后,蒲英因为等待冯垚的手术结束而多少有些忐忑的心情,倒也缓解了不少。
她觉得最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特别是听梅骅骝介绍——这家以色列医院的技术水平排名在全球前十之内,蒲英对冯垚的康复就更加有信心了。
她真想一直守在冯垚的病床边。以便能第一时间见到他醒过来的那一刻。
只是以冯垚的特殊身份和他这么重的伤情,肯定是住在重症监护病房,里面的护士承包了对他的一切护理,蒲英就只能一天进去探视一次,而且都是下午——因为这个时间段,医护人员已经基本做完了一天的医疗工作。
术后的当天下午,蒲英因为刚刚看过做完手术后的冯垚,又知道他的手术过程很成功,所以也就没有进去打扰护士的工作。
第二天下午,她早早地得到了监护病房护士的允许。能够进去探视冯垚了。
蒲英坐在床边,双手握着冯垚的右手——这就是两天前她在黑暗中摸到的那只。
当然,现在这只手已经温暖了许多,至少不会让人一摸之下,还以为摸到了尸体。
蒲英握着它,有一种又重新握住了幸福的感觉。
她再看看床旁的各种监护仪器,虽然看不懂,但是看到那上面波动的心电波形,看到那上面不时跳动的绿色数字,她就觉得很心平气和。
因为。这些东西都能证明冯垚还活着,所以她一点也不觉得它们刻板无趣。
蒲英现在看世界都是美好的,也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感恩。
半小时后,她在准备离开时。最后好好看了看冯垚的脸,发现他脸上的胡茬实在是有些太长了。
蒲英便请这里的护士帮忙给他刮一下胡子。
第三天早上,她和梅骅骝、戎飞,以及国内来的国防部官员,一起到病房向医生了解情况。
冯垚虽然还没有从昏迷中醒来,但是各项生命体征却很平稳。
梅骅骝也对他的情况很乐观。认为冯垚脑组织挫伤和水肿的情况已经大为缓解,他离苏醒是指日可待了。
稍后,戎飞、梅骅骝陪同国防部官员,去参加联合国停战监督组织为三名遇难观察员举行的追悼会。
蒲英虽然没去,却也请他们代表冯垚和自己送去了花圈。
下午的探视时间,蒲英再次来到监护病房。
她发现冯垚的胡子确实刮过了,但刮得还是不干净,他的脸颊看上去都还是泛青的。
蒲英知道这是因为冯垚的须发偏硬,一般的剃刀,特别是电动剃刀,都有点刮不干净。
于是,她决定还是自己动手给冯垚刮脸。
在征得监护病房护士的同意后,她就出去买工具了。
当蒲英在医院门外大街上的商店里购买男士洗漱用品和内衣之类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当地的报纸上居然刊登了冯垚的军官照。
一问才知道,因为今天联合国在这儿举行的追悼会,唯一幸存的观察员——冯垚,也就成了这里的媒体乃至国际上关注的新闻焦点人物了。
蒲英便又买了份报纸,边走边看。
等她慢慢回到病房走廊外的时候,一名护士很快迎了上来:“嗨——蒲女士,你怎么还不紧不慢的?你不知道,你丈夫已经醒了吗?!”
“是吗?我不知道啊!哎,我晕,怎么什么时候都不醒,偏偏在我走开的时候,就醒了呢?”
蒲英边嘟囔着边快步往监护病房的方向跑。
“唉,等等!我跟你说,刚才已经有一个女的,进去看冯上校了!”
“女的?是什么人?”
“她说自己是冯上校的妹妹。”
“绝不可能!”
蒲英大力地摇头,因为这两天,她天天都在和宋磊通电话,当然知道宋磊不可能突然飞到这里来!
那护士也迷惑了:“可是,当我们告诉她,我们只允许和病人有至亲关系的人进去探视后,她就说自己是冯上校的妹妹呀!而且,她说的冯先生的生日、血型,都完全正确啊!“
蒲英也搞不明白了,便说:“那我进去一看就知道了。”
等她换了衣服,走进里屋的重症监护病房时,首先却被睁开眼的冯垚吸引了,然后才注意到了一个女的正坐在床边,和冯垚在说话。
那个女人果然不是宋磊,但她似乎又是认识冯垚的。
她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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