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才看到男兵帐篷那边,三三两两的人们正在忙着清理帐篷上的积雪。
回头一看,自己帐篷顶上也是积了厚厚的白雪。她便动手掸起了帐篷布。
帐篷的顶部是斜的,但是坡度不是很大,所以也会积雪。扑打篷布边缘,能把积雪震下来一些,但是最高处的雪。就有些困难了。
蒲英正在奋力拉扯篷布的时候,背后传来一个醇厚的男声:“你让开,我来吧。”
回头一看,正是冯队。
蒲英侧身让开。见他拿着一把带着长柄的工兵锹,伸长了胳膊在帐顶扫了几下,就把积雪扫落了下来。
冯垚一边扫一边说:“你去把绒帽戴上,大雪天光着头可不行。”
蒲英暗暗吐槽:我可不是光头,头发比你的长多了。
见冯垚只戴着作训帽。她忍不住问:“冯队您怎么没戴绒帽?”
“我,戴那个,太热。”
这人还真是双重标准啊。不过,谁让他是队长呢?
蒲英还是领命进帐,不但自己找出帽子,也提醒那两人出去也要戴帽子。
这次上高原,队里出发前就罗列了要带的个人装备,其中包括夏装的短袖t恤、春秋装的长袖毛衣作训服和冬装的大衣绒帽,几乎把发的军装全带上了。
藏人这方面就简单多了,一年四季都是內衫外袍地穿着。大热天也穿着厚厚的毛领外袍。只不过不穿上衣,或是露着一只袖子罢了。这种穿衣习惯,还真的很适合多变的高原气候。
蒲英戴上绒帽后又走了出去,冯垚已经把她们帐篷顶上的雪都扫下来,正在拍实成雪堆。
“咦,可以堆雪人了!”蒲英的眼睛一亮。
作为在温暖的南方长大的孩子,难得碰到这么大的雪,她不禁童心大发,也想玩玩小时候很向往的堆雪人的游戏。
想到就干,她马上在一旁的雪地里团起雪来。
“别用手啊!小心冻着。”冯垚看到了。忙阻止她。
“不用手,怎么滚雪球?”虽然手上是有些冷,蒲英却并不在乎。
“你不就是要堆个雪堆吗?用铁锹铲雪,不是更快?”
“可那样。不就把雪弄脏了?”这时的蒲英,也像一般女孩子一样对美的东西变得挑剔起来。
“那我小心一点好了。”冯垚说着,从草地上小心地铲起几块雪,拍在雪堆上。
蒲英发现他确实做得不错,铲起的雪没带上泥土。不过她还嫌这样不够快,又蹲到一边用手团雪去了。
“哎。你怎么又……”冯垚发现自己大概也阻止不了她玩雪,便改口道:“那把手套戴上啊。”
“出发时就没带手套。”蒲英百密一疏,忘了带手套。
冯垚停下铁锹,摘下自己的皮手套甩了过来,“戴上。”
“那您呢?”
“我不怕冷。”
“我也不怕。”
冯垚眯起眼睛,装出威严的样子,“不听队长的命令,是不是?”
“不敢。”蒲英抿嘴一笑,遵命戴上了手套。
这手套对她来说自然有些宽大,不过里面有着冯垚余留的体温,戴上之后,手一下子暖和了起来。
蒲英又低头去滚自己团好的雪团,边滚边拍实。
等苗苗和佳佳出来的时候,她的雪球已经滚到了排球大小。那二人感叹了一番雪景后,也加入到了滚雪球的行列。
冯垚很快就给她们堆出了个大雪堆,收了工兵锹说:“你们也别光顾着玩,快点洗漱了,听哨音集合吃饭。”
“哦——对了,今天不用出早操吗?”蒲英问。
她也是才想起,昨天潘队还说要从今天开始,严格执行一日生活制度呢。
“这么大的雪,出什么操?说不定连训练都搞不成呢?甚至……”冯垚摇摇头,没有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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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感谢躺着看雨的打赏。】ps:曾经在四姑娘山上,躺着看流星。头一夜围着篝火吃烧烤,不时看天上的流星划过繁星密布的夜空。第二天早上,打开门就是扑面的狂风暴雪。斯情斯景,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