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下一个驿站,田伯光打发了车夫,这次却没再买马。杨莲亭学会了凌波微步,又连夜将这保命的轻功传授给田伯光。这下田伯光知道,杨莲亭得到好东西,而且还不止一本,只是杨莲亭自己修炼的功夫却邪门得紧。
有一天午时,杨莲亭盘膝打坐练功,突然吐出一口血,田伯光刚上前扶住对方,就被杨莲亭搂~住脖子,一口~咬了上去,津津有味地吸了一阵血,才放开他。
田伯光失血后头晕目眩,再看对方时,杨莲亭已盘膝坐下,右手食指指天,左手食指指地,被白气萦绕,全身骨节格格作响,等他收功,将白雾吸尽,睁开眼睛,田伯光才敢发问。
“这是什么邪门武功?杨兄~弟,你可别走捷径。”田伯光担忧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对方的模样,似乎年轻了一些。
“这是能打败东方不败的绝世武功,放心,我心中自有掂量,”杨莲亭语气复杂道,“这武功需要身怀顶级内力才能修炼,很适合我,只是至刚至阳,我被东方……体内阴气重,以后每日午时须得吸饮生血,方能练功。”
他顿了顿,抚过田伯光脖颈上的伤口周边,小心用白布条包扎起来道:“对不起,我第一次练功不得其法,伤你不是有意,以后会以鸡鸭活禽之血代替。”
其实不光不得其法,他还因为体内阴气,受了内伤。本以为身为男子,不用像天山童姥以生血补充自身阳气不足,没想到……杨莲亭咬牙,等学会绝世秘籍,再见到东方不败,他必要打败对方,将其当做炉鼎,将自己经受的羞辱让对方品尝一遍!
杨莲亭包扎好田伯光的伤口,摩挲他的脸颊,把仍然有不易察觉退缩之色的田伯光,抱在怀里安抚道:“对不起,原谅我好吗?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两人嘴唇紧凑,贴在一起纠缠一阵,才不舍的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