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令狐冲没死,杨莲亭心中别说有多高兴了,这一世令狐冲虽对他无礼,却仍然认了他这个兄弟。上辈子在黑木崖上最后的日子,更是对他照拂又加,要不是东方姑娘冒充任盈盈……杨莲亭想到这儿,偷偷瞥了教主一样,却跟对方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莲弟偷偷瞧我,心中在想什么?”东方不败道。
再次确立了东方不败纯男人、没切丁丁的形象,杨莲亭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念头一转,对东方不败之前的话不确定起来。口中嗔怪道:“教主踞骗人u才还说令狐冲死了,转眼又活过来,想必那任盈盈和任我行也不是教主说的那般下场。”
“莲弟错了。”东方不败道,“怎么能让莲弟白白高兴一场?这两人不但被我杀了,还曝尸三日以儆效尤!提醒诸人不要动不该有的妄念。”
杨莲亭打了个冷颤,不光是那两人的下场,还有东方不败语气中的冷意。他脑海里之前还有众多谋算,现在却暂时搁置安分下来,不敢轻易施展出来拂逆了对方。
杨莲亭惋惜道:“可惜了那娇滴滴花儿一般的美人,听闻那圣姑容貌绝美、秀丽脱俗、明艳绝伦。”
“再美的容貌,现在也不过是一具腐臭的尸体。”东方不败冷笑道,“我这些年哪里亏待过她?即便是她为帮中不中用的东西求情,我也顺了她的意,给那些人三尸脑神丹的解药,让她做足了人情,现在想来是我枉做小人。就算养条狗也会有感情,她却一心要害我,日月神教没有这样是圣姑!”
教主的心思哪怕三观不正,都永远这么霸道不讲理,他转而笑道:“而且她的模样,怎么比得上莲弟你的万分之一?”
“教主谬赞了。”和一个女人比花容月貌,杨莲亭实在提不起没兴趣!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不过教主你护短也别表现的太明显呀!
杨莲亭对东方不败的这番倾述,心中不以为然。任盈盈是人不是狗,囚禁了对方的父亲,谋夺了教主之位,就算给对方再多的恩惠又怎么样?说白了还是欠对方的。不过自己作为原著中惨死的受害者之一,杨莲亭实在对任盈盈父女没有好感,就顺着东方不败的三观一起歪了。
他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模样,一副打算出门的姿态道:“教主,我一会儿想去见令狐冲。”
“……”即便是东方不败放话说,莲弟想见对方随时可以见,杨莲亭如此迫不及待的表现出来,也让他感到不高兴了。
“教主——”杨莲亭早猜到会这样,拿话安抚对方道,“我有点担心令狐冲。任盈盈落的这种下场,纯属自作自受,只是冲哥心中必然难过,我这个做兄弟的得去看看他。”
东方不败释然,嘴角往两侧勾出弧度:“莲弟拒去,我会安排好的。”
“谢教主!”杨莲亭发现只要顺毛摸,伺候东方教主也不是件难事。
有了教主的首肯,杨莲亭一路畅通,不但有专人引路,还抬了轿子让他乘坐。和刚上黑木崖时被绑着的情景,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杨莲亭接受了这番好意,知道这不光是东方不败的体恤,也是给他撑腰,告知日月神教所有人,他对杨莲亭的态度仍然是宠上天的。
去见令狐冲的路,出乎意料的熟悉,竟靠着冰湖。冰湖周围起风时带来的寒意,让杨莲亭裹紧大氅,红润的脸色有些发白。
上一世,顶着任盈盈脸的东方姑娘,就是在这里掐碎了他的喉结,将他一把推入冰湖,被冰冷的湖水淹没。
杨莲亭依锨得这里有处别院,是用来赏梅的,环境幽静,小歇倒是别有一番风趣,不过东方不败现在将令狐冲,关在这么冷的别院里“做客”,显然是在惩罚对方。
“停下来,你们在外面守候,我一个人进去。”杨莲亭在别院门前下了轿子,吩咐道。没有人质疑他的话,遵照命令执行,这让杨莲亭很满意东方不败对他的放纵,以宣大,杨莲亭从这里感受到了东方不败的诚意。
现在没空和对方传情,拒杨莲亭心中舒畅,见到冰湖埋骨之所后,发白的脸色也没这么快恢复过来,仍然显得苍白娇弱,倒是符合此刻的环境。
杨莲亭进了别院,在下人的引导下,来到一间矮房前,敲了敲门道:“冲哥,我能进来吗?”
房中传来锁链撞击的叮咚声和脚步声,不一会儿工夫,门从里面开启。杨莲亭一眼撞上房中人明亮清澈的眸子。
“冲哥——”杨莲亭叫道,看到对方手上的锁链一直延伸到墙里,正好将对方困在房间里活动,顿时说不出话来。
倒是令狐冲看得开,见是杨莲亭,眼中满是意外和欢喜道:“莲弟怎么来了?”这欢喜的目光又转变为担心和不赞同:“莲弟怎么会到这儿来?”
明明是差不多的话,表达的却是两个意思。
杨莲亭见对方担心自己的安危,心中甜甜的,实话实说道:“冲哥不要担心我,东方教主不会拿我怎么样,是他同意我来看你的。”
“……”令狐冲没有说话,只是微皱的眉头抚平了一些,他的表情说明了很多东西。
“想必冲哥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吧?”杨莲亭自嘲道,“当初失忆,承蒙冲哥照顾,后来教中人找到我,告诉我其实自己不叫杨莲,而是杨莲亭,日月神教的右光明使,东方不败最宠幸的枕边人。”
“……”令狐冲猛地咳嗽起来,没想到莲弟一上来就给他爆猛料。虽然这些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