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在杨莲亭的耳朵旁吹了口气道:“杨兄弟,我伺候的你好不好?”

杨莲亭侧过脸去,只觉得被田伯光鼻息喷过的地方酥□痒的。他双手趴伏在桶沿边,将洁白无瑕的脊背,更多暴露在对方眼中,神情惬意悠闲:“好,当然好!能得田伯光伺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

田伯光笑容意外道:“怎么,你不怕我?”

杨莲亭噗嗤一声笑出口:“我为什么要怕你,是你奸-淫良家妇女的名声在外吗?不可不戒,你不是已经出家了?”

田伯光手指沿着对方腰线,自上往下划道:“出家人也可以破戒。我可不光会奸-淫良家妇女,杨兄弟不知道吧?”

“哈哈,田伯光真会说笑。”杨莲亭在水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语气慵懒道,“难不成田伯光还会花钱去嫖青楼艳-妓?只怕对方看到你的容貌,就舍不得让你出钱了。”

“会说笑的是杨兄弟才对。”田伯光摸着对方光滑的背部肌肤,爱不释手,几乎整个人都要贴了上去。

这意味再明显不过,杨莲亭却偏偏装作不知,逗弄对方道:“看到不可不戒你剃掉一头青丝,遁入恒山,着实让人感到——欣慰!”

“我成了和尚,你感到欣慰?”田伯光在对方的腰上掐了一把。

“轻点,作死呀!”杨莲亭笑骂道,“如果你不来恒山,我怎么遇得到你?冲哥也不会放心将我托付给你照顾吧?”

“那倒是,令狐冲这人看似精明,骨子里迂腐的很……”田伯光隐去未出口的话,毕竟他刚当上和尚,破色戒和撬墙角都不算什么光彩的事。

他对杨莲亭起了淫-心,对不起令狐冲的托付,却又忍不住去想对方。经过昨天一夜,杨莲亭在床上的妖娆姿态,早就深深刻在他脑子中,挥之不去了。

可怜令狐冲虽然将梦当成前世的记忆,却只记得他与莲弟朝夕相处的点滴,刻骨铭心的爱恨还隐约有些印象,唯独漏了对方fēng_liú成性,和田伯光搞在一起被他抓-奸在床的事。不然打死也不会让田伯光替他照顾人的。

和上一世一样,田伯光身体里生出一团火,内心急不可耐,却偏偏下不了手,没做好淫男人的准备。

他只觉得对方跟令狐冲是结拜兄弟,又长相一样,两人在床上有种自-亵的艳美,想要插足进去不容易。

“杨兄弟,咱们商量一下,我叫你杨兄弟,你叫我田兄,不可不戒这法号就不要叫了。”田伯光刚才还乱摸揩油,现在却卖力的替对方捏起肩膀来,“怎么样?你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其实他更想问对方,答不答应与他共赴巫山?身为一个cǎi_huā贼,田伯光第一次感觉自己有贼心没贼胆。

“好了,田兄。”杨莲亭答应道。虽然田伯光捏的舒服,他却更喜欢对方在他身上乱摸的淫-样,“田兄替我再搓搓背,搓好了我就不叫你不可不戒。”

“真的?那好!”田伯光在杨莲亭背后打湿了水,又搓动了几下,淫-心再起道:“杨兄弟刚才说,青楼艳-妓看到我的容貌,就舍不得让我出钱了,这是夸奖吗?杨兄弟喜欢我的模样?”

“田兄,有没有人说过,你生了副好相貌?”杨莲亭转身勾起对方的下颌道。幸好上官长老不在,不然对方一定会抗议的。“——田兄这身衣服湿了,水还热,要不要也进来洗一洗?”

“求之不得。”田伯光确认对方同样在勾引他,心中更加火热起来。

他当初觉得令狐冲那木榆疙瘩,居然会将第一次见面的人操晕,非同一般的神奇。

昨晚观察令狐冲,不似中了*药被人操控,那问题就出在杨莲亭身上了。对方那副淫-荡的身体,显然早就被人调-教过。今日一见,果然*。只怕令狐冲是被对方百般勾引,才招架不住诱惑,没守宗操的。

“杨兄弟热情相邀,田某不敢推辞。”田伯光恬不知耻道。将自己的衣服脱掉,见杨莲亭转过脸来饶有兴趣打量他,脱衣的姿势一缓,扭动起身体,将外套缓缓褪下,竟跳起了古代版的脱衣舞。

杨莲亭发笑,在新版电视剧里。他见过田伯光的洗澡戏,只觉得对方小蛮腰特别会扭,今天近距离一看,更是口干舌燥,对方将衣裤脱掉三点全-露的模样,这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福利。

杨莲亭的浴桶不小,但坐进去两个人就嫌挤了。田伯光坐进来之后,和杨莲亭紧贴在一起,浴桶里的水不堪负重,漫出去一地。

他们双腿交错,腿-根部顶在一起,胸贴着胸,明明还有空余,田伯光却环住杨莲亭的腰身,将他抱在怀中。

“杨兄弟你挤到我了。”田伯光恶人先告状,胸前乳-首与对方相蹭摩挲。他双手用力握住杨莲亭的两瓣臀-丘,向两侧分开……

“田兄你摸错地方了。”杨莲亭道。只感觉后xue一阵空虚。热水因为田伯光的动作往体内涌去,却太过柔软无形不着力。

杨莲亭将对方的手挪至肩头,环住对方的后脑,凑上去吻住田伯光的嘴唇,这个吻开头只是浅尝辄止,润湿对方是双唇,之后由浅加深,杨莲亭灵活的舌尖从舔-舐变成探入,顶开对方的贝齿滑动进去,与田伯光舌尖交汇缠绵。

“田兄刚才是不是一直想这么做?”杨莲亭趁着喘气的空挡,钳住对方的下巴调笑道,另一只手按住田伯光的后脑,让对方无法后退,指尖在板寸头发里反复摩挲,模拟交-合的动作。

这强烈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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