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室的方如大夫也听闻了,又是安慰又是鼓励地给米萱打气。纳兰本想倒杯水给米萱压压惊,却没想到这丫头一直拉着他不松手。
方如闻言知雅,看着情形也能猜到个一二分,随即倒杯水来就退了出去。
“好了,好了,这还是那个伶牙俐齿,张牙舞爪的小米大夫吗?”纳兰将水放在她跟前,蹲到她面前扮个鬼脸逗她,“不是说要收拾我吗?怎么现在到成y了?来,给爷笑一个,爷给你个机会准许你收拾我!”
这话虽然没让米萱扑哧一笑,倒也让她不哭了。她擦擦泪水瞪了纳兰一眼,随即撇撇嘴,委委屈屈的说,“我我我以为我要死了。”
难怪吓成这样。纳兰淳于皱眉,“那你不好好的坐诊,上去干嘛?那情形是个有脑子的人就知道危险!”
米萱撅撅嘴,“我早上去儿科看一个骨折的孩子,刚进去,就看到那个男人拽着那个忻娘走出去了。那女孩哭着不肯,我知道那不是她父亲,一着急就跟了过去”
“哎。”听完起因队长莫名地叹口气,他一边摸着米萱的头,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都怪我,早知道这样当初应该对你严格要求,格斗课就不那么睁只眼闭只眼让你过了。果然,一遇到危险就傻x了!”
“你!---”米萱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放心吧,徒弟。”他笑眯眯地望着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一看就是个祸害遗千年的主儿!”
米萱气结,抬脚就向他踹去。
“啊---”纳兰大叫一声,“你个米傻瓜!你是江米仁儿脑子吧?你踢到爷的伤处了!”
米萱看他脸色扭曲,渗出汗来,不像假的,也急了,连忙蹲下查看。
“你这过河拆桥的家伙!”这货忍着痛骂道,“好心没好报!我伤都没大好的就去舍己救人,当时就有些不舒服,这下倒好!我跟你说,小爷我要真瘸了,你得负责任,要不我也学那男的上去跳楼!哎——我跟你说真的你笑什么!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