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的顾家。
季秋白不知道顾绍和顾南升两人在里屋聊了些什么,只知道顾南升出来后便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地喊警卫员走人,走之前还很阴森森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意思再说你给我把皮绷紧了回头再收拾你,而顾绍则还是那一副淡定的面瘫模样。顾母倒是想知道,但顾绍还是一个字都没透露,只叮嘱顾母以后不要和顾南升硬对硬的,其他一切事情由他来处理。
晚上,季秋白洗过澡回到房间,然后就看到某人光着膀子坐在床上不知道沉思着什么,好奇地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顾绍回过神来,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什么就下了床,然后夺过她手里的大毛巾拉着她在床沿坐下站着给她擦头发,一下一下的,轻柔的动作和宽厚有力的大手形成强烈的对比。
季秋白享受着某人的服务,心中感叹了一句,在这么下去,无产阶级真的快要被敌人的糖衣炮弹攻破了。
就在季秋白的头如小鸡啄米般频频点头时,顾绍终于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伸手摇了摇她:“好了,躺好睡吧。”
季秋白昏昏沉沉地爬上床,然后以非一般的速度进入了睡眠。
顾绍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关了灯,上床,把人搂到了怀里,也沉沉入睡了。
夏天的夜,一片静谧的美好。
很快到了三朝回门的那天。
季母这一天起了个大早来准备各种东西,女儿嫁出去三天了,这三天她的心都是揪着的,每天都在想女儿过得好不好,婆母和丈夫对她好不好,虽说她对顾母和顾绍的为人是信得过的,但就是耐不住脑子里整日的胡思乱想。
她正熬着汤,儿子季秋磊就兴冲冲地喊她:“妈,姐和姐夫到了。”
季母脸上大喜,把手中的汤勺随便往锅里一放就往外走。
“你们总算到了。”季母拉着自己女儿的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得出了脸色很好的结果,心中也总算如释重负。
“路上出了点小状况,所以才来晚了一点。”季秋白解释道。
“出什么状况了?”季母马上紧张地道。
“就是开车快到村口的时候,一个小孩冲了出来,幸好顾绍反应得快,不然真出事。”季秋白道。
季母皱了眉头,三朝回门,差点遇上事儿,怎么看着像是不吉利一般,想到这里,她马上呸了自己一口,这是什么话。
“没事就好,咱们这也算是顺顺利利到家了,”季母笑着道,然后扭头喊儿子:“磊子,赶紧出来帮你姐夫搬东西。”
季秋磊在院子里劈着柴,一听马上把柴刀放下应了一声走出来。
顾母准备的东西非常多,看得季母眼花缭乱的,最惹人瞩目也是季母最关心的一件,就是那盒子装着的“金猪”,当然这并不是什么黄金做的猪,而是一只烤得金黄流油的烤猪,在当地,三朝回门,男方送上一只金猪,是为了表示女方的贞洁。
季母满意地点头,季秋白在一旁道:“这金猪真的太难带了,幸亏完好无损到了,我都叫婆婆别买这个了的了,没想到她最后还是让我们带上了。”
季母瞪了她一眼:“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啥都能少就这个不能,”说着又压低了声音道:“这金猪是男方表示女方贞洁的回礼!大妹,不是妈说你,一些人情世故,你以后真的好好学习,不然到外面给人家笑话去。”
j季秋白汗了一下,这象征意义也太扯了把,不过季母最后一句话倒是没错的,有些事情她真得好好学习学习,不然以后出去闹了笑话丢的就不是她一个人的脸了,而是整个顾家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经过“何处醉江南”亲的提醒,我发现自己前面有个问题没写清楚tat
懒得去改前面了,就把昨天更新的改了一下,完全不影响阅读的,么么哒~~
ps:广州今天很冷啊,今天穿的长裤有点薄了,所以一天都在哆嗦中渡过tat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这种时候很容易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