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虽然我不否认除了一开始痛到让我想一脚把他踹出去之外,过程里自己的确相当……享受,但在经过亲身实验后,我敢肯定坚硬的地板和凹凸不平的货架上折腾一夜果断不在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内。
於是那些曾经看过的钙片里总是处於下方位置的演员之所以能够任由另外一个演对手戏的家伙揉捏肯定就是有练过啰?所以果断叔叔有练过小碰油不要学是吗?
收回又开始不自觉胡想的思绪,我开始烦恼另外一个问题。
那就是现在外面是个随时有遇袭可能的世界,可光是靠现在光是躺在棉被上就能感觉到全身上下由内往外全都仿佛在浓醋里浸过一轮的骨头,再加上刚才连扶著墙站起来都哆嗦到快散架的双腿,我不得不承认真心觉得待会儿自己要站著离开这里肯定有著相当高的难度。
把痠到骨子里的老腰当成那个现在不在这儿的混蛋用力揉捏,我趴在棉被上以相当别扭的姿势试图缓解身体上的不适,同时一边利用时间在空间里摆放药品的货架上寻找可能在某个不经意的情况下被我塞进去的痠痛药布。
即使那玩意儿效果通常都需要打上好几次折扣,但起码能安慰自己至少待会儿那个造成自己现在完全就是个九级行动残废的混帐出现时,可以很快乐地抬起脚一蹄子把人给重新踹回门外-话说那混蛋人是去哪了?居然有胆子在把人吃干抹净连个渣渣都没留下,然后在身为受害者的我醒来前销声匿迹?
马勒戈壁……最好是在劳资好起来前你就不要出现在劳资面前,否则劳资肯定把你从头到脚连皮带骨啃的一根毛都不剩……
把谁啃的连毛都不剩?
嘴里的咕哝还没说完,离我脚边不远处的门刚巧被某人从外面推开,然后刚巧被听到最后一句,再然后……木有再然后了。
啊哈哈哈……你听到啦……我干笑几声扭头朝站在门外双手环胸,整一副受到雨露滋润过神清气爽精神饱满,嘴角勾著一抹餍足的笑的混……咳!我说的是……是……
熊熊找不到任何可以转移话题的目标,我尴尬地在心里急的拼命抓耳挠腮,接着灵光乍现!
那两条狗啦!我记得我不是有拎回来两条瘦不啦叽的狗嘛!我是说牠们啦!啊哈哈……哈哈……哈……
我咧个去~!这是什么烂理由拗借口?劳资不能碰肉这点谁不知道啊?劳资肿么能够神经错乱到拿这个当借口?嗷~~~给我块豆腐撞死吧……
嘴角抽了抽,我对于找理由却变成自掘坟墓的行为感到相当无语。
为了避免自己待会又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而露了馅,我干脆把垫在身xia的棉被拢成一团,然后把整张脸埋进去装死。
万幸的是前不久才刚好好的发xie了一番的冬琅好心情的没有挑迫我那拙劣的谎言,而是低笑几声后一屁股在我的旁边坐下,接着,仍旧痠痛的腰上就多了一股暖热的温度以及力度适中的推压,耳边则是响起他那总是在我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轻易就能勾走魂儿的嗓音。
力道会太重吗?
唔……不会……和刚才自己胡掐乱捏完全不同的舒服感觉让我满意的瞇起眼,同时忍不住开口指挥。下面点……对对对就是那里……嗯~舒服……
令人昏昏欲睡的推拿让我压根儿就忘了冬琅才刚"吃饱"没多久,而自己这种由于舒服而忍不住发出的呻yin刚巧最能挑动他的某根神经,更不知道这么几声无意识的行为足以把自己害惨,很自然地就哼了几声以此表达他的高超手艺相当合意。
如果特么的劳资这时候记得先转头看他几眼,如果劳资能聪明点別老忘记男人是个下半身动物,尤其是有个能"吃"的就摆在面前,如果……好吧,没有如果。
嗯哼……冬琅,我说,等社会重新稳定下来以……唔……以后,你绝对可以去当个按摩……喝!话才说到一半,我就突然发现自己整个人被一股力量往后扯,本能的低呼在眼前出现冬琅的脸时硬生生鲠在喉间。你干嘛啊?刚才不是好好……唔!
皱著眉的抱怨压根儿没机会说完就被冬琅凑上来的唇给堵住,在对上他那双比平常幽深许多的眸子时我仍没反应过来,直到衣服里多了个暧昧摸索的手掌,我才猛然惊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蠢事。
不……等等……身后那最隐蔽的地方突然无预警的抽了几抽,我头皮一紧连忙伸手搭在他的肩上往外推拒,同时不忘大声抗议。等一……下……唔……等……嘿!不是才刚做……嗯……你的手……嘶……快给劳资拿开啊!!!!
拚了命试图把压在上面的冬qín_shòu推开却无果的我这下当真是欲哭无泪,天知道男人最脆弱却同时最具威胁忄生的某处给人握在手里把玩,就算是想抬脚把人踹开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家的小小琰够不够强韧的平安渡过这一劫。
於是弱点被逮著了的我瞬间就像洩了气的皮球任他揉捏,仅剩的理智也只够提醒对方咱们现在似乎还有任务在身。
唔……冬……冬琅,巡逻……
別担心,我们小队由于表现优异多了四天假期,现在还剩下三天,所以这段时间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假期?哪来的假期?表现优异?为毛?
接二连三的疑问在脑海中闪过,可没多久就因为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与熟悉的疼痛而忘的干干净净。
当我再次由于劳累过度欢快的投奔黑甜梦